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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巨星问鼎[重生] > 第176章 世界上唯一仅有的初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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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世界上唯一仅有的初恋8

这次音乐颁奖典礼结束后,^$】

楚奇并没有将昨天晚上听到的故事告诉秦疯疯小组的其他人,这位华夏歌坛的大哥在小组中是年龄最大的,有时候他也会和这些后辈打成一片,但是到必要时他永远都会去体谅关心这些小辈。

是朋友,也是长辈。林暄的秘密只应该由他自己说出口,而不应从其他人口中说出。

而这件事后,克里曼斯·霍尔特又回了美国去拍摄新戏,两人似乎又没有了交集。林暄才开过一场全球巡回演唱会,如今也在华夏休息调整,一切好像真的变得风平浪静,但到年底的时候,克里曼斯却成为了娱乐圈的头条。

《克里曼斯·霍尔特片场暴揍李斯·彼特鲁,只为争夺优先拍摄权?》

全球著名的拍摄景点很多,但每天同时进行拍摄的剧组却更多。克里曼斯的眼光一向很高,很不巧,这次他就与好莱坞另一位大导演李斯·彼特鲁选择了同一个拍摄地点。实际上两人的片场并没有重合,但双方却有很多爆炸戏。

想像一下,当你在拍摄戏份的时候,隔壁突然轰隆隆地爆炸起来,这还能拍下去?

于是就得协商,协商着协商着,莫名其妙地就打起来了。

这可就成了世界性的娱乐新闻。

按理说李斯·彼特鲁和克里曼斯也是旧相识了,两人虽然称不上好友,但在圈内的关系还算不错。这怎么就突然打起来了?

无数的记者涌到了片场,想要采访两位当事人。彼特鲁直截了当地接受采访,他的脸上故意裹了一层又一层纱布,嘴角淤青,一副受伤惨重的样子,怒气冲冲地对着镜头说道:“克里曼斯那个臭小子,他就是个暴躁疯狂的恶徒!我一定会起诉他的,一定会!我要把他告上法庭!!!”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克里却一直没有现身。

老霍尔特得知此事时,气得差点没晕过去。然而老霍尔特最近正在南极洲附近取景,暂时无法回去,只得拖了自己的老朋友帮忙去揍那个臭小子一顿。

在这世界上,除了老霍尔特外,唯一能让克里服气的就只有刘老了。刘老原本压根不想理这档子破事,但他正好在美国参加活动,被老朋友托付了之后,只得无可奈何地去了一趟洛杉矶,当和事佬,让克里和彼特鲁见了一面。

见面时,彼特鲁嘴角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

李斯·彼特鲁今年五十多岁,保养得还算好,但他怎么可能是正当壮年的克里曼斯的对手。克里一身清爽,仍旧冷着那张俊脸,看得每个人都想揍他一拳,一经对比,彼特鲁真是惨极了。

彼特鲁也不客气,直接表示:“刘,不是不想给你这个面子,我以前也受到兰斯很多照顾。但你要知道,这个臭小子,他二话不说上来就揍我。不就是一个拍摄的问题吗,又不是不能好好解决,有他这样打人的吗?”

克里冷冷道:“只是拍摄问题?”

彼特鲁怒道:“干什么,你有什么话想说?”

刘老赶紧道:“好了好了,克里曼斯·霍尔特,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扇你?”克里别开脸,不再说话,刘老又看向彼特鲁:“说实话,彼特鲁,你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这个脾气,从小被宠坏了,别说你了,我每次见着他也想给他一巴掌。”

克里咳嗽了一声,刘老却根本不理他:“就这熊孩子,你理他干什么。当然,他打人是肯定不对,今天我就让他给你道歉,至于补偿的时候兰斯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吧?”

克里蹙眉道:“我就打了他的嘴角一拳,他还在媒体面前装成被我打到重伤。”

彼特鲁怒目相对:“你还想打我两拳?!”

克里冷笑一声,正欲开口讽刺,刘老见势不对,一巴掌拍了上去:“道歉不道歉?!”

克里一愣:“你!”

刘老瞪视:“嗯?!”

