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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鬼王的倾世王妃 > 第一百八十章 突来的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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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澈看了一眼手心的那块像玉佩但更多的是像石头的东西,划破手指的一角还沾着自己的鲜血,迎着寒风,有一种让人眩晕的感觉。转身看向布魍离开的方向,眼里的寒光愈发的浓烈,随手一扔,还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黑色石头,就这么被南宫澈丢下了万丈深渊,瞬间不见了踪影。

一阵风吹过,断魂崖顶已经没有了任何人的身影,所以随着冷风飞扬的只有崖顶散落的黄土和零落的碎屑,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正常不过,只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恐怕远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正常。

南宫澈刚回到鬼王府的时候,管家就过来告诉他,林夕因为一大早没有看见南宫澈的身影,正在紫玉阁里胡思乱想呢。南宫澈听管家这么说的时候,心里除了一丝愧疚,还觉得无限的暖心,有个时刻牵挂着自己的人,这种感觉真好!与此同时,南宫澈就是因为怕她担心,所以自己才决定孤身一人前去会一会这个写信之人,可还是在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现在听说林夕在担心自己,迫不及待地就想去和林夕解释,生怕她又在那里疑神疑鬼。

“夕儿,我回来了!”刚一走进紫玉阁的院门,南宫澈就看到在院子里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林夕,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忍不住心里一疼,叫出了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的名字。

正在出神的林夕听见声音,扭头一看,南宫澈正朝着自己大步走来,这才觉得安心了不少,起身迎上去,一头栽进南宫澈的怀里,声音里带着浓抹的哭腔,“你去哪儿了?怎么也不跟我打一声招呼!”

结实的臂膀将林夕搂的紧紧的,语气中带着一抹歉意,“对不起夕儿,我临时有件事要去处理,早上看你睡的正熟就没有吵醒你,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林夕吸了吸鼻子,从南宫澈的怀里挣脱出来,眼睛微微有些泛红,看的南宫澈莫名的心疼。

“回来就好,我昨天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梦见你离开我了,我怎么叫你,你都不理我,今天醒来就听说你出去了,我这才开始胡思乱想的。”林夕垂着眼睑,又长又翘的眼睫毛在下眼睑的位置洒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南宫澈感觉的到,林夕心里的那份不安,忍不住心里的愧疚又加深了几分。

“好了,别再胡思乱想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你一步的,就算你不要我了,我这辈子也要赖着你,一生一世不相离!”南宫澈向林夕郑重地许下自己对她的承诺,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负。

虽然这已经不是南宫澈第一次对林夕许下誓言了,但是林夕还是很感动,她一直都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就算知道南宫澈对她的心意,可女人或许就是这个世上的最奇怪的一种生物,敏感、多疑,因为一件毫不相关的事情就会联想到许多东西,并因此寝食难安。

“嗯。”轻轻地应下,林夕的表情看起来明显安定了许多。

“外面的风有点儿大,小心着凉,我们进屋吧。”又起风了,南宫澈有些担心林夕的身体,帮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揽着林夕的肩膀走进了房间。林夕对南宫澈说的话也没什么异议,顺从地随着南宫澈一起进了屋。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南宫澈的心里一直有些不安,布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林夕的身体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且自己这几天胸口也没有再出现疼痛难忍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那封信真的只是针对自己吗?南宫澈想到这个可能,心里还稍稍松了一口气,只要布魍针对的人不是林夕就好偿!

天越都城南郊的一处普通的民宅内,此刻,院子里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看上去妖孽邪魅,眼角的黑痣衬的此人更加阴狠毒辣,女的看上去高贵冷艳,脸上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脸上都是一脸的厌恶和不耐。

“布魍,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这都过去几天了,为什么你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瑾萱完全是一副质问的口气,本来她对布魍这样的男人也没有什么好感,自然就不需要对他有什么好的态度。

“急什么,萱儿,你还是太过心急了,来,先喝杯茶降降火,现在已经是三月了,听说郊外的桃花好像快开了,过几天,我带你出去欣赏一下美景,顺便散散心。”布魍说着,给瑾萱面前的被子里加满了茶水,淡淡的茶香开始缓缓地散发出来,闻之心旷神怡,果然是好茶!

