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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 贺二爷撕渣渣

看到小行行也来了韩家,柳向阳挺开心的,听到小行行骂人不带脏的骂王家祖孙是畜生,整个人都爽了。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凭什么要对对自己充满恶意的人仁慈?

小美女说得好,谁还不是第一次做人,谁还不是个宝宝,凭什么要被欺负时要自己憋屈?

身为一个宝宝,柳向阳觉得宝宝们不忍声吞气的感觉爽歪歪。

混在哥们堆里的周憺韩晋阳和佟三立,悄悄地缩缩脖子,庆幸自己没得罪燕少这尊杀佛,要不然不被他暗里整得七零八落,也得被他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别人被指槐骂桑,王老太太就只差被燕行指着鼻子骂贱人了,气得快喘不过气来,肌肉都在颤抖。

韩老太太差点给想燕少鼓掌,骂得太妙了!都说贱人自有天收,这年头天老爷没来收贱人,幸而自有厉害的人来收拾不要有脸的贱人、

柳向阳心平了,心和了,与韩老爷子说了一声,呼朋唤友地拉上哥们,再不理王家祖孙,去青年们的圈子玩。

“小龙宝,小龙宝……”没人理自己,王玉璇追向燕行,一边哭一边叫。

燕行充耳不闻:“我不跟贱人说话,又有野狗在吠了,赶紧走吧,万一离贱人比较近,沾到了贱人身上的脏东西,多恶心。”

柳向阳知到燕某人他有洁癖,也讨厌女性挨他太近,王某女得罪死了他,他对她厌恶至极,因而,立即拉着他走人。

贺明韬脱离队伍,拦住了王某人,一点也不掩自己的鄙夷:“你个小三生的贱货,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差点害死我家老祖宗和小龙宝,你现在哪来的资格叫我家小龙宝的小名?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就是最好的例子,你这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三寸了吧?就因为有你这么个恶心的贱人,把这里的空气都熏臭了。

人不自自丑,你是不知廉耻的货色,你家的长辈也跟你一样不知廉耻,还把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当个玩意拉到人前来恶心人。

你不老实的呆在家里,还穿是像青楼女妓似的到处招摇,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害过人蹲过局子,还是还在做着嫁入豪门的美想,想钓金龟婿?

就你烂大街的名声和毒蝎心肠,只要不是眼瞎的傻子,都不可能娶你做老婆,除非是谁家全家活不耐烦了,才会把你娶回家让你送他们上西天,或者不明真相外来的人员,才有可能把你这双鞋捡回去穿。

贱人配狗天长地久,你也就只配和赵宗泽那样的贱狗狼狈为奸。”

贺明韬以无比厌恶的语气将王某女贬了一通,嫌弃的以手扇扇风,转身扬长而去。

打燕少亲爷奶亲爸谋害贺家老祖宗的事东窗事发,王老的孙女也牵连入狱之后,贺家与王家虽然再没往来,但贺家人与王家人表面上还是保持着点头之交,哪怕贺家的青年们在哪见到王家人,也保持着基本的礼貌。

贺家人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鄙视王家祖孙,更不要说当面骂贱人、不知羞耻那样的话,也一度让人敬佩贺家青年辈的胸襟宽广,宰相肚里能撑船。

贺家明字辈青年当着王老太太的面毫不掩饰地骂祖孙俩“不知廉耻”,部分客人先是惊呆了,转而又深为理解。

以前,王玉璇虽然牵连进赵家的案子,勉勉强强也能算是被赵家利用的无辜人士,她也受到法律的惩罚,一人做事一人当,贺家老少自然没迁怒王家其他人。

如今却是此时一时彼一时。

因为赵家案发后,王家前两代人即没有因王玉璇的事向贺家和燕少公开道歉,也没有其他表示,就好像完全不知情似的。

自王某女出狱之后,王老太太和王玉璇仅安份了短短一段时间,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到处招摇。

