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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

佩佩也察觉到了。

但同时我的手机莫名其妙的响了,我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

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跟佩佩说些什么。

即使他的好奇和关心都快要溢出来了。

天色已经不早了,除了我的父母给我打电话之外,还有谁会给我打电话,那生活是没有这个勇气给我打电话的北京,而且他还跟我在一个村子里。

果然一看,是陈老师。

我不明白陈老师为何会这个点给我致电。

但我总觉得跟我的父母有一些关系,并且此时我的心脏仿佛骤停了一般,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我再一次走到了屋外,但我的父母毕竟还没有走远,能看到他们那有些落寞的背影。

仿佛就像在鞭打着我的良心一般。

让我为难,让我难过。

我接起了电话。

然而陈老师的第一句话,便让我差点就整个人无力的害怕地摔倒在了地上。

“什么情况啊?你的爸爸让我来跟你好好的沟通一下。”

我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我的父亲,竟然会跟我告诉他的,我口中的那个朋友打电话。

这是我认识他到现在,他做过最为荒唐的事情了。

但趁着荒唐又觉得有些太对不住陈老师了,毕竟陈老师可是帮我瞒着,做着好朋友的欺骗着我父母的那一个人。

所以说本身我就跟他有一些交情。

但未免我的父亲也太过于的唐突了。

但同时的我又开始感受到了我父亲所表现出来的关爱。

毕竟我的父母应该是十分的相信我这个好朋友的存在,因为爱我。

因此想让她跟我好好的沟通一下。

能知道,他们也十分的在意这件事情。

他们肯定也看到了,我想要留在这里的决心。

他们内心肯定也是十分的心疼。

包括我跟瘦猴的一些事情,一些细节的蛛丝马迹,肯定已经完全的都暴露无遗了。

我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我不知道陈老师到底知道了多少。

我的父亲到底说了些什么。

很多事情我真的不想去与人交流,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是如何去想的。

而那样只会消磨着别人的时间,并且让别人还觉得我是一个十分矛盾的人,别人也不愿意去花大把的时间来听我的东西。

陈老师不断的在说这些什么。

但我一直都没有听进去,我只听到了这几句。就现在说的。

“你的爸爸大致跟我讲了一些。”

“你要不要来我这里?”

“你要不要来跟我说一下?我都惊呆了。”

听到那句我都惊呆了,我的身体开始颤抖。

这个颤抖不是因为陈老师这个事情。

而是因为我的父亲真的有跟陈老师说了些什么,真的完全的相信了她的存在。

真的完全的好像要把我托付给在这里的朋友一样。

让她好好的来跟我说些什么。

但她不知道陈老师是留在这里可以算是最久的一位老师了。

我的父母就好像完全否定了一般。

否定了我的所有想法。

我都不明白,为何要这样。

但同时,又因为那,我知道我了解的,我父母的爱而感到难过。

矛盾极了,难过极了。

我都无法去想象那画面。

陈老师说在这待一年就好的场景。

她是不可能去说到那个程度的,毕竟她是打心底里愿意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我不知道,等等跟陈老师的交流会有着什么营养。

我只觉得真的没有什么必要。

但我又不能把这个电话给直接挂断了,说着没有什么关系。

我十分落魄的。

用落魄这个词语来形容现在的我。

也算是准确的描述了。

“改天…再说…吧。”

“谢谢你…”

“不用太去…在意我父亲说的话的…”

我说。

“不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毕竟很多时候,你也在帮助着我,这是相互的…”

“虽说,我接到你父亲的电话第一感觉很奇怪…”

“但是…你父亲好像要哭了一样…毕竟那是个男人…”

“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大概能猜到…但是我不知道…你的父亲是怎么看出来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老师说话,断断续续的,我能听出来她感到的不可思议。

“我来你家…抱歉…”

我实在是有些感到丢脸。

但此时我的腿,已经在慢慢的走向了陈老师那里。

因为,我更多的慢慢的蔓延上来的,感到的是不好意思。

和打扰到她了,那就快点结束吧。

我一咬牙。

没多久。

就到了陈老师家门口。

光是敲门,就差点把我的力气用光了。

但毕竟,有人在屋前,总会有动静的。

总会发现的。

陈老师开门的那一刻,我就掩面了。

我实在是没有这个脸皮。

“来啦?快进来。”

陈老师的表情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但有着忧心。

她给我搬了个凳子。

让我坐下,给我泡了一杯热水。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爸爸的声音…”

我感到羞愧,还没等陈老师说完,我便不礼貌的打断了,她也懂,说了句“抱歉。”

我实在是觉得自己此时置身在了梦境。

一出接一出。

“其实,小何,你知道吗?”

陈老师叹了口气。

她仿佛是要说什么现实的话语的前奏,自我的准备。

我点了点头。

心里想着:没事,什么都可以听,已经没有什么能对比起我对于父母的愧疚了。

“其实,当时听到你说的刘德因的事情,我已经很不可思议了,但是…你知道吗?”

“其实,我们哪怕不归结到个人身上,我都觉得,只是来这里支教,还和一个村里的男人,牵出些什么,就是个特例了。”

陈老师的这番话,很明显,她是犹豫了许久说的。

但我听完后,内心却一震。

我实在是从来都没有这样定义过。

似乎,这不是什么真话不真话的范围了,而是完全的,旁人看来的事实,和不可思议。

似乎也能让我知道,了解到,我的父母为何反应会那么的强烈了。

我猛地抬头。

以一种恍然大悟,又羞愧的,无地自容的表交错的神情看着陈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