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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视着给他,不过怒视了他一会儿,便干脆别过脸不再理会他。

穆镜迟望着我这副样子,他脸色本来很是可怕,不过最后瞧我手背上烫伤,终究是叹息了一声,将我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哪里,在他拽我时,我下意识往回扯,可还没用力,他便低声警告说:“不想手背留疤,你便给我老实点。”

我动作一僵,这才想起手背上的伤,随便拽动两下,便可将外表那层已经开始起水泡的皮给拽破。

权衡了下利弊后,想了想,还是选择让自己少受点苦,毕竟烫伤真的不是一般的疼。

刚才自己也完全没料到,那碗汤竟然会如此之烫,竟然像是刚从锅内盛出来的一般。

穆镜迟见我不挣扎了,这才拉着我手腕带着我去了浴室,他将水龙头给拧开,然后将我手放在凉水下冲着。

凉水落在皮肤上起初有些刺痛,我嘶了一声,手下意识想往下缩,穆镜迟扫了我一眼,语气带着极大的不悦警告:“别给乱动。”

他说完,扭过头去,拿着我的手,往冷水下冲得更彻底了。

他的手也好不到哪里,面积比我还宽广,他皮肤本就白皙易敏感,如此一折腾,倒比我的恐怖十倍。

他替我用冷水冲手后,他手上的伤也顺带一起在水下冲刷着。

也不知道我们一起在水下冲了多久,当我觉得手背竟然渐渐的没那么火辣的疼后,他将才将我手从水龙头下拿了下来,然后放在他轻声问了句:“疼吗?”

声音竟然不复之前的怒气,平和了许多。

他态度如此,我自然也不好再对他怒气相对,只能配合的回了句:“不怎么疼。”

他视线从我手背落到我脸上,大约是见我真不疼了,所以也没有再说话,而是将我的袖子给撸上去,将我轻放了下来,对我进行命令说:“去一旁站着。”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现在我也没多少脾气了,与其说没有脾气了,更应该说,被他手上的伤吓到了,所以他说什么,此时我便都下意识照做,退后了几步,去了一旁站着。

穆镜迟这个时候才将衣袖从手腕上轻缓的拽了上去,我这才发现,他手背上不仅有伤,连手腕上都是。

手腕上的烫伤并不手背好多少,可能刚才在我抱我时,手臂太过用力,手腕上的烫伤,还被擦破掉了一块皮,有血水隐隐渗透出。

他见到这样的状况,眉头微微皱了两下,接着,他继续将手臂放在了水龙头冲刷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站在一旁,竟然也觉得自己手背都在隐隐作痛,他瞧我一副有些不敢看的脸,便说:“是我活该,刚才应该让那碗汤扣在你手上,让你来疼,你才知道老实。”

对于他的话,我没说话。

他没再理我,大约是真的疼,他额头上都渗透出晶莹的汗珠。

这个时候,丫鬟带着医生从外头冲了进来,一瞧见我和穆镜迟都在里头,第一时间便大声唤了句:“先生!”

穆镜迟听到丫鬟的声音,看朝门的方向看了过去,同丫鬟一起进来的医生一瞧见穆镜迟的手,脸色瞬间大变,刚要朝他走过去,穆镜迟的手便从凉水下拿了出来,对那医生说:“我没事,先处理她手上的伤。”

医生听到他这句话,当即便看向一旁的站着的我,他见我手上也有伤,不过并未有穆镜迟的严重,本想说什么,可最终,却只能低头回了句:“是。”

然后便朝着我走了过来,拿起我的手查看了一眼,不是很严重和紧急,便将医药箱递给了一旁的丫鬟,领着我朝外头走去。

穆镜迟跟在我们身后。

外头的丫鬟也早就将地下的碎片给打扫干净了,我在沙发上落座后,医生便迅速替处理着。

我手背上的烫伤处理得很快速,等涂抹好药,处理好后,医生才又朝着穆镜迟走过去。

那医生瞧见他手背上手腕上,大面积的烫伤,他竟然建议穆镜迟:“穆先生,您这伤可能需要住院。”