瑾萱可没有布魍看上去那么淡定,“嚯”的一下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布魍,你到底什么意思,南宫澈的事情完成的怎么样了?你的计划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你不相信我?”

布魍慢悠悠地把杯子里的茶水都喝光,转而又给自己满上,整个过程看都没有看瑾萱一眼,“萱儿,你太心急了,成大事者,最忌讳操之过急,这件事情,需要时间。”布魍听起来像是拖延时间的措辞让瑾萱气不打一处来。

“时间?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既然时间紧迫,你为什么还不抓紧时间,还有,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我去找南宫澈,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瑾萱此言一出,布魍的眼神就变了变。

“你跟踪我!”

瑾萱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但是现在也没办法继续掩饰下去了,“没错,我是想跟踪你,但是我也知道你的本事,上次你和南宫澈相约在断魂崖见面的时候,我只是无意间知道的,后来发现你们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我等到最后,只知道你给了南宫澈一样东西,至于具体是件什么东西,我就不知道了。”瑾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大致讲述了一边,她知道布魍这个人不好糊弄,所以还是尽量说实话,只不过她隐瞒了南宫澈把东西丢掉的事实。

布魍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喝着杯子里的茶,他好像特别喜欢喝茶的样子,只不过,在瑾萱的印象中,这个男人好像从小就最讨厌喝茶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里竟然喜欢上喝茶了,真是奇怪。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泽,要么,我遵从你父亲的指示,替你把南宫澈的项上人头带回去,要么,我帮你得到南宫澈这个人,顺便,除掉鬼王妃!”布魍说出的话透着一丝玩味,好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一样,样子随意至极,眼神也是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瑾萱一愣,布魍给出的两个选择她一个都不能选,南宫澈不能死,而她,虽然希望南宫澈能够回到自己的身边,但是她心里也很清楚,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南宫澈这个人她还是了解的,当年自己因为一时糊涂,才对他下了毒手,可是如今,他已经平安无事,而且还有了一个人人羡慕不已的鬼王妃,他的生活已经容不下别人的插足,所以,她现在已经没有当初那种对他志在必得的想法了,或许是回了一趟南疆,看到自己的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面对着不把自己当亲人的父亲,她的心也开始慢慢死去了吧!

“我不会让你对南宫澈下手的,同样,我也不想让鬼王妃死。”瑾萱已经做了决定,两个人,无论是哪一个,都不能出现一丝闪失。

布魍的脸上还是那种看不出有什么想法的表情,只是眉头略微往上挑了挑,“哦?什么时候,一向以狠辣著称的瑾萱郡主,竟然也会变得这么宅心仁厚了?”布魍的话透着浓浓的讽刺,不过瑾萱也没在意。

“不管你怎么想,算我求你了,布魍,南宫澈和叶灵夕他们两个人绝对不能出事!”瑾萱的话带着一丝祈求。

求他?布魍心里忍不住一阵冷笑,没想到自己从小就求而不得的女人竟然会因为别的男人来求自己,这真是够讽刺的!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不送了,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儿,毕竟这里不是南疆,估计天越都城的人都能认得你这张脸吧!”布魍淡淡地下了逐客令,瑾萱看着布魍的表情,知道自己再继续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也就主动起身离开。

看着瑾萱离开的背影,布魍的眼睛里满是不甘和愤怒,南宫澈究竟有什么好,值得她为他痴痴地守候三年之久,那自己呢?自己在她身边默默地守了十九年,难道自己就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吗?南宫澈,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也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布魍的眼里透着一抹嗜血的疯狂。

天越都城已经进入了三月,不再有还泛着寒意的冷风刺得人的脸颊生疼,如果说二月春风似剪刀,那么三月的风就显得温柔多了,所谓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柳条随风舞动,嫩芽也已经布满枝头,春天的生机已经开始在天越城的角落凸显。

