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朵里才满是屎呢!”狼王没好气地骂道。
葛丸笑道,“说的就跟你耳朵里不是屎似的。”
那些叠罗汉的人,听后,哈哈大笑起来。
狼王瞪了他们一眼,道,“你们是不是活腻歪了,居然敢嗤笑你狼王大爷?你们要是活腻了,就提早跟我说,我不介意到城墙上给你们偷副棺材下来。”
那些叠罗汉的人,不怕他,依旧哈哈大笑。
就连线条也笑了起来。
线条笑起来真得很好看,就像花一样儿的好看。
狼王本来还很愤怒,但一瞧见线条温暖的笑容,心里的怒气立马就消散了。
他在胸口拍了拍,然后向下压了压,笑道,“你们故意气我,我偏不生气。让你们大失所望,让你们的阴谋泡汤!”
狼王又对葛丸说,“你实力很强,这我知道。你能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身边,而我却毫无察觉,就证明你很牛掰!”
葛丸打断了他的话,对他说,“你怎么还在撒谎?你刚才说我的脚步声轻如鸿毛,我就已经感觉很滑稽了,现在你又说悄无声息,你是不是语文学的不太好呀!不懂词语的意思,不要滥用好不好!你这样滥用,真的比杨子还可笑!”
狼王说道,“我的语文成绩一向都很好,每次都能考到全班级前三名。”
葛丸奚落道,“啊,原来是个学霸呀,失敬失敬!不过,我想问一下,你排前三,是不是你们班级只有三个人呀?”
狼王说道,“你净胡说!我们班级只有三个人,我却排前三,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们班级明明有四个人,好不好!”
葛丸瞧了他一眼,见他脸色如常,一点儿笑场的意思都没有。心道,这玩意儿原来是个沙比,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心里就有谱了,对付一个沙比,总比对付一个学霸要轻松的多。
葛丸向狼王走了一步,只听哐啷作响,仿佛金属拖地的声音。
狼王低头一瞧,卧槽,这是什么情况?葛丸堂堂一个部长,居然戴着脚铐!
那脚铐还不是一般的脚铐,每一个环扣都像拳头那么大,估计不是拴大象的,就是拴恐龙的。把拴大象的脚铐,用来拴葛丸,真是大材小用。
狼王奇怪地问道,“葛部长,您这是犯了什么罪呀!是调戏精神科的老头,还是偷看小护士洗澡呀?”
不提铁链的事还好,狼王一提,葛丸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瞪圆了恶毒的眼珠子,瞅着那些叠罗汉的人。眼珠子像是一枚火球,爆射出仇恨的烈焰。
葛丸指着那些人,说道,“还不是这些畜生!他们在相貌方面不如我英俊,自认为在抢夺线条的战争中,没有什么机会,就联合起来,趁我不注意,用这条巨大的铁链子,将我的双脚铐在了一起!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哼哼,他们想的没错,这条铁链子还真铐住了我!”
狼王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他说道,“你真是个可怜虫,竟然被自己的下属这样对待。他们真是忘恩负义的人,他们这样对你,你必须要扣他们绩效,让他们付出金钱的代价!”
葛丸哀呼一声,“扣再多的绩效,有个毛用呀!金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就算给他们一座银山,他们估计也不会心动。”
狼王不解地问,“为什么?世人都爱钱,没有不爱钱的。如果你不能用钱打动一个人,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比给的钱不够多。只要你舍得下血本,他们就一定会被你打动!”
这时,那些叠罗汉的人,又叫嚷开了。他们对着狼王破口大骂,道,“混账东西,你不要用金钱来侮辱我们,行不行?你把我们想成什么人了?你以为钱是万能的?我告诉你,钱不是万能的!至少对我们几个来说,钱不是万能的。要钱有什么用,金钱能买到这个漂亮的美女么?金钱能扑灭我们丹田里的火气么?不能!我明确地再告诉你一遍,不能!所以,请你不要用你的金钱观,来侮辱只追求精神快乐的我们!”
狼王被那些叠罗汉的人羞辱了一顿,气焰怂了不少。他低声对葛丸说道,“别听他们胡说,他们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们其实还是爱钱的!”
葛丸让狼王蹲了下来,然后他也蹲了下来,两个人像村头闲暇的村民一样,蹲在那儿聊起了天。
葛丸说道,“其实,你想错了!他们这些人还真不爱钱!钱财只在人们有脑子的时候才有用,可是,你瞧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脑子?他们已经没有了脑子,钱财对他们来说,已经没用了。就算你问他们一百遍,他们还是会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女人最重要。当然,没有女人的时候,他们还是会视金钱如爹妈!”
狼王说,“人们都说,男人在遇到女人的时候,尤其是遇到自己喜欢的心动女生的时候,他们往往会丧失理智。你说他们丢了理智,没了脑子,那他们的脑壳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不会真是虫子吧!”
葛丸叹口气,说道,“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也一直没研究明白。大家都是这样传的,究竟是不是真的这样,谁也不清楚。我下一个课题,就打算研究这个,我非把它搞清楚不可。”
狼王问道,“这事情怎么搞清楚?你打算怎么做?”
葛丸说道,“这其实很好办,就是找几个丢失了理智的人,把他们的大脑剖开,然后看一看里面是否真的挤满了虫子!如果有虫子,就证明大家一直口口相传的是对的,如果没有,那就证明是错的。”
狼王扭头望了望那些叠罗汉的人,心中一动,向葛丸建议道,“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眼下不就有许多丧失了理智的人嘛,你为何不现在就将他们的脑壳子扒开,看看里面究竟藏了什么东西呢?”
葛丸听后,脸上浮现起冲动的神色,面部因为激动而呈现红色。看得出来,对于即将到来的手术,他很是欣喜!
不过,这种欣喜就像被判了死刑的病人的回光返照,来的快,去的也快。
葛丸叹息一声,说道,“你真是抬举我了,我现在的手术水平还不太够呀!开颅手术是一项危险性极高的手术,还没有人能百分百有把握开颅成功。就连技艺最高超的院长,也不敢轻易动刀!更别提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