穆镜迟一听到那医生的话,却很是轻描淡写的说:“只不过是小小的烫伤而已,处理下便好了,不用弄得如此麻烦。”

那医生说:“可——”

穆镜迟打断他的话,眼神略带不耐烦说:“照做就是。”

医生哪里敢违抗他,只能低声说:“是。”然后便替他处理。

丫鬟站在一旁,看到那伤势,也吓得有些不太敢看,医生处理的动作很快,等他将他手背以及手腕上的烫伤处理得差不多后,这才低声说了句:“这几天您和小姐的手都不要碰触水,药必须要三天一换,小姐的还算好,主要是您,怕伤口引发感染,那时就会很麻烦。”

穆镜迟对于医生的话,低声应了句:“我知道。”

医生还想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只能满是担忧站在那。

这个时候桂嫂也闻讯赶来了这里,她一到里头,见我和穆镜迟手上全裹着纱布,当即便焦急的问:“这是?”

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穆镜迟一眼,不过最终落在我身上。

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在那坐着。

穆镜迟自然是知道,如果这件事情被桂嫂知道,我必定免不了被桂嫂一顿责骂,他在这方面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桂嫂说:“刚才不小心烫伤了,没多大问题,这几天多盯着点她,别让她碰水。”

他说完,便从沙发上起了身,握着烫伤的手,朝着外头走了去。

丫鬟见穆镜迟走了,她们自然也没有多呆,也随着他一并走了去,外加刚才替我们包扎的医生。

屋内便剩下桂嫂,还有另外一个留在这的丫鬟。

桂嫂立马朝我走了过来问:“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您跟先生怎会烫伤?”

我自然不想桂嫂再跟我闹一次退休回老家,所以我对桂嫂说:“刚才我端汤没端稳,穆镜迟坐在我旁边,不慎被我泼到了,我们两人都没幸免,遭了殃。”

桂嫂听我如此说,果然是免不了一顿牢骚,她拧眉问:“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多大的人了,竟然连碗汤都端不稳,您烫了也就算了,怎的连先生都……”她说到这,叹了一口气,又问:“我刚才怎么瞧着先生比您严重多了?”

我说:“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故意泼的他。”

桂嫂说:“我就在担心是不是您故意泼的。”

我赶忙反驳说:“我没这么卑鄙小人吧?就算我恨他,可也没您想的这么龌龊。”

桂嫂说:“那可说不准了,您就别仗着先生宠着您,让着您,您就为所欲为,不是桂嫂说您,您就不能停歇停歇吗?您非要——”

见桂嫂越说越来劲,我也有点生气了,我说:“桂嫂,您要是认为我是故意的,您就亲自去问他。”

我从沙发上起身,便朝着床那端走去,桂嫂还要说什么,不过见我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她到嘴边的话又只能咽了下去。

不过过了一会儿,桂嫂又想起什么,她便问:“您知道您刚才推了一下那表夫人,她现在去做什么了吗?”

我才刚坐在床上,见桂嫂如此问,便问:“她做什么了?”

桂嫂说:“那曾艳芳竟然就在刚才守着先生从您房间出来,跑去先生那里告状去了。”

一听桂嫂如此说,我没说话。

桂嫂又说:“哎呀,小姐,我真的没有说您的意思,我听说那曾艳芳似乎是刚小产没多久,您那样推她,若是将她推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般。”

我说:“是她自己挡道在我面前,怪我?”

我想了想,又说:“她爱告状便让她去吧,反正她连丫鬟的状都要高,何况是我的呢。”

我并不在乎。

桂嫂见我如此,也不好再说下去,只得摇头连连叹气,然后便朝着门外走去,这个时候菊香正好从外头出来,桂嫂问她:“情况怎么样?”

