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用猩红的眼睛看着秦寒,在他所剩不多的意识里面,满是对于秦寒的仇恨,所以他看都不看任盈盈,掌剑同时打向秦寒的要害。
所谓神经病人思路广,疯狂的左冷禅招式变化简直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即便是令狐冲,也想不出这等大违常理的招式,天马行空已经不足以形容左冷禅的剑法了。
如果真的给这剑法起个名字,这就是胡砍乱刺剑法,每一招都没有任何规律,不论是多么厉害的武学宗师,也算计不出左冷禅会如何出招收招。
而且,在这等疯狂的出手之下,左冷禅的力量速度都有了极大的提高,一个只想着杀戮的疯子是不会在意自己的体力和潜力的,同时他也不会在意自己有没有受伤,他只想杀了秦寒,以伤换伤什么的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基本手段。
虽然不如疯子界的高手前辈欧阳锋那般吐痰咬人,头下脚上发动攻击,但是在辟邪剑谱的加成之下,左冷禅手中的软剑千变万化,毫无规律,寒冰神掌更是连连出手,短短时间已经让五座小屋成了废墟。
到处都是剑气划过的痕迹,到处都是冰霜肆虐的痕迹,就连藏在一旁防止左冷禅逃离的雄阔海,都被左冷禅突如其来的一掌打的露出了身形。
看着疯狂的左冷禅,雄阔海捋了捋胡子,又摸了摸光头,说道:“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兄弟你后退,让我来打几招。”
说完,手中熟铜棍如同一根擎天柱,铺天盖地的轰向了左冷禅的脑袋,这一棍子打实了,十个左冷禅也要变成肉酱。
雄阔海和秦寒都是那种体法兼修,炼体大于练气的武者,由于雄阔海天赋异禀,天生万斤神力,即便金刚不坏体神功仅有小成,自身实力也堪比方证那等人物,生死之战,雄阔海甚至有六成几率生存下来。
雄阔海的熟铜棍重达三百斤,再加上少林寺的工匠的一些手段,重量虽然没有增加,但是硬度强度都有所提高,等级也到了地级上品,在无敌的神力的加持之下,这一棍,排山倒海,势不可挡。
疯狂状态的左冷禅似乎有了动物本能一般,不自觉的趋吉避凶,闪过了这一棍,回身就是十几剑,剑气上下左右分布的毫无规律,但是却恰到好处的打向雄阔海胸前要害。
这等攻击自然奈何不得雄阔海,作为一个神力无敌的人物,雄阔海最喜欢的就是以力破巧,只见他抡起熟铜棍,毫无花哨的用了一招“横扫千军”,剑气与熟铜棍碰撞,如同螳臂当车,瞬间消散无踪。
左冷禅招式一秒钟十几种变化,每一种都没有任何道理,让人不知该如何抵挡,寒冰神掌更是片刻不停,仿佛他体内的真气不是他自己的,可以随意浪费。
这个状态的左冷禅,实力虽然可怕,但是并不是秦寒和任盈盈的对手,只不过他失了智不会逃跑,而且招式太过于奇诡,引动了雄阔海这个战斗狂人的心思,这才接过了这个对手。
左冷禅的招式变得快,雄阔海的招式变化也不算慢,他的熟铜棍重达三百斤,换成别人自然是难以使用,可雄阔海天生神力,武功也到了举重若轻的地步,三百斤的棍子在他手里如同灯芯,紧跟着左冷禅的软剑一招接着一招变化。
“少林伏魔棍法,不对,有些招式不一样,秦哥,兄长不是几个月前才入的少林么?怎么这么快就练成了两门少林绝技?”
看着雄阔海出手,任盈盈有些好奇,此前招收手下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都是桃谷六仙出手,即便需要雄阔海出手,也就是三招两式,任凭任盈盈见多识广,也不可能从“力劈华山”“横扫千军”这等招式看出雄阔海的底细。
“这确实是伏魔棍法,不过不是少林伏魔棍法,是禹帝在治水的时候一路斩妖伏魔,最终创出来的武技,传说当时禹帝创出了禹步,伏魔棍法,伏魔剑法等数种高深武功,其余的武技,怕是要到别的世界才能见到了。”
秦寒在主神空间打听过,在几个高武世界之中,人族三皇五帝都传下了高深武技,只不过除了禹帝的禹步,伏魔棍法,伏魔剑法,地皇神农的神农百草经,人皇轩辕的黄帝内经等几门武技有人见到过,其余的武技少有人知晓。
秦寒和任盈盈说话的功夫,雄阔海已经占到了上风,左冷禅再怎么疯狂,面对一个不管怎么变化都是直来直去打出一棍的高手,也是无可奈何,以软剑和三百斤的棍子硬拼,实数脑残行为。
疯狂的左冷禅和雄阔海硬拼了数次,除了被打的胸闷气短想要吐血,没有任何效果。
雄阔海见此也觉得无趣,看到秦寒再看他,虚晃一棍放开了对手,任凭秦寒去攻击左冷禅。
三人轮流殴打,让左冷禅的体力和真气飞速消耗,再加上连续催发真气进行战斗,辟邪剑谱的破绽爆发出来,左冷禅和秦寒交手数招,便连续吐出几口鲜血,气力越来越弱,速度越来越慢,最终被秦寒一锏打断了脖子。
(轮回者完成支线任务击杀左冷禅,奖励魂点8000点,自主选择一件随身物品提升一级,是否立刻升级?)
(是,升级卧虎锏。)
就在秦寒确认升级卧虎锏的时候,只见秦寒手中立刻亮起一团七色光芒,旷野之中似乎有仙乐回荡,卧虎锏上面响起了一阵虎啸,宝锏上面满是凶煞之气,在凶煞之中,似乎又有了勃勃生机。
秦寒见此,立刻拿出一把小刀,在手上一抹,鲜血流出,洒在了卧虎锏上面,与此同时,秦寒的真气毫无保留的灌注在卧虎锏里面,精神也沉浸了下去。
恍惚间,秦寒到了一个巨大的金色空间,在那里,有一只金色的猛虎正在冷冷的看着秦寒,秦寒知道,这是卧虎锏的器灵,只要降服了它,就算完成认主仪式,这把神兵就此属于自己,永远不可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