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种理由,但是什么原因,我也不会说。家主你很聪明吧,自己猜吧。我去让厨房做饭,等下给你送上来。你休息下吧。”锦书说着转身走了。
她开了走出去,在心里一个坚定的种子破壳而出了。
既然他选择放开林浅心,那么她就不用再顾忌什么的。
她要试着去撼动他的心,反正自己也没什么退路了。
因为不放心他,她肯定是要跟着他去的。
所以最终她还是呆在他身边,既然这样的话,她试着看看能否打动他的心,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
如果这是不可能的恋情,那么就去做一些不可能的无畏的事情。
反正都一样,也许负负得正也说不准。
房间里司清让看着外面,实际上是什么也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
安静下来的房间,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林浅心,现在已经回家了吧,希望有晏希在,你能很快的振作起来。不要哭,我会心疼……”
林浅心回了家,按了门铃,门随即开了。
林浅心站在门外看着门内的人。
晏希看着她,“你想哭的话,就哭吧。”
林浅心靠在晏希的肩膀上,眼泪一下子又出来了,流不尽一样。
晏希的这个表现,她一下子就懂了。
司清让是和他打过招呼了。
就连最后,他还是这样为自己担心,安排好了一切。
他才是最心疼的一个,却生怕自己心痛。
我没能和清让一起,一定是我的损失。
清让,对不起。
没能爱上你,真的对不起。
司清让在第二天踏上了去夏威夷的行程。
锦书在他身边,扶住他上车。
在车上,锦书的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想了想问他:“真的就这么走了吗?”
感觉不真实一样。
她本来想象中,今天他应该会和林浅心在一起,在院子里晒太阳。
而她退却到一边,等合适的时机离开,没想到此刻却是她要陪着他离开这里。
“这样走就好。”司清让道。
他坚持要离开这里,是因为林浅心接下来的工作要在这里展开,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很多事情。
锦书不易觉察地轻叹了口气,关上车门对司机招呼了一声,司机开了车。
路上,司清让问锦书:“你说过你把邵飞扬赶走了,他应该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凭你只言片语他就那么轻易地放弃了吗?”
锦书道:“我当然知道他不会容易相信,所以我故意要他说一件林浅心的东西,我亲自拿给他看。他说了一条玫瑰手链,那大概是他送给林浅心的,我找出来之后,他就不由得相信了。而且关心则乱,他越是担心你和林浅心在一起,越是容易被我骗。”
邵飞扬如果能够冷静下来,理智地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想一下,也该知道,即使林浅心住在司家,和司清让也不一定是情人。
即使她拿出了手链,也不代表就是从司清让的卧室拿的。
那么林浅心住进来的理由,不就可以变得很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