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文文的情况,与我们俗称中的鬼箭风差不多。”
张横说出了文文的病情。但是,他的话音未落,一边的文文母亲,不禁失口道:“鬼箭风?不可能吧?”
鬼箭风在农村山区的老百姓中,谁人不知,那个不晓?大家认为,之所以会受鬼箭风,就是因为人们走夜路时,撞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对方自然就要报复,会对所撞之人发射鬼箭。
于是,中了鬼箭之人,就会得鬼箭风。一般症状为:莫名其妙的痛,而且痛的地方大多为背部或胸口。大多会在几天后不药自愈。
其中,鬼箭风中的这个风字,是指中风。意思是说,中了鬼箭的人,最严重的会象中风一样。
当然,中了鬼箭风,除了等它自愈外,也是有办法可以快速愈合。那就得采取阴阳法。
这项阴阳法说来还真有趣,必须是生肖属虎的人,剪一缕属虎人的头发,然后加入稻谷,小麦,高梁等五谷,念一段鬼箭咒。然后把这些东西烧了,用黄纸包着,给中了鬼箭风的人,在胸口或背部按压搓弄,立刻见效。
这在农村叫:收鬼箭风!
当初文文突然出现这样怪症的时候,她母亲也以为是鬼箭风,所以,立刻请了白马山村的一个老人,为女儿收鬼箭风。
只是,收了好几次,一直没有什么效果,文文母亲这才死了心。
她也曾到村里的神婆那里请神,想问问是不是女儿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只是,折腾了好几次,女儿仍是反复发作,根本没效。
所以,此刻听到张横说女儿是鬼箭风,她不由张口而出。只是,话一出口,也顿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貌似人家张横已治好了女儿的病,她还在置疑人家。
“没事!”
张横摆了摆手,阻止了对方想道歉的话:“张大嫂说的不错。所以,我刚才只是说类似鬼箭风。”
做为一名玄门中人,张横对鬼箭风的理解自然与普通人不同。
平常人们所说的撞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被对方报复,射了一箭。这当然是无稽之谈,是人们凭空想象出来的。
真正的鬼箭风,无非是人体被阴煞侵蚀了。刚才小文文体内的那团黑色的旋涡,就是一股阴煞。
一般情况下,只有人体慢慢消蚀了入侵的阴煞,这才会自行愈合。这就是鬼箭风一般几天后会自动治愈的原因。
至于收鬼箭风的阴阳法,无非是用外力干扰,加快了阴煞被驱除的速度,这才有效果的原因。
而以张横现在的修为,要消除文文体内的阴煞,自然是手到病除。
“老大,那文文她以后还会犯吗?”
张继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嗯,张大哥,你家门口的那块石头没弄好,自然还会有再犯的可能。”
张横神情严肃起来:“文文体质有些弱,所以特别容易受阴煞的侵蚀。你最好是把那石头重新弄好。”
说着,张横拿出了一块观音玉佩,给文文挂到了脖子上:“这块玉佩,小文文你就戴着吧!”
张横自然不能给文文留下后遗症,已是把一枚刻画了避邪符的玉佩,送给了小文文。有这块玉佩,别说阴煞,就算最厉害的绝煞,也休想对她产生影响了。
接下来的日子,张横确实是忙得够呛,差点脚提起来一起动手。
不过,这样忙碌的日子,在三天后终于结束,他精心绘制的风水阵图纸,也已新鲜出炉。
与此同时,陆青也把他特别设计的养生局的图纸,交到了张横手上:“张少,这是在下草绘的阵图,请张少指点。”
“陆先生客气了。”
张横让座,接过了阵图,细细地看了起来。
说是草图,自然是陆青的谦逊说法,出现在眼前的这张阵图,细至入微,甚至对于阵势中所用的各种材料以及特性等,都做了一一的说明。光是旁边的辅图,就有十几张。足见陆青在绘制这阵图时,确实是耗费了不少的心力。
“高明,果然高明。”
望了阵图良久,张横不禁拍案叫绝。说着,长身而起,向着陆青长长一揖:“感谢陆先生为在下布置出如此精妙的养生局。”
张横由衷地道。从阵图的情况来看,整幅阵图以断峰为基点,不仅是山顶,而且四周的山崖壁,也已被陆青计算在内。
从整体来看,这个养生局,不是平面的阵势,而是一个复杂无比的立体阵势。
养生局以各种天然药材为架构阵势的基础,妙就妙在:陆青把每一种药材的生长年份和规律都计算在了内。这样,整体的一个阵势,就不会出现青黄不接的情况,这才是匠心独到。
不用看阵图建设完成后的效果,光是看这份阵图,张横已隐约地感受到,一股天然清新的气息,在身周缭绕了。
这就是养生局应有的奇妙。张横心中也不得不竖一个大拇指,感叹一声,这世上无奇不有。玄门更是各家都有绝学。就以陆青的这个养生局来说,也能算得上是玄门一绝了。
“陆先生,请你也看看在下架构的这个阵势。”
微一沉吟,张横把自己构架出来的阵图递到了陆青面前。他倒是想看看这位大师级人物的意见。
“不敢,不敢!”
