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涛回去之后就将立储的诏书放于了书房的暗格中,这才会卧房休息。
却没想到,自己被温淑皇贵妃安排监视的人给惦记上了。
虽然温淑皇贵妃对萧穆收了手,可是对立储君这件事上,还是十分迫切想要知道结果。
给哥哥南宁侯说之后,南宁侯府暗地里也有饲养暗卫,便派了个武艺高强的暗卫潜入护卫不太森严的掌中府偷看了诏书。
得到诏书上的信息之后,简直把她气死了。
“这个皇帝老儿,就是偏心!”温淑皇贵妃也在意什么体统不体统。
以后她儿子做了皇帝,她说什么都是体统。
原来老皇帝早就谋算好了,立萧穆做储君,把其他四子封王,成年了的赐了封地,远离曦月城,年幼的可暂留曦月城,不过成年之后,也要离开。
这明摆着就是给萧穆扫清障碍嘛。
“哥哥,你一定要帮帮杰儿啊。”温淑皇贵妃说。
要是诏书一颁布,她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她的杰儿了。
“你还有心情争夺储君之位?!”南宁侯一脸凝重,“妹妹,咱们南宁侯府都要自身难保了。”
“哥哥此话怎讲?”温淑皇贵妃问。
此刻她心系萧杰的未来,没有心思其他事情。
“皇上既然都拟好旨要立萧穆为储君,那么萧穆很快就会洗清冤屈,从华岩寺出来。”南宁侯分析道,“皇上他手上一定是有能够洗清萧穆冤屈的证据,我们南宁侯府危咦!”
“哥哥,你是说,皇上届时还要对我们南宁侯府下手?”温淑皇贵妃这才恍然大悟。
“那个你买通陷害的丫鬟香菱可找到了?”南宁侯问。
温淑皇贵妃摇摇头,“没有。”
“之前发现的那具尸体不是她,到现在也没找到人,人肯定是在皇上手上。”南宁侯猜测道。
“哥哥不必忧心,那个女人,我用之前给她喂了毒,现在过了这么久,她没有续命药,估计早死了。”温淑皇贵妃淡定道。
幸好她留了一手。
“妹妹糊涂啊!”南宁侯却并没有像温淑皇贵妃一样松了一口气,反而更忧心。
“妹妹忘了萧穆带回来的那位郭军医了吗?”南宁侯说,“前段时间皇上不是因为定平王的谋逆的事气病了吗?宫里大夫看不好,请的郭大夫来看的。”
“是有这么一回事。”温淑皇贵妃记得当时她还安慰月息帝让他放宽心。
后来月息帝被气病了,闭门修养了几日,没有上早朝,谁也没见,招了郭大夫看病。
“郭军医可是名震大江南北的神医,最擅长的就是解毒。”南宁侯说。
温淑皇贵妃这才察觉事情严重,身子微微斜了一下,手及时撑住桌子,才稳住身影,一脸惶恐。
“哥哥,那我们该怎么办?”温淑皇贵妃这会儿是真的怕了。
她的儿子将被打发到封地,娘家又面临着被皇帝问责,诬陷皇子可不是小罪啊。就算她一人揽了罪名,南宁侯府也脱不了干系。
到时候南宁侯府败落了,她和萧杰就什么依靠都没有了。
“为今之计,只能改朝换代……”南宁侯看着温淑皇贵妃,目露凶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