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珂玖觉得自己的亲生父母实在是太狠心了,男儿有什么好的?非要一个儿子么?那生下来的女儿又怎么了?难道就这样当垃圾一样丢掉吗?
如果是的话,那自己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摊上了这么一个无情无情的父母,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他们的亲生骨肉啊,说扔掉就扔掉也太不把自己当人了吧?太不负责任了吧?
此时,如果有一把锋利刀子在旁边的话,妙珂玖肯定会选择拿起小道然后自我了断的。
“阿九,你也别难过了,父母有什么好的?就算你们白给我,那我还不要呢!”对于阿九的过去十姐已经了解了大概,现在她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忍心阿九为了此事而沉沦在过去的阴影里。
不过,妙珂玖沉默地摇着头,轻轻地将古籍合上,随即苦笑着脸庞,泪水此时仿佛如同决堤的江水一般,势不可挡……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十姐作为阿九的姐姐,虽然不是亲生的姐姐,但好歹从小时候起就在一起玩耍了很多年的啊,这些年里所建立的深厚情谊完全不输家庭之中的姐妹情。
“阿九啊,你听十姐讲,在这个世界上,父母是最不懂你的人,他们把你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从来没把你当做是人……”原本只是想要劝劝妙珂玖的,但是十姐不知怎么的,自己也跟着陷入了过去的悲伤往事里。
“我从小的时候起就经常和二次元的产物接触,那时候我非常非常地喜欢漫画和动画,而我那时也因此而建立了一个伟大的梦想,就是想当一名画家,但是后来……”说到这里的时候,十姐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种失落落的情绪。
“那后来呢?怎么样了?”妙珂玖虽然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眼泪,但是此时听到十姐的讲述,不禁就好奇了起来。
“后来,他说要我继承武馆,希望我以后能够习武,让我做一个满身肌肉的女汉子,然后跟着他进行残忍的训练,你说说看有这样的父母么?竟然要逼着自己的女儿去做这种事情?”十姐感到很是哀愁的叹了一口气,有时候吧,父母和子女之间的误会,不是因为无法化解,而是因为无法沟通!
“你也是知道的,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画家和程序员,可是他却整天逼着我习武……”十姐难过的表情摇着头道:“我知道作为女儿,我就应该听父母的话,但是作为一个人,难道我连追求梦想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整天按照他们的意思去做,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自由呢?活在他们的命令下,让我感到害怕,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原来十姐的身世也这么凄惨……”妙珂玖听到这番话后,心里面也开始替十姐同情了起来。
“十姐,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我想我们是时候回去了。”良久,妙珂玖渐渐地将自己的身世埋藏在了心底,并暗暗发誓会有那么一天,自己会重返家庭的。
“嗯……”十姐点了点头,随即说道:“这次的任务是来观察叛徒心猿的,他现在的情况还算可以,我们可以回组织去复命了。”
“那我们就前往银河公司乘坐时空电塔吧,说起来我还想回去找唐凡哥哥呢。”阿九这时候想起了唐凡,之前她找遍了整个学校都不见唐凡的影子,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了。
“你啊,就知道惦记着那个小笨蛋,不过我看人家跟五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瞎参合进去干什么呢?”听阿九提起唐凡,十姐不由得想起了他和黄依梦,“唉,可惜了啊,就连她也逃不了那命运,黄粱一梦断三年,也不知道我身上的命运何时会来……”
“我觉得没什么好怕的,月冕小队的成员虽然已经走了大半,但这就是我们的命,我希望在余生,能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家庭。”妙珂玖将这些礼物收拾好放在了这里,唯独拿走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本古老书籍,“也不知道唐凡哥哥现在怎么样呢,他现在会在哪里呢?”
此时此刻,唐凡正在前往济世医院的路上,由于中心的交通不是很发达,所以唐凡选择了步行。
不过唐凡也很快就到达济世医院了,只是不知道陆树人的情况现在如何。
而陆树人此时就坐在办公室里,他的桌前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资料,其中几乎全都是唐凡的照片,有正在吃东西的、有正在执行任务的、也有正在洗澡的(不过不知道谁拍的)。
不过陆树人比较在意的是唐凡的血清样本报告,这些报告是组织从人界那边传过来的,是唐凡生前的‘HSL’血清的检验报告。
“真是妙啊!乌贼这个老油条不愧是组织里的第一科学家!这针血清的效果远远地超乎了我的想象,借助巨灵神基因与大力神蛊虫的结合,SHL血清的终极实验体竟然已经拥有了足以毁灭一个城市的力量。”陆树人知道,假以时日这血清的力量还能得到更加强大的进化,到时候这力量的增幅可不单单是毁灭一个城市那么简单,而是整个星球!
“只可惜啊,这么强大的力量,零一那个小子无福消受啊,如此逆天的血清,拥有如此力量的他,竟然年纪轻轻便就早夭折了……”陆树人感到很是惋惜地摇了摇头,觉得天妒英才啊。
此刻,唐凡才刚刚到达济世医院,看到这里恢复如初,和自己昨天见过的样子完全不同了。
记得昨日,自己在这里解决了数十位打手和吴仁青的性命,不知道这所医院有没有因此而采取什么措施?比如说将此事上报冥府,请求冥府的人来追查和缉捕自己,然后在附近加强巡逻。
不过现在看来,济世医院的门口很是平常,前来看病的人进进出出,完全不像是昨天那样……
而唐凡也不多想,进了医院之后,便是第一时间赶向了陆树人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