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选择任务,她是完成了?
果不其然,白筱欠揍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了。
“boss对于你昨天的行为是有点感激的~”
再三确认后,花笺选择了问出了一直隐藏在心里的话。
“昨天……是我唐突了。”
“不怪你。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看着花笺一脸醉晕晕的模样还死撑着,安瑟尔就被她逗笑了。
“你打算怎么负责?”
“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可以答应。”
“那可是你说的哦!”
等等,她是不是上了贼车了?
没等她想太多,安瑟尔就开口了,可这句话却让她大跌眼镜。
“我要你做我专属的猎物,只能为我一个人提供血液,不许与其他的血族有过多接触!”
要不是花笺头晕地厉害,她一定早就在心里把这个趁黑打劫的boss给吐槽一遍了。
“当然,我也相对的不吸食其他人类的血液。只要你能帮我压制药效,我就可以为你做独一无二的血族。”
这样想想似乎她也不亏!寄人篱下只要一点点血的报酬,她可以轻松做到。
不知是安瑟尔的怀抱太温暖了,还是酒劲太大了,她渐渐地陷入沉睡。
当她完全睡熟的时候,带她过来的女仆才恭敬地开了口。
“伯爵大人,她虽然是索菲娜女王的死敌,但是现在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又为了她吸食人血,不值得!”
她的话还没说完,安瑟尔就捏碎了手里的香槟杯。玻璃渣子将他的手刺破,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可是血族的自愈能力超乎常人,没一会儿伤口就恢复成了刚开始的模样,新生的肌肤比之前的更加白皙。
他低垂着眸子,眼底翻涌着数不清的情绪,似是要溢出来一样。
“我没有兴趣跟索菲娜为敌,请你以后慎重对待蒂莫西,不然我就将你挫骨扬灰!”
而那个仆人早就吓坏了,她跪在地上,身体抖得跟一个鹌鹑一样。
“对……对不起!”
“我知道你是父亲派来的,但是凡事适可而止,不然我也留不得你的性命!”
“遵……遵命。”
待到婢女离开这个房间之后,安瑟尔将熟睡的花笺给放到了自己的大床。
看着桌边放着的空杯子,他就是一阵恍惚。
那里面昨天盛放了她的鲜血!
他遇到过很多的人类,有的为了活命可以背叛自己的族人,有的为了荣华富贵可以放弃自己的人族身份。
但是无一例外地,他们都十分地看重自己的性命。
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在血族发疯时陪在他的身边,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自愿献出鲜血就为将他救赎。
她很特别,不应该成为父亲拿来为他铺路的棋子。
如果非要吸食人血的话,他也只愿吸食她的。哪怕她手刃过很多血族,但她的心没有被世俗所污染。
他们血族的生命很长,若是有一个人陪着,大概会有趣很多吧!
不会有人知道,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笑面虎安瑟尔伯爵,竟然在一个人类的床边守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