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没变,依旧是那个会在她危险时候出现的英雄。
“米切尔,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动我的女人吗?”
每一个字都透露着他对花笺的关心,让她那颗不安的心总算平静下来。
“你是不是说错了?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动她是天经地义。”
可安瑟尔却不管他什么妻不妻子,直接无视了他,为花笺披上了自己的外套。
当两手紧握那一刻,安瑟尔才回归了曾经的温柔。他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到:“让你受苦了。”
“没事,只要你在,我就不苦。”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此刻不是在米切尔的阵营,而是在他们曾经度过的城堡之中。
“咳咳!”米切尔难得的咳嗽了两声,当着自己的面老婆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他这下真的是被绿了。
“还真是一出英雄救美的传奇佳话啊!你可别忘了她是人类,选择你就等于背叛了整个人族。”
“那又如何?”
花笺冷冷地开口,褪去了曾经的优柔寡断,变得冷硬无情。
只见她披着安瑟尔的衣袍离开了那个人的怀抱,缓缓地靠近米切尔。
“人族养我多年,我为人族征战多年。自己一手培养的军队也献了出去,我自认为不欠人族什么。”
“你是铁了心要背叛人族了?”
他的眼睛里似是有喷薄而出的火焰,怒气灼烧得他快要失去理智。
“是。”
“你可知就算你投靠了血族,他们也不会认同你!”
“我不需要他们的认同。”
这句话噎得米切尔大半天说不出反驳的话,他除了死死地盯着花笺以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安瑟尔也来到了他的面前,俯视着他,像是看待一个丧家之犬一样,充满鄙夷。
“米切尔,你的才能确实堪当大任,可是你的为人会使你失去民心。就算你是天生的领军人才,可你也不可能赢得过我。”
他顿了顿,血红的眸子充满危险和决绝。
“因为我为了变强付出的是你所做不到的。而你——没有这个觉悟。”
“安瑟尔,你不要太狂了,这里可是我的宫殿!”
闻言,他却淡笑不语,颇有嘲笑的意味。
果不其然,又一个士兵闯了进来,他比刚才的那个士兵伤口还要多,流淌的血液使他走路都艰难。
“陛……陛下,这个城堡要失守了。有……有成千上万的血族偷袭了我军的各部首领。无……无一例外,他们都死相惨重。”
是了,这夜是国王迎娶王后的喜庆日子。人们早在着糜烂的贵族富贵生活中忘记了戒备,哪里会料到血族竟然突袭。
像是晴天霹雳,米切尔不敢置信地揪着那个士兵的领子,充血的眼瞳快要暴突出来。
“废物!一个一个都是没用的东西!”
可那个士兵却强撑着一口气,泪眼滂沱地苦苦哀求着:“陛下,快走吧!他们快要攻……攻进来了。到时候,谁都走不掉……”
听到这里,米切尔直接一把将他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