菊香说:“那曾艳芳在先生房间里哭诉了一通,说小姐如何如何不尊重她,还说小姐如何如何不懂礼,说小姐没教养。”

桂嫂皱眉说:“什么?竟然还说些这样的话?”

菊香气愤的说:“可不是,明明是那曾艳芳在这嚣张跋扈,是我家小姐一直忍让着她,可没想到她竟然会反咬一口。”

桂嫂问了个关键的问题,她说:“那先生怎么说?”

菊香见桂嫂如此问,竟然还笑了,她说:“先生倒是没说什么,倒是一旁的虞助理说了句话,他说小姐是先生教养长大的。”

桂嫂没猜透这句话的意思,菊香憋着笑说:“那曾艳芳也同您一般没猜透里头的意思。小姐是先生教养长大的,曾艳芳骂小姐没教养,这不是连用先生一起都骂在里头吗?当时先生的脸色特别的不好,您不知道那曾艳芳最后参透虞助理话里的意思后,整张脸都绿了。”

桂嫂竟然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们在那笑了好一会儿,菊香又说:“那曾艳芳没办法,又只能圆场,说她绝对没有说先生的意思,只是和小姐有些误会,才会如此。”

先生自然是顺势而下,她自己都说了是误会了,便同那曾艳芳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将人给打发走了。”

桂嫂说:“那个曾艳芳也真是说话不过头脑,王家也不知怎的竟然出了这样一个人。”

菊香说:“可不是,小姐再怎么不是,可也轮不到她来说三道四,这个家还真没几个人敢说小姐教养有问题,只有她愚笨,往上头撞。”

桂嫂说:“行了,先生不理会,那便是最好的。”

菊香又说;“而且先生手还受了点伤,听书房的丫鬟说,先生好几次脸色都不是很好,只是隐忍着没说话,那曾艳芳真是不会挑时候。”

桂嫂说:“这种人总会有人收拾,你赶紧去打些洗漱水上来,给小姐洗漱完,准备休息了。”

菊香高兴的很,自然是应答着说了声是,便又迅速朝外头跑去。

等菊香走后,桂嫂又朝着我走来,她说:“小姐,先生还是向着您的。”

我没说话,只是坐在那玩着胸口的头发。

桂嫂自然是点到为止。

没多久,菊香便将水端了上来。

这一晚上过去后,到第二天,手便开始知晓疼了,连吃饭拿筷子都有些不利索,所以也没下床去楼下用餐,由着丫鬟端到里头。

不过才吃着时,便见一个丫鬟匆匆从外头走了进来,她到达我们屋内后,便来到桂嫂身边轻声嘀咕了几句什么。

桂嫂听后,脸上竟然满是惊讶,当即皱眉问:“可真有这样的事?”

那丫鬟无比肯定的朝桂嫂点头,桂嫂便说了句:“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那丫鬟走后,我看向桂嫂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桂嫂犹豫了几秒,她才说:“施夫人来了,带来了两个医生,说要换掉穆家的医生。”

我说:“你说什么?”

桂嫂说:“她此举是什么意思?前几天是将王家人全都招来这边,今天竟然又自己带着医生过来,她这是要插手穆家的事情吗?”

我说:“现在呢?”

桂嫂说:“王家那边也说穆家的医生无作为,所以夫人如今还没醒,他们也要穆家换掉穆家请的医生,换上霍夫人带过来的。”

我皱眉问:“穆镜迟那边怎么说?”

桂嫂说:“先生那边暂时还未有回应,不过现在霍夫人也太过分了,怎的竟然要自己带医生过来了,她这是在不相信谁?她什么时候跟夫人这么情深义重了。”

我便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就要朝外头走,桂嫂一见门我这举动,当即拦住我问:“您这是要去哪里?”

我说:“我去书房那边瞧瞧。”

桂嫂说:“您衣服都没换。”

我说:“没事。”接着便朝外头走,桂嫂也只能跟在我身后。

果然楼下大厅外停着几辆车,是霍家那边来的车。

穆镜迟手被烫伤自然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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