陆青谦虚了几句,最后还是接过了图纸,细细地看了起来。
对于张横,陆青心中也充满了好奇。这个年纪青青,修为就突破四品,成为超级强者的神奇少年,给了人们太多的神秘。
而且,从他所了解到的消息,张横应该是出自阴阳风水这一系。这也就是说,他在阴阳风水上,才是真正的本行。从许多消息中表明,张横也确实在这方面做出了让人叹为观止的事。
心中想着,陆青也已细细地看了起来。渐渐的,他已完全沉入了阵图中。
好半天,陆青抬起了头来,脸上露出了一抹敬服之色:“张少,看了你的阵图,在下领悟不少,多谢张少指导。”
此时此刻的陆青,心中确实是激动无比。他与张横所走的路不同,同为阵势,却殊路同归,从某种角度来说,双方还是有相通之处。
而陆青在他药用植被布阵方面,几乎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在他现在的境界中,要想再提高,确实是很困难。
然而,张横在阴阳风水阵势上的造诣,确实是登峰造级,让陆青在看了他精心布置的这张阵图后,眼前陡然开郎,仿佛又看到了前方的一缕署光。
陆青心头大震,立刻明白,自己这次观看张横的阵图,是得到了某种启示,让自己困于瓶颈的修为,极有可能会有所突破。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陆青心中震动不以?
“哈哈,陆先生客气了,这都是陆先生自己的机缘。”
张横微微一笑,眼眸里也闪过了一抹欣然之色。以张横如今的层次,要指点一下陆青,确实是不在话下。
尤其是在阵势这一途上,张横结合天巫传承以及几次奇遇中所得的上古阵势,更是在这一道上独有见解。以张横现在的水准,绝对已达宗师级的高度。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梅津自大和一众技工,已来小山村四天了,他们象是被人遗忘了一样,这四天里根本就没有人去理会他们,好象他们这么一大伙人,是透明的一样。
梅津自大很窝囊,但他却还不得不严厉下令,让带来的这些人,全部安安稳稳地呆在大通铺里,不可外出。
这些都是精英级的匠师,个个郁闷得要死,却谁也不敢违背梅津自大的命令,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呆在迎宾馆里当瘟孙子。
野竹不伦很恼火,这样的待遇,自他成名以后,破天荒的第一回。虽然摄于梅津自大背后组织的可怕,他一直憋着胸口的这团恶气,但他那个不甘,那个愤怒,心里已是暗暗地打定了主意。他一定要在工程上,好好地挑挑毛病,也算是给他堂堂的国际金牌大师,争回点面子。
第五天一早,总算有人想起这些可怜虫了。曾海洋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啊,是特使大人。”
梅津自大不禁狂喜,他当日也是欢迎曾海洋的人之一。此刻看到曾海洋,这回可算是遇到熟人了。
“嗯!”
曾海洋却那里记得这家伙,当日那么多人,梅津自大无非就是路人甲路人乙的角色,那能入曾海洋的眼。所以,他轻嗯了一声:“你们跟爷来吧!”
说着,转身便走了出去。
梅津自大碰了个钉,自觉无趣,却也不敢怠慢,立刻让所有人打包,随后紧跟而来。
外面两辆大巴已停在门口,梅津自大等人,被象赶猪一样,赶上了车,一直向山上开去。
来到了半山腰,看到那边被封闭的工场,梅津自大等人,总算是知道了,自己这次要工作的地方在哪里。
果然,车子开入了工地,一队凶神恶煞样的壮汉,把他们象赶羊一样全部赶了下来,往工地上一个临时的指挥部走去。
梅津自大等人的神情更见凛然,他们已感应到了指挥部里,张横散发的气息。这让所有人都有一种战战兢兢的感觉。一时间,这些人都有些畏畏缩缩起来。
房子里,透过窗户,看到这些家伙,张横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他之所以要这样对付他们,自然是有原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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