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祸水红颜,大概说的就是白心儿这种不管到了哪里都是别人焦点的女人了。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言一语都能够激起男人的荷尔蒙,让每一个雄『性』都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占有她。
其实张横有一点一直都很奇怪,这个女人明明并非什么特殊的体质,却总是能够散发出一种很致命的吸引力,让周遭的男人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她来。
他们这边的争吵,已经引起了全部人的注意,男人频频看向白心儿,低头议论着,时不时发出几声你我都懂得的低笑。
而女人们看到白心儿的时候,皆是脸上挂起不屑一顾的神『色』,马上转过头去,似乎是在心里大骂这女人狐狸精。
张横早已经在进入这个高级餐厅的时候就用洞微之瞳看过周遭的一切了,他发现来这里进食吃饭的人,不是身负修为之人,便是一些玄门中人的亲朋好友。
刚开始他还有点奇怪,觉得在这华夏与邻国交界的荒凉之地,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堪比米其林餐厅的高级餐厅,一联想玄门中人都往这里窜,大概就明白了,这家餐厅背后一定有某个玄门在支持着。
“你敢拿阿猫阿狗来跟我们薛少相比?”
众喽啰听到张横开口便将薛少与那些不入流的小角『色』比肩,顿时就急了,火冒三丈地指着他,扬言今天不管他身边的女人上不上薛少的床,他都要断一只脚!
在这个餐厅的二楼包间之中,坐着三男一女,男人在这冰寒雪冻的天气里面仅仅是穿着者一条兽皮短裤,上半身完全着,旁边的女人也是穿着极为『性』感的兽皮裹胸和短裙。
男人身体上的肌肉全部隆起,女人的肤『色』呈现健康的小麦『色』。
一看他们就不是普通人。
最靠近门的那个男人有着一个很令人印象深刻的鹰钩鼻,他推开包间的门,打量了一眼下面的情况,脸上突然浮现出一阵光圈,那光圈在脸部勾勒出一张人脸和鹰首混合的脸颊,但说是脸颊,其实更像是一种图腾。
他收回目光后,用一种怪怪的华夏语说道:“有一说一,张横身边这个女人真是漂亮啊!”
他话音刚落,旁白的女人马上发出一阵叽叽咋咋的声音。
听到女人的话以后,他脸『色』瞬间垮了下来,无奈地看向坐在高位的老大。
老大皱起了眉头,说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过来以后就别说咱们的神族语了!”
女人似乎极为害怕老大,听到老大训斥后,立刻用标准的华夏语回道:“是。”
那老大也把目光投向了下方,嘴上冷笑道:“没想到这一次东方玄门作为东道主居然只派了这么一个小角『色』来?那他们岂不是要尊严扫地?”
他身边那个一直面沉如水不发一言的男人嘴角勾了勾,浅笑道:“老大别这么说,张横现在在东方玄门可是一时无二啊,少年天王、真龙血脉、少年尊者这些名号,没点资本如何承担得起?”
“嘻嘻没关系,到时候这些名号我就全部担下好了!”
鹰钩鼻男人接过话来,『露』出一脸的冷笑。
“那个薛少又在跟谁起冲突了?”
“不知道,听说是要当着别人的面强抢别人的女人!”
另一个包间里,一些跟着自己家玄门修士过来长见识的外围人士都在议论纷纷。
他们这群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各具特点。
r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群人不是俗世界富可敌国的人就是赫赫有名的人。
对于这个薛志牵的儿子薛大少他们也是认识的,听说过薛大少的不少事迹,当然,他们之所以这么关心薛大少,肯定是因为他那个神通广大的父亲了。
听说他父亲身后有一尊很强大的玄门靠山,明面上也打理了不少关系,最近在京城崛起的势头也是一时无两,号称是新晋富贵家族!
“这小子就完全是靠着他那个老爹,要是没他老爹,他算个鸟?”
一个身负一品修为,看起来像是某个玄门外围弟子的男人撇了撇嘴说出这番话,不过他这番话无论怎么看都带着一股酸意。
“靠爹也是能力啊,像我们这种无人可靠的,就只能靠自己了!”
他身边的人耸了耸肩。
“喂,我听说他家那位堂兄也来了,你们说如果那个人不交出他身边的女人,等那个人来了,下场会不会很惨啊?”
那个男人?
听到他提起那个男人,这两人都下意识一个哆嗦,苦笑着说道:“他是真的狠,我听说上次有个人跟他有了点口角,他就一巴掌把别人脊梁骨都拍断了”
“最重要的是,他进入了玄门之后修为蹭蹭上涨,听说现在已经是准天王了。”
“如果你们是跟薛少起冲突的那个人,你们会怎么办?”
“这说出来可能会跟丢人也很没面子,但是我觉得乖乖交出那个女人估计是最好的办法了。”
“这是我们知道那个男人的背景下做出的选择啊,如果不知道那个男人呢?”
“抵死不交,强行出头,然后真的被打死了?”
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之间,薛大少横空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窝囊不已。
刚刚他见自己的小喽啰解决不了此事,便亲自出马,下来给张横下马威了,准备直接以身份地位压得他交出身后的女人。
然而没想到张横别说给他面子了,就是让他近身一寸都不给,一巴掌就把他扇飞了出去。
他身边的那群小弟见到张横这么打自己的主子,也是像条狗一样就围殴了上来,结局自然和他们的主子一样,倒地不起。
“小子,我堂哥来了!他可是华夏南域开山宗的内门弟子,一身修为已可比肩准天王,到时候我要你哭着把你身后的女人送到我床上!”
薛大少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张横便抬起了手,这个举动直吓得前一秒还在放狠话恐吓他的薛大少把头埋在了地上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张横已经没有耐心跟他多说什么了,站起身来准备过去让他给他的喽啰们滚出这个餐厅,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怒吼:“放了我堂弟!”
这人的修为不过二品巅峰,三品未到,居然还能被叫做准天王的?
他转过头来对身边一直闭目打坐的佛母笑道:“圣音,咱们南方一域的玄门天王都这么不值钱了么?一个连三品都还没突破的人都能够被叫做准天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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