咬牙切齿地低下头,克里曼斯轻声地道歉。彼特鲁也不想再搀和下去,更何况这次克里和兰斯都各自给了他足够的补偿,他又借助这次事件,为自己的电影进行了一次很好的宣传,于是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临走前,重利的好莱坞导演又恢复了本性,他拍了拍克里曼斯的肩膀,道:“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潜规则我剧组里的演员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干什么那么生气嘛。知道你洁身自好,十几年来没再一次潜规则过谁。谁敢睡你啊,对不对克里,你……啊!你干什么!”

“fuck!你再说一遍!!!”

彼特鲁一个闪身,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拳头。刘老还在一旁站着呢,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个臭小子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打人,老人家立刻挡在了彼特鲁身前,怒其不争地骂道:“你来啊,打我啊!臭小子,羽毛硬了有能耐了,敢打人了?是,你现在拍的电影票房比我还高,拿的奖项也越来越多,你打我好了,来啊!”

克里曼斯气得双眼发红,最后握紧了拳头,愤然离去。

彼特鲁原本躲在刘老身后,见那个突然发疯的疯子离开后,他才站直了身体,恼怒地又骂了几句。然而这一次,刘老却没有如他想象一样的来劝慰他,反而面露困色地问道:“我倒是从来不知道,克里还潜规则过人?兰斯知道了,不会把他打死么?”

彼特鲁惊觉失言,本想直接敷衍过去,但刘老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没过多久,老人家便得知了一个埋藏了十四年的秘辛。

得知事件后,刘老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遍:“你确定是十四年前,那个臭小子在日本和我一起拍摄《望月山》的时候?”

彼特鲁想了一会儿:“我没注意你当时在拍什么戏,也没注意克里在哪儿,不过我自个儿在拍《十二大盗》,肯定是十四年前了。那个臭小子当时给了我不少好处,让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任何人,刘,这次可不是我说漏嘴告诉你的,是你自己发现的。”

刘老完全不在意这点小事,彼特鲁走后,老人家一直在思考:“那个臭小子当时不是一直待在剧组吗?他当时还潜规则别人了?他潜规则谁了?这怎么可能……”

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的事情,刘老居然一点都不知情,还被瞒了整整十四年,这简直是在往他的脸上扇巴掌。那可是他的剧组,他的剧组里发生什么事,他竟然不知道?

刘老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老霍尔特,这要让老霍尔特知道了,肯定会气得直接从南极游回来。

私底下,刘老开始调查当年的事情。

彼特鲁压根不记得当初克里曼斯安插|进自己剧组的演员叫什么名字了,毕竟那人到最后根本没进剧组,他还白白得了克里曼斯的好处。而刘老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当时在《望月山》剧组,克里比现在还不会做人,根本没谁愿意和他多交流。所有人都待在大山深处出不去,就这样,这个臭小子还能潜规则人?

“该不会是潜规则了哪个十八线小演员吧?”

刘老压根没去想普通的工作人员,克里这小子眼高于顶,别说长相一般的普通人了,就算是明星,他也没几个看上的。按照老霍尔特的说法,他的儿子好像喜欢纤细的华夏人,大概是容栩那个类型的。

《望月山》并不需要演员多么好看,当时的男主角杉田龙也别说和容栩比了,放在华夏也只能算是硬朗气派的中生。

那克里曼斯能潜规则谁?

为了得到这个答案,刘老在洛杉矶住下了,没有立即离开。他得确定真相,才好与老霍尔特说这件事。这件事实在有点难以启齿,老朋友把儿子托付给他,那个臭小子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干出潜规则这种事,他得给老朋友一个交代。

刘老开始联系自己曾经的剧组人员。

十四年过去,刘老的剧组班子换了几波人,要重新联系上当初的剧组人员,难度很大。花了足足半个月,刘老和剧组的主要人员全部联系遍了,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克里曼斯的事情。

情况一下子变得难以向前,却在这时,当时后勤组的负责人想起:“霍尔特好像有个翻译的,剧组里和他关系最好的应该就是那个翻译了,整天都跟在霍尔特身后呢。刘老,您要不去问问那个翻译,如果连他都不知道,那咱们剧组肯定没人知道了。”

刘老眼前一亮,从遥远的记忆里也翻出了一个小翻译的影子。好像有点胖,又好像不是很胖?长什么样、叫什么,真是一点都记不得了。

“记不得没关系,反正总能找到。”

想象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

刘老哪里能想到,他只是想找一个临时翻译,却如同大海捞针,根本不见踪影。不要他也不知道,十四年前克里曼斯都没找到的人,他怎么可能找到。

又找了半个月,刘老终于放弃,又开始认命地去联系剧组工作人员:至少这些人还可以找到不是?