鬼王府里是一派安乐和谐,南宫澈和林夕两个人似乎最近有些亲密的过了头,尤其是南宫澈,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有一种强烈的不安,这种不安在从断魂崖回来之后就开始愈演愈烈,虽然表面上看来还没什么异样,但是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似乎有些不对劲,仔细地把事情的经过都回想了一遍,虽然每一个环节都没什么差错,但是南宫澈总觉得漏掉了什么。

从书房里出来之后,南宫澈抽空去了一趟后山,看了看子夜,顺带去烧了一炷香,林夕今天要和叶云夕学习新的刺绣样式,所以大早上吃过饭就出门了,南宫澈也因为手头上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没有培林希一起,反正两个人就算白天没时间待在一起,晚上也总是有些情趣的。

从后山回来之后不久,南宫澈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发昏,思绪开始逐渐变得混沌起来,心脏的位置又开始隐隐作痛,站定之后,稳了一下心神,这才稍微好了些,在刚走到梅园的院门口的时候,腰上系着的荷包带子就掉了下来,南宫澈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荷包,天蓝色的荷包,上面绣着一朵浅紫色的梅花。看上去,绣这荷包的人手法还不甚纯熟,针脚也不怎么整齐,不过也还好。

南宫澈弯下腰,将掉在地上的荷包捡起来,看着手里的荷包,回想起,自己当初看到这个荷包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是打死都不会带的,林夕当时对南宫澈软磨硬泡,本来刚开始打算绣一对鸳鸯的,可是那个太麻烦了,所以最后林夕还是觉得绣一个简单的比较好,还特意向叶云夕请教了一下梅花的绣法,最后才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把这个荷包绣好,愣是让南宫澈带上了,南宫澈也只能无奈地答应了林夕的要求,时刻带着它,要不是今天荷包的带子松了,南宫澈还没注意到呢!

刚把荷包重新挂在腰间,南宫澈的眼前就开始发黑,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整个身子就好像不听使唤了一般,轰然倒地,在昏过去之前,南宫澈隐约看见了朝自己奔过来的冷云一脸焦急的样子。

南宫澈的突然昏迷,让鬼王府里的每一个人都开始有些惴惴不安起来,冷风赶去向林夕通知去了,冷云留下来帮南宫澈把脉。在经过一番细细的诊断之后,就算是精通毒术和医理的冷云也诊断不出南宫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无奈之下,只能请皇宫中的御医前来瞧瞧了,但愿南宫澈并无大碍。

“什么!你说澈晕倒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还在叶云夕家里的林夕听了前来通知的冷风的话,一个激灵,有些不可置信,在她的心里,南宫澈一直都是打不倒的勇士,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化险为夷,而且像南宫澈这样的人,怎么会一点儿征兆都没有,就这么突然地晕倒呢?

“嫂子,你先别着急,或许是六哥这几天太操劳了,累了也说不定呢,毕竟六哥他也只是个人,不是神,世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呢,六哥的身子也不是铁打的,怎么会不生一点儿病呢,我们先回去看看,问问大夫怎么说,否则,六哥没事儿,我们却在这里乱了阵脚,那等六哥醒过来,反而会为你担心呢!”虽然南笙的话说的句句在理,现在她们脸南宫澈到底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着急也没什么用,虽然南笙和紫烟都在一旁安慰自己,可是林夕还是担心。

“是啊,灵儿,你先别自己吓唬自己了,先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姐姐就不留你了,你快回去看看吧,若是没什么大碍,你再派个人过来通知我一声就行,改天我亲自去王府看你。”叶云夕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很通情达理地让林夕赶紧回去了,免得她在这里担心。

林夕看了叶云夕一眼,“那好吧,姐姐,你先好好保重,我先回去一趟,之后再来向姐姐请教,告辞!”林夕说完就冲着叶云夕点了点头,跟着冷风,和南笙她们一起离开了沈府,身后,叶云夕的眼神也是一脸的担忧,心里也在不停地祈祷着,但愿鬼王没事,否则,自己这个妹妹可怎么办呀!

