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姜郁问。
白宙微蹙着眉头,嗯了一声。
“这简单。”然后白宙就看到姜郁变戏法似的,变出一个小瓶子,塞到他手里,“给他喂下去。”
布莱兹眼皮子跳了下,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白宙没有质疑,二话不说朝布莱兹那边走过去。
布莱兹心道不好,转身就想跑出去,却被姜郁一脚踹翻在地。
白宙眼疾手快一把摁住布莱兹,捏开他的嘴,强行把一瓶的黑色小球球倒进了布莱兹嘴里。
布莱兹下意识的就想吐掉,却发现这东西到了嘴里自动就化开了,很快就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
布莱兹拼命挣扎着,奈何这些年一直养尊处优,荒废了锻炼,根本挣脱不开。
一分钟不到,布莱兹忽然感觉到浑身像是在被火灼烧一样,从皮肤、肌肉到骨骼都在被灼烧着。
痛的布莱兹大叫出声。
白宙松开布莱兹,没有了白宙的钳制,布莱兹直接边叫边在地上打滚。
看着布莱兹这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白宙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侧头看向姜郁。
只看到姜郁正面不改色的看着这一幕,眼中隐隐还带着兴奋,“......”
白宙忽然想起阿尔瓦说的,女人最不能惹。
“答应吗?不答应继续。”姜郁轻声问布莱兹。
看这老贼不爽很久了。
十二颗的药量,差不多了,够他疼个两三个月了。
布莱兹狼狈的趴在地上,疼得失-禁,身下一大片水迹,姜郁和白宙不约而同的后退几步。
嫌弃.jpg。
“你是海洛伊丝吗?你为什么要假死?为什么你和白宙这个杂种在一起?”布莱兹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问姜郁。
“我不是海洛伊丝,你认错人了。”
根据她上次留在海洛伊丝身体里的生蛊的反应,海洛伊丝现在多半是死了的,这几天没敢知道生蛊存在的迹象。
“废话真多,叫人把他绑在楼顶上,傍晚再带下来,不答应明天继续。”姜郁懒得再跟布莱兹说话,直接对白宙道。
外面太阳正毒,现在是上午八点多,晒到晚上,差不多没了半条命。
还加上她秘制的小药丸。
白宙对布莱兹可不存在同情心这玩意儿,直接叫来两个士兵,把布莱兹带到楼顶上。
这些士兵对布莱兹的憎恶不亚于白宙,若不是他,他们这些人也不至于沦落到在伊维萨镇求生存。
还没到傍晚,布莱兹就断气了。
布莱兹在被人抬下来的时候,姜郁恰好端着一盘炸土豆路过,抽空瞧了眼。
眼睛睁得老大,死不瞑目的样子。
貌似是疼死的呀。
看来她的小药丸还挺厉害。
这么一想,姜郁脚下的步伐都轻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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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宙的军队进入到首都,驻守在首都的侍卫要么投降,要么被投入大狱。
在随白宙一道进入首都的时候,姜郁看到了路边的克劳德。
因为海洛伊丝的死,克劳德苍老了不少。
原本风度翩翩的中年老男人现在变成了垂垂暮年的老头子。
克劳德也看到了姜郁,顿时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