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效救心丸?那是什么东东?’
农夫疑惑地问道。
他的眉头微微皱着,脸上满是困惑。看的出来,他是真的不知道速效救心丸是什么东西,而不是在故意装傻。
我笑着说,‘速效救心丸,顾名思义,就是快速地拯救你的心脏的药丸呀!’
农夫问道,‘我要那玩意儿干啥?难道和猪八戒见面还要准备见面礼?速效救心丸就是给猪八戒准备的见面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猪八戒的架子也太大了,我们村长那么大的官儿,我见他都不用见面礼,猪八戒就一妖怪,我为什么要给他带礼物呢?
再者说了,我今天是第一次听说速效救心丸这种药,以前连听都没听过,更不知道到何处去买。你现在突兀地跟我讲,让我去准备这个药丸,这不明摆着难为我呢么?’
我笑了笑,道,‘你误会了,那个速效救心丸不是给猪八戒准备的见面礼,而是给你自己吃的。’
‘给我自己吃的?’
农夫先是一阵错愕,随后又笑了起来,‘我没病没灾的,身体也硬朗的很,我吃那玩意儿干啥?我钱多的烧的?’
我摆出一副审视弱智的表情,笑着对他说,‘你现在身体好,没病没灾,并不代表你以后身体还会像现在一样好。
尤其在我安排你和猪八戒见面之后,你的心脏肯定会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到时候这速效救心丸就派上用场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就是见个修行者么?他的样貌你已经一字不差的告诉我了,我的脑海深处,已经将他的形象进行了最坏情况的复原。就算见到他的真身,我想我应该也会很平淡地接受。’
农夫强辩道。
农夫说的话真是可笑,什么叫做很平淡的接受?刚才巨禽说话的时候,他平淡地接受了么?还不是慌张的跟见了鬼一样?
现在,他居然大言不惭地说,他见了猪八戒,会很平淡地接受,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
我看破,却并没有点破。既然他有那个自信,那我也不用多操心了。到时候,万一他因为没有准备速效救心丸,而惊吓至死,可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该提醒的,我已经提醒了,做不做就不是我能干预的了。
但愿他不会害怕,也用不到速效救心丸吧!
‘这个药,我已经告诉你了,买不买是你的事情,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要是到时候你因为没有准备速效救心丸而死亡,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我将心中所想,对农夫复述了一遍,之后,我的心绪才安宁下来。
农夫则显得有些焦躁,他问我,‘猪八戒当真长的非常丑陋么?见过他的人,当真都会被吓死么?’
‘吓死倒不至于,顶多吓得你休克而已。当然,也有抵抗力强的,他们见了猪八戒,就跟见到空气一样,内心毫无波澜。’
‘哇塞,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内心真是强大。喔,我感觉我的内心,应该也不会太差!好啦,我决定了,我要赌一把,我不会去寻找速效救心丸,我要在不依靠药物的情况下,完成与猪八戒的首次会晤!’
农夫脸上的神色过于肃穆,俨然刚刚丧失了亲人。
农夫的这个决定,很大胆,也恨吸引人的眼球。如果将它的事迹放在报纸上,到时候一定会受到成千上万观众的追捧。
先不说他了,先说回那只巨禽。
那只巨禽稳稳地落在我的头顶,活像我的脑袋长了一顶用艳丽的羽毛编织而成的帽子,看起来既新潮,又拉风!
如果,我顶着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在大街上行走,一定会吸引许多人的目光。
我很享受那种万众瞩目的样子,就仿佛我成了帝国的皇帝,拥有志高无上的威严。我想让谁生,谁就生,想让谁死,谁就必须死。
那只巨禽起初还只是和农夫进行脑电波层面的交流,并没有开口说话。后来,也不知是怎么了,那只巨禽突然之间就醒悟了,张大了嘴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我问道,‘鸟儿,你为什么会这么欢快,就像刚刚受到礼物的孩子!’
巨禽回答道,‘我终于可以和人说话了,我能不开心快乐么?我之前从来就没有奢望,自己有一天能够开口说话。可今天,不知怎的,我居然能开口说话了,这不得不说是个伟大的奇迹。
奇迹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今天好运爆棚,居然遇到了奇迹,这真是上天赐予我的恩典呀!我必须要好好说话,不能辜负上天对我的厚爱。’
之后,巨禽便开始了不眠不休的说话活动,它的嘴巴时刻保持着张开的姿势,这样,她就能随时随地说话了。
他这样的举动,令我忍俊不禁。这个巨大的家伙,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真是让人心生怜意。
‘鸟儿啊,你不要一直说话呀,你这样一直说话,很容易闪到舌头的,而且,在你不停地说话过程中,你的大脑便会处于同一种状态里,久而久之,你的大脑便会僵硬生锈。’
我劝解他。
他没有听我的,继续不眠不休地歌唱,仿佛只有通过这样的举动,他才能寻找到真正属于他的自己。
‘欸,好固执的鸟儿啊!’
我见劝不动他,便放任他去按照他自己的意思办。
巨禽的声音在四面八方的空气里来回回荡。时而兴奋,时而失落。
不管其中蕴含了什么样的情愫,他都会一直说话。
他被压抑了太久,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说话的机会,他又岂会放过?
他依旧大声地说话,后来,似乎说话说出了快乐的感觉,便不再说话,改为唱歌。
鸟儿的嗓子就是好听,无论说话,还是唱歌,都是一级棒,让人听了有种想入非非的感觉。
再后来,他唱的太多,嗓子都被唱哑了,便消停下来。
我从庄家苗里挤出来一些绿色的汁液,充作饮料,递给他,让他喝下去。
‘嗯?’他喝了第一口,便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佳酿呀,怎么会如此的好喝?就跟天宫的琼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