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瑶这一缓,就缓了小三天。
楚珣初尝滋味,又勉强不得,又急不得,没招没落又抓心挠肝的忍了三天。最后一咬牙、一狠心……搬出去了。
花瑶也不是故意憋着他,是真的被折腾的有点怕。心里是甜的,可腰酸背痛起不来床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直到第四天早上,楚珣过来敲门,花瑶的心都是悬着的。
可没想到楚珣一脸严肃的递上了一块二指宽的羊皮小条,上面有字。而且就俩字“速来”,下面没款没名,但有个黄豆粒大的红戳戳,估计是个什么标记。
花瑶就问:“什么意思?”
“唐辅业的传信。”楚珣说:“不能明说的情况,而且一定是紧急的。”
“那我们现在动身?”花瑶立即起身打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就是换上件轻便保暖的衣服就行了。
一想到还要骑行,花瑶把狐裘披肩、兜帽和手套都找出来,又换了双高靴,把裤脚缠了扎在靴子里,方便骑马。
楚珣去叫人送了饭菜进来,和花瑶一起匆匆的吃了,俩人就往外走。
为了不让人发现,楚珣刚才出去就已经把侍卫和宫女、太监们都遣散了。
楚珣的马第二天就牵回来养在了后院马厩里,楚珣带着花瑶从后门走,顺便牵了马。
花瑶看了一眼马厩,就说:“我自己骑一匹吧,速度还能更快点。”
楚珣愣了愣,眼神里满是不信任,又不太敢说的样子。其实心里是疼她,也知道花瑶这几天并不舒坦,还都是自己给作的。
“我行。”花瑶干脆自己过去挑马。
她不是伯乐,但以前出于喜欢也特意研究过马经,所以选了一匹看着不那么起眼的。但她敢保证,这匹马是其中最有耐力的一匹。
短途靠爆发力、长途就要看耐力。花瑶计算了一下路程,如果要追上唐辅业他们骑快马也得一天的时间,普通的马不行。
楚珣看了花瑶挑的马,心里就暗自佩服,也特别的骄傲:这就是他媳妇,什么都会、什么都行。
“走啊。”花瑶抬了抬下巴,“你堵着门了。”
楚珣推开了后门,让花瑶先牵了马出去,然后又转回马厩,抓了两把粗盐塞在了马鞍的皮兜里。
花瑶知道楚珣为什么这么做,因为跑长途马的体力消耗太大了,光喝水根本就不足以补充体力,所以水里要加盐。
看来自己还是不如楚珣想的周到,这么重要的事竟然给忘了。
两人上了马,一路飞驰往关州的方向奔去。
眼看着到了年关,也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
即使花瑶有准备,兜帽也裹的严实,可冷风还是从眼角往里吹,吹的花瑶太阳穴发麻。
为了方便控马,手套也不是太厚,抓缰绳时间久了手指头疼得像是要掉了一样。
“瑶儿,前面有个镇子,咱们去打个尖再走。”楚珣顶着风坐直了身子朝前看,然后说:“不急在这一时,总比你赶到了却累倒了强。”
花瑶想想也对,两人就一起往那镇子奔去,打算吃顿午饭、休息一会儿再走。
可是进了镇子,花瑶和楚珣才发现这里情况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