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爸爸好凶，竟然凶了我。阿城，我好难过。”
“乖，等他死了，我就娶你回家。”
姜郁：“……”
封厉寒：“……”
听着两道先前不久刚听到过的声音，封厉寒脸色一片阴寒。
“你那弟弟好不识趣，竟然下我的面子。”
“还有他带回来的那女人，也是讨人厌的紧。”
“在我面前竟然还提别的男人，是我满足不了你吗？”
“……”
姜郁原本是想在继续偷听下去的，但是被封厉寒强行拖走了。
哎，又错过了一场妖精打架。
【……】
-
因为后花园里听到的那些对话，导致封厉寒之后的心情都变得低沉了不少。
送姜郁回去的路上，姜郁看到路边有卖糖葫芦的，就让封厉寒停下了车。
把糖葫芦塞到封厉寒手里，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乖。”然后正过身子，一口咬下自己手里的那一根上面糖浆。
封厉寒愣怔了一下，拿着糖葫芦的手僵在半空中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送到嘴边。
吃一口。
就吃一口。
毕竟是郁宝买的。
甜丝丝的糖浆吃到嘴里，感觉口腔里都是甜味。
感觉原本沉郁的心情都变得愉悦了几分。
等到糖葫芦吃完了，封厉寒才发动车子。
快到家的时候，封厉寒余光瞥到路边上卖对联的小摊，扭过头问姜郁，“买对联了吗？”
早上去接姜郁的时候，他记得门上是没有贴对联的。
“没买。”
活的年月太久了，姜郁对过年这东西没什么太大的概念。
更不要说贴对联了。
与其花时间贴对联，还不如看几页藏书。
封厉寒踩了油门，停下车
在卖对联的小摊上挑挑拣拣的一会儿，付了银元，然后拿着买下的对联上了车。
“过年贴对联，喜庆。”封厉寒扭过身子把对联放到后座位上，对姜郁说道。
姜郁瞥了对联一眼，大白开心就好。
-
“正了吗？”
“左边一点。”
“现在呢？”
“好了。”
姜郁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嘴里叼着磨牙用的麦芽糖，腿上袋子里也是麦芽糖。
清泠泠的眸子看着封厉寒按着大红色对联的手。
骨节分明。
修长好看。
在那红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好看了几分。
虽然肤色不是很白，但是同样很是养眼。
姜郁轻唔了一声。
大白真是秀色可餐。
想摸。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对联贴好了，封厉寒走到另一边，把一对对联的另一张贴到右边的门上。
姜郁嚼了一口麦芽糖，把小板凳往后挪了挪，好让封厉寒走过去拿对联。
贴完了最后一张横批，封厉寒在盛满清水的小盆了洗了手，然后走到姜郁面前。
见姜郁腿上放着的麦芽糖起码少了一半，微微敛眉。
伸手拿了一个。
太甜了。
甩了甩手上的水，封厉寒想要摸一摸姜郁的发顶，想到自己的手太冷了，只好作罢。
“少吃一点。”
姜郁眨了眨眸子，应了一声。
起身把袋子放回到屋子里，姜郁问封厉寒，“晚上吃什么？”
封厉寒把桌上有些散乱的东西整理好，想了一下。
“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