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就要出发,如果快马加鞭的话下午就能回到皇都。
花瑶本想要问问楚珣有没有好点,怕他还是头疼。
但楚珣一副“再问就撞墙”的模样,表示他精神状态非常的好,他也没有吃药膳粥补身子,他其实非常非常行。
倒是冬至小可爱貌似留下了心理阴影,看着花瑶的眼神带着几分纠结。
冬至在暗自琢磨着:侍寝这么痛苦的事,他还要不要以此为目标继续下去?
嗯,难怪殿下一直说要雨露均沾。世子一个人如果真的扛不住,他就要把为世子分忧为己任。好,决定了。
谁也没注意到冬至暗自握拳,给自己加油鼓劲。因为祁连春已经把阮玲玲带来了。
祁连春给没给她灌药不知道,但阮玲玲的样子比昨天晚上还要糟糕,是被人抬出来的。
“装笼。”祁连春一挥手,就有人抬个大号猪笼过来,就要把阮玲玲往里塞。
花瑶连忙过去拦了一下,小声说:“祁连姨,不用这样吧。”
不管怎么说同为女人,花瑶就算再隔应也不想为难她。何况阮玲玲回去就是个死,最后给她点尊严吧。
祁连春很用力的拍了拍花瑶的肩膀,说:“你想想,她是不是你爹的小老婆?她是不是撇下你爹跑到这里来?这就是不守妇道,关猪笼也是替你爹出气呢。别管,装。”
好吧,您说的很有道理的亚子。
手下的兵丁已经把阮玲玲塞进了猪笼,还用猪草在上下左右都塞了一层,估计也是怕骑马远行的时候给她折腾死了。最后用草绳把笼子紧紧扎起来,捆在了马背上。
楚珣从始至终看着,最后叹了一口气,走过去隔着笼子说:“路上有什么要求就说,我尽量满足你。”
阮玲玲脱臼的下巴被接回去了,但脸还肿着说不出话来。楚珣一过来,她的眼神就明显不对了,一种狂躁的痴迷烧得双眼赤红,开始拼命的扭动起来。
楚珣怔了一下,顿时有种被冒犯的尴尬和怒意。他真心实意当作姐姐对待的女子,现在看他就像是看一块碗里的肉,难怪花瑶会觉得恶心。
祁连春大步走过来,一把推开楚珣,随手就撒了把药粉出去。
猪笼里的阮玲玲顿时就安静了,但不过片刻就更剧烈的扭动起来,口中发出人类根本不能发出的嘶吼。
那动静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后退。
花瑶也跟着退了几步,被楚珣抱在了怀里。
楚珣轻轻拍着花瑶的背,说:“没事。祁连姨善用蛊,这蛊其实是给她接筋续脉的,所以会觉得疼痛难忍。”
花瑶回头看看楚珣,眼神里带着点询问,但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说实话,她不想让楚珣对这个女人留情面,可是又怕楚珣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楚珣看出花瑶的心思,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亲,说:“别猜想了,回去我怎么做你就知道了。我念恩,但也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你。我曾经做错的事,也要对你有个交代。”
花瑶舒了一口气,在楚珣怀里笑了。
“出发吧。”祁连春一挥手,示意所有人上马。然后转头对花瑶说:“有空就过来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