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物侯伸出胳膊,将妃子圈在怀里。
妃子抬起头,四目相对,百般柔情。
妃子冲着裘物侯破口大骂,肆意侮辱。
妃子开始不安分起来,身子像只蛆虫一样,在裘物侯的怀里挣扎。
她一边挣扎,一边呼唤皇帝。
‘陛下的钢铁侠被你弄坏了,他自身都难保,哪有空搭理你?’
裘物侯浅笑着,伸手刮妃子的鼻子。
噗——
一口老痰自妃子口中激射而出。
裘物侯皱了皱眉,伸出舌头,将脸上的老痰舔干净,并摆出一副餍足的样子。
‘咦——好恶心!’
妃子厌恶地望着他。
裘物侯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因为那一口消失的老痰,而一落千丈。
妃子低垂着眉头,扭动着身子,不停地挣扎着。
她看错了他。
她想忘记他。
她不再看他。
她热切地呼唤着皇帝。
裘物侯嗤笑她搞不清楚状况。
她低着头,用无声的沉默来抗议。
他再三告诉她,皇帝自顾不暇,不会来搭理她。
她忽然格格笑起来。
她不再沉默,她不再低头。
她嗤笑他的一叶障目,嗤笑他的想当然。
裘物侯以为她疯了,捧起她的脸,双目直勾勾盯着她的眸子。
她的眸子里满是数不尽的温柔和缱绻。
裘物侯呆住了,浑身如遭雷劈。
原来,她还留恋着他。
她还舍不得他。
可她,又为何对他百般谩骂?甚至还吐他一脸老痰?
忽然,有人薅住了他的头发,将他从愁思中惊醒。
他咧着嘴,倒吸着凉气。
他骂骂咧咧地回头,想看看究竟是哪个坏种,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回头看了一眼,立马吓得双膝跪地。
膝行大法仿佛被动技能,只要他受到惊吓,就会触发。
裘物侯的身子融进空气里,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个爱走猫步的妃子。
妃子惊叹于裘物侯逆天的速度,又惊又喜。
她仿佛进入了梦境,一个只有她和裘物侯的幻境。
周围的一切都慢了下来。
皇帝想要发飙,可他面部的肌肉却像蜗牛一样缓慢地拉伸。
妃子依偎在裘物侯的怀里,盯着皇帝的脸望了许久,皇帝脸上的肌肉才拉扯出一个愤怒的表情。
妃子问裘物侯,‘为何陛下的速度如此缓慢,像被摁下粘滞键一样?’
裘物侯说,‘不是陛下的速度变慢了,而是我们的速度变快了。’
妃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刚才为何要突然谩骂我?咱们不是挚友嘛?友谊的小船儿为何说翻就翻?’
裘物侯悲哀地望着妃子。
妃子伸手抚摸着他清瘦的脸颊,说,‘我只是为了自保!’
‘自保?’
妃子点点头,‘没错,就是自保!因为你刚揽我入怀,我就看到了陛下。陛下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像小白兔的眼睛。
陛下轻易不会显露他的红瞳,只有在极度愤怒时,红瞳才会出现。
所以,当时他是极度愤怒的。他为什么会愤怒,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皇帝乃九五之尊,诸天万界的老大,他的东西岂是可以随便能动的?
就连他拉的屎,蛆虫都不敢造次。把屎放在蛆虫经常出没的地方,蛆来蛆去。它们连瞅都不敢瞅它一眼。
皇帝的威名,不仅传遍了人世间,还传到了蝇虫界。你说,谁敢不怕皇帝?
他的红瞳一出现,我就料定,今天必然会有人有血光之灾!
至于那个有血光之灾的人是谁,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裘物侯吓得脸色青一片,白一片,‘妈呀,那个有血光之灾的人,该不会就是我吧?’
‘你说呢?’妃子笑着反问道,‘你连皇帝的妃子都敢稿,他不弄你弄谁呀?’
虽然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当裘物侯亲耳听到他会有血光之灾的时候,他还是吓得魂不守舍。
他的膝行大法吸食了大量的恐惧,功效倍增。
他的膝行速度更快。
宽大的袍袖下,鼓荡起持续不断的狂风,吹的他袖袍翻飞。
他的裤子被尿湿了,藏在大殿的柱子后面。
他的袖袍也翻飞起来,这样一来,他的春光就乍泄了。
妃子惊愕地望着他,满脸羞红,尖叫道,‘你怎么不穿安全裤?’
裘物侯没好意思地说,‘我下次一定注意。’
妃子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道,‘你没穿安全裤,我们俩在一起,不太安全。所以,我们还是暂时分开吧!’
裘物侯依依不舍地将她放在地上,然后,自己继续膝行。
皇帝见妃子从空气里钻出来,赶紧跑过去,对她嘘寒问暖,百般殷勤。
妃子说,‘我倦了,想休息片刻!你出去吧!’
皇帝一愣,这是我的寝殿呀,凭什么要我出去?更重要的是,你一个女人家家,有那么容易就疲倦嘛?难道你进行了什么激烈的运动?
皇帝不安地望着妃子,问道,‘你有没有对不起我?’
妃子摇摇头,道,‘我只中意皇上,其他人一概看不上眼。我会一直伺候陛下,直到我咽气那天。’
皇帝笑着摸她的头,道,‘你可真贪心,居然想把朕独吞。你这想法很危险呀!要是被其他妃子听到,她们一定会组团儿来找你麻烦。’
妃子温柔地笑望着皇帝,‘奴婢不怕,奴婢有皇上撑腰,就算皇宫里所有的女性都来找我麻烦,我也不怕!’
皇帝对妃子的自信感到很满意,同时却又隐隐怀疑妃子的忠贞。
妃子和裘物侯一起消失了半个多小时,这半个多小时里,他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说他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打死都不相信。
皇帝凑到妃子耳畔,悄声对她说,‘让我看看,那个东西还在不在?’
妃子听后,脸色都变了。
她那么纯洁善良,却还是遭到皇帝的猜忌,真是太让人寒心了!
妃子撩起裙摆,皇帝矮着身子钻了进去。
没多久,他就从裙摆里钻了出来。
他笑着对妃子承认错误,‘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你!’
妃子长舒一口气。
真是吓死了,差点儿就露馅了。
皇帝说,‘现在这大殿里,就只有你我夫妻二人,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沙场秋点兵,来一场激烈的肉搏战?’
皇帝拿过钥匙,掀开妃子的裙摆,然后将贞曹裤解了下来。
皇帝瞅了一眼手里的贞曹裤,无意间,竟然发现上面有个窟窿。
皇帝不由得勃然大怒,‘卧槽,你个贱人,居然敢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