其实,王家祖孙招摇也没事,反正圈子里的人都知晓是怎么回事,大家心照不宣,看在王家老大儿子的面子上表面上应付应付就过去了。

然而,王老太太她不是个有自知之明的聪明人,别人看在她大儿子面上保持着表面客气,她自己把自己当回事儿,又折腾起来了,四处造谣说燕少对幼时的青梅竹马旧情难忘,又想捆绑燕少。

贺家之前没谁出来打脸,大约是没遇着王家祖孙,以致王家祖孙膨胀了,王玉璇见到燕少没羞愧得藏起来就算了,还想贴上去,也彻底惹恼贺家,贺家青年辈也不是软倒柿子,哪肯甘心给别人利用。

王老太太若是有羞耻之心,不妄图让她孙女再次捆绑燕少,大家自然相安无事,她竟然又想让燕少给她孙女当跳脚石,简直是异想天开。

贺家原本就是护短的,燕少如今形同孤家寡人,也仅只有贺家长辈可依,贺家几代长辈们疼惜他还来不及,哪能容许王家老太太那般糟踏。

当想明贺家明字辈青年反应所隐含的弯弯道道,众人给王家祖孙点根蜡,不作不死,王老太太是自作孽不可活。

贺明韬的话一句接一句,似尖刀子似的戳人心窝子,王玉璇被骂得如筛糠似的浑身颤抖,泪花在眶里打转。

直至贺明韬转身而去,委屈与不甘涌上心头,“哇”的哭出声来。

她没有害贺家老祖宗的心思,她是被赵宗泽利用才在无意中做了帮凶,她已经得到惩罚了,为什么燕行和贺家人仍不肯原谅她?

奶奶说她也是被害人,只要拉下脸粘着燕行,燕行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他和贺家人必定不会再跟她计较以前的事。

她也听了奶奶的话,为什么贺家人和燕行的反应与奶奶说得根本不一样?

燕行看都不看自己,王玉璇心里难过,比蹲牢还难过。

那声号啼大哭,让所有客人的细声交谈声戛然而止,全部望向了在厅尽头端的主人席座那边。

王老太太在孙女去追燕行时,她是支持的,不管别人怎么看,如果豁出脸能粘住燕行,将关系改善改善,被人背后说不要脸也没关系。

原本她觉得是有希望的,毕竟说燕行不舍青梅竹马之情的流言也不是三五天,都已经很久了,燕行和贺家没谁吱声,说明她赌对了,燕行对玉璇的感情终归是不一般的。

然后,当看到玉璇追去时,燕行连头都没回,贺家的一个死小子留下来骂玉璇骂得一文不值,还骂她不知廉耻,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又气又急,气急之下大喊:“小子无礼……”

历来好脾气的贺二爷,听到王老太太说自己家的孙子,立即就站了起来,说话还是温温和和的,语气可就那么和善了:“我家小八骂了畜生,哪里无礼了?”

“我孙女即没惹你家小子,你们凭什么骂她?贺家会不会教孩子了。”王老太太气得与贺家老二理论,她不信贺家敢跟她争长短。

“我贺家家风严谨,谨记着长辈说‘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的教晦,从不信口开河胡中生有的恶语中伤他人,刚才,我们家小八只不过是看某只不要脸的畜生不顺眼,骂了畜生几句而已。”

贺二爷瞅着倚老卖老的王老太太,语气淡漠:“我家孩子在骂畜生,王老太太要是听着心里不爽,你自己憋着好了,毕竟我家小八句句事实,畜生们是自作自受,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你要是不服,我也不介意在这里跟你说道说道,再让你们回忆一下你们对我贺家做了啥。”

贺家五爷贺祺礼主掌贺家产业,是从商的兄弟姐妹中的领头羊,贺家二爷贺祺书则是从政的兄弟姐妹们中的风向标,他也是最有其父贺三老爷子之风,沉稳温和,谨慎庄重。

此刻,以往温和有礼,历来你泼他一脸水他都不会恶语相向的贺二爷,面对王老太太却是连敬语都省了,不称您,直接就是一口一个“你”。

他的态度也说明,他怒了。

再往深点,也代表着贺家动了真火。

闻其声的众人,静默。

这个时候,没谁去充当老好人劝和,别的场合劝劝和能显气度与胆量,若事关贺家外孙的纷争,万万当不得老好人。

毕竟,贺家外孙不仅是贺家外孙,他与晁家小义孙关系匪浅,一个不慎,不仅得罪了贺家和燕少,还会得罪晁家和晁家小义孙。

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大家都懂,没谁去当那只出头的鸟。

“你……你……”王老太太震惊地盯着贺二,怀疑自己认错了,贺祺书他竟然跟她扛,他们贺家是要和王家撕破脸吗?

