钛独航天公司,取名钛独,其中“钛”寓意钢铁的质量,“独”即可为态度,也可为慎独,钱家这样气量的家族,在这一点上做的真可谓是很不错,单凭这个公司的取名就代表着一定的格局和修养,非是一般人估计也想不到。
而这两个字,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是出自钱家的人之手,为他们取名的乃是当初一位玄门之中极具分量的人,只是现在时间太久远了,那个人已经被遗忘了。
不过公司的名字固然叫这个,但真正『操』纵这个公司发展到如今的却是名为钱泉的一个年轻人,他常年居住在钱家的本家,几乎很少出门,见过他的人也没有几个。
只是,认识他的人,无不叹服,有一位做飞机的大企业家跟他见过面以后,给出了一个评价——“坐镇本家,威慑四方,年少有为,大器早成。”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得到的评价,要知道那个大企业家早已经功成名就,赚够了两辈子也花不完的钱,早早移民了。
可见,钱泉在钱家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
钛独航天公司对那飞机失事决口不谈,但是有高氏帝国和拓跋风剑戟以及神龙组的帮助,张横很快就找到了其中的联系,钛独航天公司背后就是钱家,而钱家的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在他要试飞之前,对飞机动了手脚。
钱家因为诅咒的缘故,并没有太成器的玄门中人,然而绕是这样的一个家族,却也能够蜉蝣撼大树,对张横造成了一些威胁,这让张横怎么可能放得下他们。
是以,张横最终决定亲自来钱家要个说法,然而,让他始料不及的是,钱家在这个节骨眼上不仅按兵不动,还通过钛独航天公司再次发声,邀请了各行各业的大人物前来展开一个峰会,美其名曰,为将来人类移民太空和未来航天器的制造进行专业『性』研讨。
张横接收到的消息是,这个峰会不但有各行各业的人物,还有不少政圈大佬,数个堪比许老的人物过来了,虽然他们都是后辈,比起许老没得比,但是他们胜在如今仍在位置上,异常具有话语权。
拓跋风已经连发了数道消息给张横,要他不要去了,要他知道分寸。
高氏帝国那边也劝张横冷静下来,想想其他的办法。
而许老则是直接给张横打了电话,让他收敛一点。
这应该是张横第一次从许老口中听到收敛两个字,以往即使是面对王雷的爷爷这样跟他同一级别的人物,他都不曾如此让张横克制过。
足可见,这一次钱家到底在搅动什么样的风云。
张横其实早就来到了钱家召开峰会的地点,但是他有些犹豫了,他不是怕了,他也不认为自己会死,但是现在这个科学兴盛的时代,有很多东西是无法逾越的,换一句话说,这个时代他们早已经不是主角了,纵使他当世无敌,仍然有其他的东西束缚着他。
如果一个玄门中人足可以影响整个时代的走向的话,那为什么现在占据主流的仍然是科学呢?
言外之意,那群参加峰会的大人物背后,总有一些手段可以让张横束手就擒。
钱家的人很明显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费尽全力邀请了很多大人物过来,力求镇住张横,要他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以后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心中都有阴影,都会想起钱家不用玄学界的力量,不费一兵一卒兵不血刃就将他挫败。
不过张横还是来了,他在努力寻找方法解决这一整个问题,毕竟钛独航天公司的人不是他杀的,是飞机残骸杀的,而他这边,小庆死了,钛独航天公司承认了飞机的问题,还有就是……他手上有钱家人在飞机上动手脚的证据!
他仍然穿着九黎族的服饰,在这牛鬼蛇神和十八路诸侯尽数在场的峰会主场上,毫不起眼,连那些涂脂抹粉打扮『性』感一直伺机寻找着大树想要凤栖梧桐的三线明星都不看他一眼。
不过他也很无所谓地坐在旁边,静待事情展开。
在他坐下来的时候,里面昏暗的小房间里,钱泉正坐在轮椅上翻阅着自己的手札,『揉』着太阳『穴』,一脸沉思之状,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少爷,他人已经来了。”
一个极为漂亮的女人走了进来,将他推出了阴影,只见到他身上的西服裁剪得很尤为合体,还镶着水钻,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是很不健康的那种苍白,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瞳却是不一样的颜『色』。
“知道了,咱们就当做不知道他来了就好了,继续跟在座的大人物谈合作,这一次那些大人物要什么条件我们都给,只能断尾求存了。”说到这里,钱泉突然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本来就杀不死张横,前面也就为了我那死去的哥哥莽撞了一回,不过这代价也太大了,还要将我们研究出来的成果公布出去。”
“张横那边怎么办?他会不会不顾一切地报复我们?毕竟前面可是威胁到他的女人了。”他身后的女人抿着红唇,轻声问道。
“他不敢。”钱泉摇摇头。
“为什么不敢?”
钱泉坐在轮椅上,朝着对面的贵宾席努了努嘴,笑道“你知道在座的大人物都是什么人么?那可是都是跟他身后许老可以站在一个位置的人,他要当着这些人的面杀了我?我借他十个胆子你都不敢。”
“再者说,张横的修为如今几近当世无敌,早已经犯了很多避讳,所以这里也容不得他嚣张。”
女人点点头,脸上尽是了然的神『色』。
“等会你去给他送一封信。”钱泉掏出一封信递给她。
她结果信奉,有些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要给他送信?”
“信上都是挑衅他的内容,自然不会是其他的东西。”钱泉嘿然道“你不觉得,如果张横仅仅是过来吃了一次哑巴亏的话就很无趣么?当然是要挑衅他啊,他出手最好,他不出手那我们就可以无情地嘲笑他,好好欣赏他愤怒到极点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像那种被拴起来的狗,明明四肢健全、牙齿具在,吼得无比大声,却又咬不到人,你说是不是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