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的到来完全打乱了齐凡他们的节奏,因为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
齐凡站在李媳妇和佘四的前面,一旦要是出现了什么危险的话,他就会立刻出手挡着!
黑子站到前面扬起镰刀,凶神恶煞道:“干嘛!你们想干嘛!别过来!”他看见齐凡向前走了一步,以为人家有什么动作。
齐凡笑道:“呵呵,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们又不是什么坏人!”
蛤蟆镜的白皮肤男子冲着身旁的妹子道:“小秋,在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好人出现?我觉的他们应该都是坏人。”
被称为‘小秋’的妹子淡淡道:“别叫我小秋,我跟你又不熟,你直接叫我王秋冬就可以了。”
“喂!是谁说出现在荒郊野岭就一定是坏人啦!你们不一样也是出现在荒郊野岭的吗?那你们怎么就不是坏人啦!光我们就是坏人了吗?”李媳妇怼道。
佘四附和道:“没错!而且是我们先来到的这里,然后你们才来的!要说坏人的话,那么也应该是你们吧?”
齐凡默然地点了点头。
白色一字胡的老汉连忙站了出来解释道:“先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杨西山,我们是一支探险小队!我们是来到这个地方探险的,到时你们?你们是谁?”
“你说你们是探险小队你们就是呀?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们是探险小队?”李媳妇怼道。
闻言,齐凡点了点头。
蛤蟆镜的白皮肤男子连忙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张身份证大的白色卡片明展示给大家看:“这是我自己的探险家证明!”
齐凡眼睛微微一眯,那张白色卡片上面画着一个人,上面还有许许多多的小子,但是他看不懂!于是他就小声轻语地问了一下身边的李媳妇。
李媳妇点了点头道:“是的,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好像是叫高白依……上面还写着什么什么证,看的不太清楚,好像他们还真是探险家。”
“不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探险家证明吗?”佘四听得有些糊涂了,他在江东市生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探险家证明这种东西,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这个证明。
齐凡面色冷峻地摇了摇头,然后看向那个白色一字胡的老头子,对方虽然老,但是脸上却精神抖擞,完全不显老态。
这个白色一字胡的老爷刚才也自我介绍了,他的名字叫做杨西山。
王秋冬道:“杨老师,让我来跟那些人谈谈吧,我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什么坏人,也许这是一场误会也说不定呢?”
高白依连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王秋冬道:“有什么好谈的,都是冲着那东西来的,能是什么好货?说不定还是跟那帮人一伙的!”
杨西山瞪了一眼说话不谨慎的高白依,把他给直接瞪得一时哑口无言,由此可见这个杨西山在他们当中的地位也是不低的。
而且杨西山没有确认王秋冬的想法,但是也没有否决啊,所以他这是默认了!所以王秋冬也习惯性地从高白依身边绕了过去,她看向齐凡等人道:“我叫王秋冬,在我身后的那位老师是杨西山杨老师,他是我们探险小队的队长,另外两个都是我的队友,分别叫黑子和高白依!我们是最近刚从国外回来的。”
国外来的?佘四愣了一愣,他凑到齐凡的身边小声嘀咕道:“这四个人之中,除了那个黑皮肤的,其他人不管我怎么看,都不觉得他们像外国人!”
也许是因为察觉到有什么不严谨的地方,所以王秋冬接着补充了一句:“我和高白依都是出国留学的,最近刚回来,黑子是一个混血,杨老师其实也是一个华族。”
闻言,齐凡哦了一声,随即也留了一些自己底细,道:“我叫齐凡,身旁的两个都我的朋友,我们来这个村子里面玩玩的,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他并没有把自己的朋友被抓一事告诉他们。
听到齐凡的一番话,王秋冬微微皱了皱眉,不悦道:“齐凡,这可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我们什么都没有瞒着你们,你们倒好!似乎瞒着我们什么东西?”
“你怎么就知道我们瞒着你什么东西?倒是你们!探险小队?为什么什么东西而来探险的?这个破村子里面能有什么好东西?”李媳妇怼道。
佘四看向齐凡道:“他们刚才不是提到了一个叫什么‘黄阵图’的东西吗?这个‘黄阵图’会不会是什么值钱的宝贝?要不然他们能找到这个诡异的破村子里面来吗?”
齐凡点了点头,这话说得有点道理。
王秋冬道:“看来你们并不知道‘黄阵图’是什么东西了?”她刚才听见佘四对‘黄阵图’的评价,立马就猜到对方是个外行人。
接着杨西山站了出来解释道:“你们都误会了!‘黄阵图’其实并不是什么值钱的宝贝,而是一件古代将军的遗留之,上面只是皆在了一些关于那个将军的生平记载。”
佘四眯着眼睛的天师,怀疑道:“什么意思?关于某个将军的记载?你糊弄谁呢!”
杨西山笑了笑道:“朋友,我是真的不骗你!这个‘黄阵图’你们听听它的名字,能觉得像是什么宝贝?顶多就是一件古物罢了,除了古物以外,它最大的价值也不过就是关于一些只言片语的历史记载而已!你想想啊,只是一段普通的历史人物记载,能值多少钱呢?真的不骗你们,我们找‘黄阵图’只是出于对那位古代将军的好奇!”
“真的?”李媳妇将信将疑道:“你们真的没有骗我们?”
高白依站出来喝道:“别给脸不要脸!我们是正规的探险小队!我们是有手续的!你们呢?算是个什么东西!一群野路子!”他怒视着齐凡等人。
佘四气得冲过去吼道:“小子!你骂谁呢!信不信老子我嫩死你!”
高白依挥舞起手中的镰刀,锋利地刀刃向着对方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