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却被堵住了,什么都没有说。
那一夜之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两个人从玻利维亚回来了。
从机场一直到司家,全程都有人跟着两个人。
但因为这个人行事隐蔽,所以他们并没有察觉。
眼看着司清让和林浅心坐的车到了司家,一直从白天到夜晚,林浅心再也没有出来,车里的人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你的选择……
在清晨雾气朦胧中,邵飞扬从驾驶座下来回到了后座,让司机开车带自己直奔机场。
他在后座那里,透过后视镜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笑了起来。
不断地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其实没有资格干涉林浅心的选择,他本来和林浅心就是分开了。
对方是司清让的话,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司清让为她做了很多事情,不是自己的话,怎么想另外的选择就一定是司清让了。
他该放手的,该放手了。
既然这是她的选择,自己也不能死缠烂打,本身他就是该放手的。
可为什么,即使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逆转的。
知道自己不能再去,心脏却还是这么痛。
我都知道这是我们的命运了,也在很久之前就认为有一天我们终将各安天涯,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还是这么痛。
眼泪在狂笑中落出来,再大地笑声也依然掩饰不住他内心里的悲凉。
爱情真是地狱,一旦踏入进来,就再也出不去了。
林浅心不知道邵飞扬处在什么样的炼狱一般的痛苦中。
她不知道他来过,锦书把一切都瞒了下来,她更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但是也许就算她看到了,林浅心也不会解释什么。
长痛不如短痛,也许狠狠地给他一刀,比拖着他更好。
飞机起飞,邵飞扬回了海市。
而林浅心签约了新电影后,司清让也处理了所有的事情,准备手术。
在手术前,司清让拟定了遗嘱。
“家主,您不用这么早拟定遗嘱,手术基本上不会有危险的。”
“如果不是百分百的有把握,还是这样比较好。”司清让打断了伍鹏的话道。
伍鹏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司清让在律师那里放好遗嘱之后,抬起头来看伍鹏,沉声问:“我手术之后,眼睛有没有可能恢复?”
伍鹏眉头微微蹙眉道:“这个不好说,但不是没有可能。人体的修复功能很神奇,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人能自我掌控的,而且也要根据术后的情况来看。再者现在医术也算发展的发达,也许现在没办法做的事情,几年后就有办法了。”
“也就是说,我也有可能重见光明的,对吧?”
“是这样。”
司清让点点头,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伍鹏生怕他反悔,急忙道:“您是不会反悔的吧,是会手术的吧?”
司清让看了他一眼,道:“当然,我已经坦然接受一切了。”
手术前的一天,林浅心和司清让一起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被午后的阳光笼罩着。
“我以前从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