我大概是第一次,深刻的体验到什么叫做心急如焚。
我是真的已经快要受不住了。
那种感觉就如同火上浇油一般的。
就好比我现在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甚至是陈老师和我某个人突然地挪挪挪凳子,碰了碰椅子或者,什么小挂件掉在地板上都会引起我的强烈的骚动。
整个人会直接吓到。
这份骚动是直戳我的脊梁骨的。
会让我整个人都开始冷静不下来,并且觉得全身都在被冰给吞噬。
十分的冷,十分的难受,十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已经没有足够的温度,以及足够的别的温暖的事情来帮我给将它解决,以及往下压。
现在他给我的所有的感觉就仿佛是我已经失去了灵魂,失去了我的肉身,陈老师也不停地在屋子里面东跑西跑的。
尽管我已经都要被她弄得快要疯了,都快要被陈老师给制造出来的现象,搞得更加的心烦意乱了。
并且我有反复的强调过,这只会加强我们两个人的紧张。
但是她都没有办法闲下来,因为我懂,那双腿是真的仿佛已经装了马达一般的
如果我们不去转悠控制一下,如果不去强硬的向他给压住的话,那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办法。
我们在大概等了一会儿之后。
陈老师接下来也立马就要走上战场了。
我指的所谓的战场,是他需要去到村口外面了,去村口外面张望一番。
盯着佩佩以及爷爷,出现之后帮忙扶持一下。
我也就开始在屋子里面,焦急的等待着陈老师的消息。
虽然我跟陈老师会保持着电话的联络。
但是我还是难掩我的那一份冲动,我有时候怕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憋了太久之后,会出现一些要,陪他一起去到外面的内心活动。
在屋子里待了许久之后,我开始意识不到我自己要在这经历一些什么发生些什么呢。
因为这屋子闷的不行,这里面到处都充斥着爷爷和瘦猴的身影,并且还有着昨天晚上的,仿佛,佩佩还在这边跟爷爷开开心心的庆祝着爷爷,买来轮椅的场景。
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害怕的快要失去声音。
我已经等不到他们回来的那一刻。
都还没有多少时间。
就直接给陈老师打去了电话。
陈老师接到电话之后,我就急匆匆的直接问。
“陈老师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在村口遇到他们呀?”
我一上去就直接说了一些,我真的是有些掩盖不住的,那些声音还会十分的特别大的,完全充斥着我的害怕担忧的。
在陈老师那边一句回音都没有,并且我能感觉到他应该是在疯狂的四处走动,疯狂的寻找着,因为真的快要接近一个夜晚的时间,多长的时候我却没有找到任何的。
“陈老师,陈老师,收到请回复,收到请回复,请你说个话。”
我在这边不停的问到着,不停的问到,而且是瘦猴的屋子离村口,并没有很长的距离。
但是我始终不敢愿意去跨出这一段距离,因为我害怕去到村口的时候,发现空落落的什么人的影子都没有,一点都捕捉不到。
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那样的话会更让我的心脏直接骤停。
所以我才把这个进来的任务,需要精神上的高度紧张,以及精神上的高度难受和内心里面的那一些繁杂的交融交错的。
五味杂陈的这个任务交给了陈老师,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这个勇气。
陈老师还是不回复我,让我倍感失落和烦躁。
我也只能匆忙的挂断电话,然后迈着我那步子,迈着我那僵硬的步伐,以及那十足的只能可能在这段时间之内才能支撑跟流淌的勇气,立马的就冲向了村子那边。
整个一个完全的就是气喘吁吁。
到了那村口的时候,我完全都喘不上气了,这一路上我都不知道我是壮了多大的胆子,才能坚挺的走到那边。
那整个一个就是雾气的笼罩啊,阴森的环境一下,我是真的有点脱不开身。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一路上,到了村口之后发现那陈老师的影子没有看到。
这是更让我懵的。
我不停的四处瞎转悠。
问居住在这里的居民们,有没有碰到陈老师,但是他们都没有给我任何的回复
陈老师竟然突然的消失了一般。
想起刚刚电话也没有回复到我,我是彻底的开始害怕了
我也不停的转悠着问他们有没有看到佩佩。
以及爷爷的身影,还有陈老师的身影?
但是他们也都咬咬牙,并且摇着头,摆着手,如同赶路一般的说着“没有。”
大家似乎也都感到特别的奇怪。
一直在问着说。
“为什么今天一天都在找着他们,他们现在去了外面那就放心就好了?”
他们的眉毛也都是戏。
他们的语气里面甚至充斥着一些,不理解我为什么如此着急的嘲笑,尽管我已经和他们强调了,强调了无数遍那是佩佩一个孩子带着爷爷去了外头,但是他们都对于我的这些话感到无动于衷。
他们的回答以及口吻,仿佛在告诉我我说,他们已经有了一个新的居住环境一般的。
那种高大上的,突然的。
并且特别自信的,完完全全淋漓尽致的演绎了,什么叫做“不多管闲事”。
尽管我完全不能去评价,毕竟这又不是他们需要操心,需要他们去管的事情。
但他们,就仿佛觉得爷爷拥有了轮椅之后,已经演变成四肢健全了。
爷爷好像已经因为通过轮椅,变成了一个正常人一样的。
完完全全的不担心。
他们这种不担心,在我看来让我特别的神奇,唯独的能让我感到一点开心的。
一点知道这里还充斥着一点“人情味”的。
能让我替他们感到一点自在的,那就是有一些个别的居民还是分得清道理的。
还是觉得有些担心的,也会帮忙张罗着看看。
还会在我答谢之后,说着。
“毕竟这佩佩没有手机没有联系方式的那大家,谁能放心的下呢?”
我一听,我也图个自在。
就这些简单的人情冷暖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做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