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你不错,你很不错,若是你晚几年再来找我该有多好,秦寒,原本你这等有天分的年轻人,我一定会留着作为对手,但是现在我非常想要杀死你,还想杀死素不相识的雄阔海,我从小看到大的盈盈,对了,还有恒山派的紫云。
你和盈盈与我有仇,早晚会来报仇,我要斩草除根,这也就罢了,可雄阔海和紫云与我毫不相干,我为何要去杀他们?
在我修行葵花宝典之后,领悟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妙谛,权势美色如同浮云,我曾经有七个爱妾,如今仅剩千寻和诗诗,原本我和她们也有所疏远,但是现在,我却不自觉地想要和她们在一起。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正常,直到今天你来了,我才知道,这和你相关,雄阔海他们是去刺杀千寻和诗诗了吧?嗯?
这么多的不正常的事情,全部都指向了你,我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我杀了你,一个声音告诉我,要遵从自己的本心,你说,我该怎么做?”
东方不败闪过秦寒猛虎下山的一击,似乎想到了什么,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主神虽然能够带人穿梭诸天万界,能够治疗一切伤势,但是对于剧情人物,却别有几分宽容,他们不是木偶,即便有各种各样的任务,这些人里面的超卓人物也有一丝超脱的可能。
东方不败的武功已经超出了这个世界的极限,以武功秘籍为例,这个世界的神功宝典,比如易筋经,九霄真经,金刚不坏体神功等等,练到大成,也不过就是易筋经黑级三间的的功力。
但是,黑级三间的方证面对东方不败完全处于下风,东方不败此时已经至少有黑级二间的功力了,换句话说,他已经超越了这个世界的极限。
就连弱鸡穆弘,发动属于天罡星一辈子只能使用一次的奥义,都能够直接影响主神发布任务,超凡脱俗的东方不败找到了主神的某些特征,实在是太正常了。
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这个主神空间,实在是水了点,而且对于剧情人物过于仁慈。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东方前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今日秦寒到此,也是身不由己,事到如今,只能在武功上面比个输赢了。”秦寒不敢把主神的事情随意说出去,万一再发布一个必杀东方不败的任务,可就死翘翘了。
东方不败狂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屁话,我东方不败,就是要逆天而行,谁敢强迫我,我杀谁,秦寒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今日我给你个机会,接我五招不死,我就饶你一命,否则,我就送你们几个一起上西天。”
东方不败何等霸道,眼前的东方不败绝对是诸天万界最恐怖的那个,是无数东方不败的本命真我,一句话,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老子东方不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杀人就杀,不想杀人就不杀。
秦寒严肃地说道:“既然东方前辈抬爱,出下考题,晚辈自然要接着,不过前辈似乎不想打一个不会反抗的木偶,晚辈也有五招绝杀,现在便以这五招和前辈的五招比试一番,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东方不败笑道:“好,秦寒,你真的很不错,我真是越来越不舍得杀你了。”
秦寒不再言语,左手卧虎锏倒持,右手盘龙锏竖起,摆出来一个古怪的姿势,与此同时,气血和真气灌注在双锏上面,一瞬之间,秦寒的气势直冲霄汉。
东方不败赞许的看了秦寒一眼,双拳紧握,身后出现了一个葵花虚影,阳刚爆裂的葵花真气凝聚在手心,整个人显得极为虚幻。
蓦然,两人同时冲向了对方,秦寒真气缭绕,仿佛和天地四方融合在了一起,双锏如同藏于虚空,无处不在,无所不至,这一招,名为——卧虎藏龙。
东方不败则是身如穿花蝴蝶,围绕在秦寒周身,拳掌腿爪指各种手段连续出手,每一秒钟都有十几种变化,秦寒这一招颇为神妙,东方不败不想以功力强行破去,所以用了独特的招式。
这是葵花宝典自带的四个基本招式之一,名为——蝶舞。
比斗功力,秦寒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但是比斗招式,秦寒并不畏惧,卧虎藏龙和蝶舞都是变化多端的招式,两人连续拆了四十多个变化,随后同时出绝招攻击。
东方不败玉手一抓,竟然凭借肉掌之力,强行抓住了秦寒的盘龙锏,但是盘龙没了,还有卧虎,一声虎啸闪过,卧虎锏点向东方不败的右手。
秦寒虽然是双兵器使用者,但是并不是左撇子,右手力量比较大,东方不败抓住了秦寒的右手锏,感受了一下力量,下意识的确定了秦寒左手的力量。
可他哪里知道,秦寒左手卧虎锏有心神合一的器灵帮助,拳锏相碰,反而吃了一个暗亏。
东方不败后退几步,说道:“好招式,好招式,再接我这招!”
这一次,东方不败没有丝毫的留手,他已经完全把秦寒当成了旗鼓相当分对手,这等情况下,自然是有什么招式用什么招式。
十根绣花针带着丝线打向了秦寒,与此同时,东方不败轻轻说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世事无常,如同罗网一般缠绕在人的周身,不能打破这罗网,便只能在命运之中低头认输。”
随着东方不败话音落下,丝线如同活了一般,绕着秦寒上下左右的穿梭纠缠,这手艺拿出去绣花,绝对能够大赚特赚,情况紧急,秦寒还有时间胡思乱想,这份心态,也是没谁了。
“因果罗网,铺天盖地,就算到了另一片天空,也不过是从一池子水到了另一池子水,无论哪里都是命运的束缚,我打不破命运,就依从命运,时来天地皆同力,前辈,看我这一招。”
秦寒放了几句嘴炮,随后双锏倒持,整个人仿佛成了纸片,在众多丝线之间来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