剧组里的那些工作人员,除了一部分还在圈内工作外,不少已经转行。他们并不能给刘老提供任何有效的信息,又这样过了一个月后,连刘老自己都快放弃了,准备去直接找克里曼斯当面问个清楚,却在一个下午,打通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后勤组的一个普通工作人员,现在已经转行当了一个个体户小老板。接到刘老电话的时候他相当激动,但刘老问他知不知道克里曼斯的事情,他也说不出个头绪。刘老失望地摇摇头,挂电话前,随口说了一句:“可惜找不到当初克里的那个翻译了。”

这个工作人员诧异地反问道:“咦?刘老,我上个月看新闻的时候,您不是还和他一起参加一个什么活动的吗?难道是我看错了?”

刘老怔住:“我和克里一起参加活动?”

如今已经快五十岁的王哥赶紧道:“不是不是,您和小林,上个月还一起参加活动来着。我看到了哩,在电视上看的,我媳妇可喜欢小林了,前两年我还厚着脸皮和他要了张签名照呢。”

刘老皱紧了眉头:“你说的小林……是谁?”

“林暄啊,就是林深。他不就是霍尔特的翻译么?您怎么会说找不到他?”

刘老睁大眼睛,呆在原地。

半个小时后,身材矮小的刘老怒气冲天地冲到克里曼斯的新电影的片场,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位大导会突然冲进剧组,连克里曼斯都坐在导演椅上没有反应过来,谁料下一刻,啪!刘老一个巴掌便甩在了这张英俊的脸上。

“好啊,在我的剧组里潜规则别人,还瞒了我十四年?克里曼斯·霍尔特,是我小瞧了你啊。你也真是可以,拍完《望月山》就潜规则别人了,还给送去彼特鲁的剧组,这手段不错啊。给我站起来,滚过来!”

刘老这巴掌完全没留余力,克里曼斯被打得脸朝一边,脸颊一下子就红肿起来。整个剧组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那个往日里没人敢惹的霍尔特导演,被刘老打得不敢还手。

刘老气得都笑了:“干得不错啊,克里曼斯·霍尔特,你让我怎么和你父亲交代?他儿子到我的剧组,好的没学会,就学会潜规则别人了。你也真有耐心,《望月山》拍了那么久,我记得是九月份杀青的吧,什么时候潜规则人家的?十月份?”

克里曼斯缓慢地站起身来,眼见刘老气得又是一巴掌下来,他伸手拦住。

虽说在这世上,克里曼斯最敬重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位导演,但是他的傲气让他不可能随随便便地就让别人再打第二次,而且还是打脸。

克里阴沉着脸:“您是怎么知道的?”

刘老反问道:“臭小子,承认了?”

克里问道:“是李斯·彼特鲁那个混账?”

刘老左手抬起,似乎又要一巴掌扇下去,克里赶紧抬手阻挡,谁料这次刘老居然来了个假动作,他的右手同时抬起,一巴掌稳稳地扇在克里曼斯的左侧脸颊上。这次克里真的被打到踉跄一步,差点摔倒在地。一丝血液从唇边溢出,左脸被打了两次,这下真的惨不忍睹。

因为克里往日里的余威,剧组里的人都不敢多看,全部躲到一边。

这些年来,刘老已经慢慢将克里当成了自己的儿子。或许刚开始只是为了老朋友的嘱托才帮忙教导克里,但人心都是肉长的,这样一个有天赋的好苗子,刘老也花了大量的心血去培育。

越是喜爱,才越是愤怒。

都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谁知道这十几年来,克里曼斯到底潜规则过多少人。或许他只是表面上看上去洁身自好,不与圈子里的那些人同流合污,但万一真的瞒过了所有人,私生活不检点呢?

如果和彼特鲁一样,去年还查出了性|病呢?

一切都是从他的那部《望月山》开始,假设克里曼斯是在他的剧组里变成那样,不用老霍尔特说,刘老的自责都足以将他自己淹没。

真是越想越气,刘老冷笑着道:“这些年还潜规则了谁,都说给我听听,嗯?”