林夕回到梅园的时候,冷云已经帮南宫澈把过脉了,不光是他,就连从宫里请过来的医术最好的御医也都一一地为南宫澈把过脉了,可就是诊断不出来南宫澈究竟是因为什么晕倒的。

“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都诊出什么了?”利息看着屋子里站着的一群面面相觑的大夫,眼神迫切。

“启禀王妃,王爷这病来的过于蹊跷,从脉象上来看,王爷的身子并无大碍,而且全身上下也没有什么外伤,在下是在是不知道王爷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晕倒的啊!”为首的大夫是宫里的首席御医罗太医,医术最为高明,传言只要是病人还有一口气儿,到了罗太医的手中,绝对死不了,现在连他都搞不清楚南宫澈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晕倒的,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林夕扑到南宫澈的跟前,这个在世人的眼中以狠辣果断著称的天越国战神,此刻却只能静静地躺在床上,听不见自己对他的呼唤,“冷云,澈晕倒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盯着南宫澈俊逸的脸庞,林夕没有回头,直接问站在一边的冷云。

南宫澈和林夕的感情,冷云作为王府的一等侍卫,自然是知道的,现在南宫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自家的王妃心里肯定特别的伤心。“回王妃的话,在下一直跟在王爷的身边,但是从来都没有发现过王爷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虽然难过,但是冷云还是恭恭敬敬地回答了林夕提出的疑问。

没有发生一点儿事情,这怎么可能,至少在昏迷之前应该有什么征兆才对啊!林夕显然觉得这件事太过于蹊跷,还是要仔细查探才行。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和澈待一会儿。”林夕的语气是说不出的哀伤,看着平日里英勇神武的人现在却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林夕心里是止不住的悲伤和难过。

“嫂子,你别伤心了,六哥他一定会没事的,若是宫里的御医不行,我们可以去找逍遥子师父啊,他老人家医术高明,肯定能诊断的出六哥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昏迷不醒的。”南笙的话让林夕心里又重新燃起希望。对呀,逍遥子师父医术那么高明,若是把他请来的话,南宫澈肯定会没事儿的,事不宜迟,得赶紧告诉逍遥子师父这件事才行。

李晓妮刚要起身却被南笙给按住了,“嫂子,你先别着急,我们还没有查清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而且逍遥子师父还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逍遥谷,他老人家喜欢云游四海,我们先给他老人家写封信,说明一下六哥的情况,等师父回信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毕竟六哥没有受过一点儿外伤,而且也没有内伤,说不定真的是累到了呢。”

南笙的话让林夕的心稍稍安定了不少,这么说的话,南宫澈应该的确是没什么大碍,不过还是谨慎点儿为好。

“王妃,属下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站在一旁的冷云说出的话让林夕的心又开始悬了起来,“什么事?”

“王爷之前跟属下提过,他前段时间胸口会时不时地出现疼痛难忍的情况,但是这种情况之前从来都没有过,属下向王爷求证过,王爷提到过,之前他和王妃好像收到了一封来历不明的信,而且那封信还有一丝奇怪之处,只是王爷说不记得那封信最后放到哪里了,所以这件事也就暂时先放下了。”冷云把事情的经过仔细地讲给了林夕听,希望能从林夕这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信?林夕想起来了,之前南宫澈额第五额问过她关于那封莫名其妙的信的事情,只不过,自己那个时候把那封信给扔到炭火盆里了,所以现在根本就找不到了,自然不知道那封信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那封信和今天澈晕倒的事情会有某种联系也说不定,不管怎样,王爷昏迷不醒的事情决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南宫澈是天越国的战神王爷,绝对不能让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有任何可乘之机。

冷云领命,下去安排了,房间里就只剩下林夕和南笙紫烟三个人,看着林夕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南笙和紫烟也没有大扰,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谁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