“我代表着贺家,我现在的意思就是我们整个贺家的意思”贺二爷声音平平静静的:“我们家老祖宗被你孙女祸害得差点没了,我们家小龙宝被你孙女害得也差点没命,我们贺家本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原则,没有说过你半句不是。

而你倒好,你孙女刚从牢里回来,你又蹦跶了起来,四处造谣,还想将王玉璇那玩意儿跟我们家小龙宝绑捆起来,你是欺负小龙宝孤苦无依,还是以为贺家人是软柿子好拿捏?

我们贺家老祖宗还健在,瑞字辈祺字辈的长辈也还没死,你便这般的糟踏我们家的孩子,是当我们贺家人全是死的是吧?

现在很明白的告诉你,你想作践我们贺家的孩子,除非从贺家做长辈的人的尸体上踩过去,我们家但凡还有一个当长辈的活着,谁用卑鄙手段害贺家的孩子,贺家与他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你……你……”贺二气势逼人,王老太太被迫得退了两步,被贺家人说她造谣将玉璇和燕行绑捆,慌得脑子乱成一团,想反驳说他血口喷人,想说他欺负她一个女人势单力薄,舌头却像打结似的,说不话来。

韩老太太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立即一把拽起堂妹朝外走:“王老太太你大概在家没睡好觉,晕头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她又叫自己的儿媳妇来帮一把,顺便女儿外孙女孙女去“扶”王玉璇。

韩家媳妇也秒懂,快速上前,架起王老太太和王玉璇就送客。

王玉璇被人架起来拖着走,除了呜呜哭,什么都做不了。

王老太太也明白韩家是要将她们祖孙扫地出门,气得直哆嗦,尤其在被架着走时客人们全看热闹,气得几乎要吐血。

她气狠了,连气都喘不顺,直至被架出客厅,送到了电梯里,才缓气过来:“你们……付玉容,我是你堂妹,你……你竟与外人合伙欺负堂妹,你欺……欺欺人太甚!”

“你呀,也就会窝里横,你刚才怎么不对燕行不对贺家先生叫嚣?”韩老太太才不在意王老太太气不气,架着人的胳膊不放:“你呢当然是不敢的,贺家历来不好欺负,你是个欺软怕硬的,自然不敢跟贺家叫板,也就只敢在我们这些人面前嚣张。”

“你……你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王老太太气得心口都要炸开。

“我没有吃过你家的粮,也没有得到过你家的一丁点儿好处,吃里扒外跟我不搭边,要说白眼狼也是你和你孙女,你们王家以前利用魏家,把魏家当了踏脚石转身就无情的把人丢了,然后你们又利用燕行给王玉璇抬身价,一边享受着燕行带来的好处,一边又与私生子勾结害燕行。

你们祖孙俩啊还真是其祖必有其孙,也不知道你们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半夜会不会做噩梦。”

韩老太太也会挑人痛脚踩,戳人心窝子都不带眨眼的。

电梯在人说时也到了一楼,几人将王家祖孙架出电梯厢,送出酒店,并且一路送到路旁,招来的士车,将人塞进车里,报了地址。

的士载着客人赶路。

王老太太受了一次一次的打击,再加韩老太太的话,心窝子被戳得全是孔,也因堂姐提及魏家,她一下子闭了嘴。

魏家,是她心里不能说的秘密。

无论在哪,提及魏家她下意识的就会三缄其口。

王老太太也没敢再加的士掉头回酒店去闹,贺家表了态,她再敢做点什么,传到老大耳朵里,他对她只会更加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