克里曼斯老老实实地接下了这两个巴掌,但他却不可能再接受第三次。就算打他的是刘老,他又不是泥人,总得有点怨气。只见他往旁边让了一步,淡定道:“没有了,就一次,是意外。”

刘老挑眉:“一次?意外?那你这次意外不错啊,还潜规则了一个不错的。你是当初就看出人家小林有潜力了,才潜规则他?眼光可以啊,也真当我相信这种鬼话?”

提起很多年前的那件事,克里握紧拳头,不想承认当初的不堪,又觉得有一丝愧疚,或许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么多年,没有人再提起那个名字,当刘老说起时,克里曼斯也说不出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

但是一切都过去了。

“真的是意外,也真的只有一次。”

刘老笑了:“前两年不还想和人家容栩干什么的吗?”

克里:“我确实喜欢他那种类型,但是刘老,我当时只是一时兴起,没有真的想……”

“是啊,你就喜欢容栩、林暄这种类型。”刘老压抑着怒气,“当初在《望月山》潜了人家林暄,现在就准备潜容栩了是吧。你电影没拍几部,奖项没拿多少,圈子里的坏习惯染得倒是不少啊。”

克里蹙眉:“他叫林深(shen),不是宣(xuan)。”

“什么林深不林深的,我和你在说林暄。你别不承认,前几个月听兰斯说,你还去追求人家了。你还敢和我说是意外?是意外,你现在去追人家林暄干什么?克里,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话一落,克里呆若木鸡,僵在原地。刘老没在意他的异样,继续怒斥,然而老人家才说到一半,克里却突然大声问道:“你说他是谁?!”

这次换刘老愣了:“什么谁?”

克里吼道:“林深是谁!”

刘老还从未见过克里这么疯狂的样子,这个臭小子向来注重那些脸面上的东西,遇到任何事都不可能不顾形象、面红耳赤地怒吼,而且更不可能对他这个长辈怒吼。

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刘老道:“我不知道林深是谁,我现在在和你说林暄。你潜了人家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事情我会告诉你父亲的,至于他想怎么做……”

后面的话,克里没有听清,他的耳边回荡着刘老刚才的话。

十四年过去了,那件他本以为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的事情,如今一闭上眼,竟然全部浮现在眼前,连一丝一毫都没有忘记。

他清楚地记得那天早晨他醒来时,整个人错愕地快要晕厥。他当然看到了那一床单的血,他也发现自己竟然还埋在人家身体里,一晚上都没□□。他吓得直接跌坐在地,当时脑海里闪过了一丝愧疚与歉意,但下一刻,铺天盖地的恐慌就席卷了他。

他在恐慌,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居然上了一个这么胖的胖子,那该怎么办?!

他的朋友会笑话他,好莱坞的那群人会把他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兰斯会把他带回家,揍得不成人形,而从此以后,就算他以后再怎样功成名就,所有不如他的渣滓在背后都会议论着:“克里曼斯·霍尔特拿奖又如何,他的口味真是让人不敢相信,上了一个胖子,那么胖的胖子!”

想到那样的场景,他就恨不得现在去死。

于是当他看到自己的翻译慢慢醒过来时,他下意识地忽略了对方苍白的脸色和期待的笑容,他落荒而逃一样地离开了卧室,穿好衣服后第一个想的就是逃跑,然而脚才刚刚伸出去,就忍不住地缩了回来。

……他只是要处理事情,不能让别人发现。只是因为不想让别人发现,只是因为这个,他才回来的!没有其他原因!

那汹涌而来的害怕和自尊心的极大挫伤,让克里根本无法在意自己那小小的歉疚。他必须得在第一时间处理好所有的事情,这个时候他只能去拜托自己的发小,出身法国电影世家的查理。

他好像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也有好好地道歉,也安排了林深……林暄的去处。对,他还亲自送那个人到了机场,是他自己后来莫名其妙地失踪的,和他没关系,他全部都安排好了,不可能……

脑子里忽然有一根弦绷断了。

耳边响起的是在法国颁奖典礼的宴会上,那个人流畅自如的法语;眼前闪过的,却是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他一回头,就看见那个胖胖的小翻译端着餐盘,站在客厅的拐角,眼睛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那双眼睛里沉淀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那时的他正被损友奚落嘲笑,根本没时间去注意对方的异常。他警惕性地用法语问了一句话,那人怯生生地看着他,许久,露出一抹单纯的笑容,轻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