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夹杂着凄厉的惨号,一个人影从屋里直摔了出去,卟通摔在了门口。
不过,摔出去的并不是张横,而是那位不可一世的司徒淮水。
这家伙要掴张横巴掌,张横岂会对他客气,就顺手刮了他一个大耳光。
而且,张横的这一耳光,掴得手劲稍微大了一点,却是把他象烂麻袋一样给直接摔出了门去。
此时此刻,再看司徒淮水,左边脸已肿起了老大的一片,五个手指印赫然在目,嘴角都流出了汩汩的鲜血,形象还真是有些惨不忍睹。
“你,你,你,小子,你敢打我?”
司徒淮水被奏得晕头转向,半晌才回过了神来。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满脸怨毒地指向了张横,神情愤恨之极。
“啊!”
陆金贵和冬美枝却是吓得脸色大变,一时呆在了当场。
“张横!”
陆晓萱也是俏脸变色,望向张横的眼神里满是担心。
“没事,晓晓!”
张横无所谓地摆摆手,目光却是转向了司徒淮水:“打你怎么了?本少打的就是你这不长眼的东西。”
“好,好,好,小子,你等着,今天看你走不走得出白洋村。”
司徒淮水可也不是傻瓜。
刚才被张横一巴掌摔出门来,他已意识到眼前的年青人不好惹,貌似光凭他一个人,还真讨不得好。
所以,他也不愿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放下一句狠话,转头就走。
“啊呀,他要去叫人了。”
陆金贵脸色煞白,连忙拉了拉女儿:“晓晓,你快带阿横走,不然,再迟就来不及了。”
陆金贵自然清楚司徒淮水在白洋村的厉害,只怕他回去一喊人,张横今天真的会被堵在这里。
那么,接下来的事,他可不敢想象了。
以司徒淮水一肚子坏水的性格,他岂肯吃这样的亏,说不定张横真会被他叫人奏个半死。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他惊惶莫名?
所以,他立刻摧女儿与张横快点离开。
“爹!”
陆晓萱娇躯一震,一时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自然也知道,张横此刻不走,等会必然会被司徒淮水带人殴打。
但是,要是自己和张横就这么走了,父亲和母亲该怎么办?
司徒淮水岂肯如此善罢甘休?
“你别管我们,你和阿横先走,量他也不敢对我和你娘怎么样!”
陆金贵强自镇定着,一边催促女儿,一边安慰道。
“是啊,他还能把我们怎么样?”
冬美枝也是满脸的焦急,连连催促女儿和张横:“你们快走,不用管我们。”
“爹,娘!”
陆晓萱眼泪下来了,心中又急又是惊恐。
她心里明白,父母这只是在安慰自己,以司徒淮水的为人,他是绝对会乱来的。
一时间,屋里几人相互催促着,却是一个个又急又愁又是惊恐。
“陆伯伯,伯母,这事由我而起,你们不用担心。”
张横轻咳了一声,神情变得凛然一片:“我倒要看看,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能把我怎么样?”
“阿横!”
几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张横,陆金贵似是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唉,张横,其实你不清楚司徒淮水的厉害。”
旁边的陆晓萱接上了话:“他手下养了一大伙小混混,行事更是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虽然见识过张横与龙翔少总的关系,也亲眼看到了古越县的一众领导登门拜访,甚至龙翔酒业百年庆典上的事她也有所耳闻,明白张横与金泰国际以及省府秘书长关系不错。
但是,县官不如现管,她现在确实是害怕张横被司徒淮水报复。
毕竟,这里是司徒淮水的地盘,张横真要被围在这里,只怕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就算能请到救兵,只怕张横也要吃足苦头了。
想到这些,陆晓萱终于决定让张横先走再说。
不管怎么样,她也不能害了张横。
“哦,这个一肚子坏水这么厉害吗?”
张横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满是玩味的笑意弧度:“晓晓,别怕,今天我倒要见识见识。”
说着,张横反尔坐了下来,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张横!”
陆晓萱急了,想上前去拉他。
“阿横,听晓晓的,你们快走!”
陆金贵和冬美枝也连忙劝道。
但是,这个时候,屋外已响起了一片哟喝声:“妈的,那小子在那里,打死他,敢打我们老大。”
说话声中,十几名大汉,手里拿着钢管铁棍,已是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冲来。
“啊!”
陆家三人脸色骤变,一个个已是吓得脸无人色。
不过,陆金贵毕竟是做过村主任,还算是见识过大场面,他连忙陪着笑迎了出去:“各位,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说着,就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想给冲进门来的人分一下,以缓和气氛。
然而,那些人却那里会在乎他。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小混混手一推,已把他给推了个踉跄:“妈的,老家伙,给我滚一边去。”
“啊!”
陆金贵一个没站稳,顿时摔倒在了门口。
“晓晓她爹!”
冬美枝凄厉地叫喊着,想冲上前去扶陆金贵。
只是,她刚冲出两步,也被人猛地一推,就推番在了地上。
“爹,娘!”
陆晓萱想去扶两人,但看到冲上来的小混混,她终于还是停住了脚步,反尔转身护住了张横。
“兄弟们,给这小子好好秤秤骨头,今天不让他少点零件,老子就不性司徒。”
司徒淮水走在人群后,满脸的狰狞,手指指住了张横,嘶声咆哮道。
“打,打死这小子,不让他知道淮哥的厉害,还以为我们都是吃素的。”
一众小混混怒喝,十几个人已是叫嚣着冲了过来。
“啊呀,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陆晓萱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都在颤抖。
但是,她却也不能让这些小混混冲上前来殴打张横,一边哭喊着,一边已是死死地抱住了张横,要把他护在身后。
然而,她的这一举动,却是让司徒淮水更是受了刺激。
那家伙的脸都扭曲了,目光变得更加的怨毒。
不是吗?他想要的女人,却死死地护着另一个男人,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他愤怒之极?
“打,给我往死里打,今天不把这小子给我废了,老子今后就爬着走。”
司徒淮水发了狠,恶狠狠地叫嚣道。
“打,废了这小子!”
最先冲入屋里的四五个小混混,举起手中的钢管,就没头没脑朝着张横砸了过来,神情凶狠之极。
看他们的架势,这是要一棒子就把张横给撩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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