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下意识的想问他去哪儿过了吗。
然后忽然想起来，他貌似穿越了一趟。
不过，他以为只有萧澈知道这件事？
顾梦凉看到季晨的眼神，也明白了什么意思：“就是，穿越到你身上的那个，呃，虽然也叫季晨，但眼睛颜色和你不太一样，性格也不太一样。”
“不一样？”
季晨陷入了沉思，所以才准备了美瞳吗？另外他一直以为另一个人和他的性子应该差不多的。
“至少不会叫我小顾啊！”顾梦凉哭笑不得：“就你这叫小王小李一样的叫法谁会这么叫。”
季晨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他现在脑子好像还有些混沌。
但是顾梦凉很明显被吓了一跳，弱弱的解释：“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很喜欢这个称呼！但只有班长你才有这样的习惯…”
季晨皱了皱眉：“行了，我没那个意思，就是有点奇怪。我穿越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呃，这个嘛，那个，其实，那什么，可能和我有点儿关系？”顾梦凉并不确定。
季晨看着他。
然后被自动脑补成了蝙蝠侠死亡凝视。
“别跟萧澈学他的说话方式，好好给我解释完。”季晨冷声。
在理清楚怎么回来之后，他的心情十分不爽。
都怪无尽家族那些家伙……
“不是，真不是！”
对方被吓到：“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不是我干的！”
季晨眉头一挑，但他却没那么多闲心管这事了。
顾梦凉忽然也感觉哪里不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当我没问，”季晨点了点头：“我对你们的事不感兴趣，只是有些事不得不接触到了而已。”
他拿出手机：“你认识这个东西吗？它自称网络小说里面的那种系统。”
顾梦凉接了过去：“系统？你问对人了，这玩意儿我确实熟，靠，无聊公司？哪家公司这么无聊起这种名字？”
季晨：“……”这就是你说的对系统熟悉？
不过最开始的猜测倒是没有错，系统这东西果然是某些修士整出来的。
再不济，也有修士接触过。
“这个系统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已经坏到一定程度了，不知道还能干什么用。”顾梦凉检查完，把手机还了回去。
“还能穿越时空，回到过去，除非你告诉我在修真界穿越时间不是困难事，不然用处真不小。”
季晨回答：“这个世界上没有时空管理局这种存在吗？”
他记得不少小说里有这种设定，不过他没碰上就是了。
“穿越时间？那还真厉害了，而且穿越世界也很稀少。”
“对了你问时空管理局？曾经有的，但他们只是自称而已，我说的是我接触到的一个，呃，很小的那种，然后听说，他们好像惹了一个喜欢在各个平行世界逛的大人物，然后被灭了。”
季晨：“……”
“那个时空管理局成员包含的体系太少，他们虽然掌握了一种穿越世界的能力，但不知道哪来的奇葩使命感，一旦碰到任何的穿越者都会让他们强制回去，有一天惹到了一个大人物。”
他叹了口气：“修真界目前最大的几个势力也只是宗门世家，不存在集权，也没有最强势力，时空之力一旦操作得当，不可谓赚的不少，修真界怎么可能看到时空管理局一家独大。”
季晨听得头疼，这一堆话里简直一句重点也没有。
他直接问：“目前，已知可以穿越到不同世界的办法，有多少？”
“这才是最坑的原因，你以为我之前说的穿越世界指的是诸天万界？怎么可能！就那几个世界而已！班长你到底去了哪？没有一个已知世界得到过你的消息！除非你是那种默默无闻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人，但那怎么可能？”
季晨面色古怪：“难道你们没问那一个季晨？或者萧澈？”
萧澈不是知道他去了漫威混合DC的世界吗？
提起这个顾梦凉脸色就难看了起来：“和你重名并且霸占了你身体的那个家伙失忆了！”
季晨：“……”
“虽然普通人穿越世界确实会造成不同程度的失忆，但他莫名其妙的知道你的所有过去，偏偏他自己只记得他是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顾梦凉越说越是生气：“杀手这玩意儿哪个世界没有啊？啊？哪个世界都有！”
季晨哭笑不得，这和他的印象里好像不太对：“萧澈呢？他是知道我去了哪儿的。”
听到这里顾梦凉脸色更是难看到了一个地步：“和那家伙决裂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季晨：“？？？”
“确切地说，他和修真界正道差不多决裂了。就在三个月前，也是班长你穿越一个月之后的不久，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屠戮了一整个宗门，然后与家族决裂，然后销声匿迹。”
季晨：“一整个宗门？屠戮？”
就算他不是修真界之人，也被吓了一跳。
“也算不上屠戮，只是那个宗门在那一夜之后，全员失忆，修为被废，还有几个干脆成了植物人…”
季晨眨了眨眼睛：“有目击证人吗？确定不是被什么控制了心智，或者被什么人易容？”
“我以为班长你会问苦衷，结果你居然不想信那是他干的？”顾梦凉吃惊道。
“苦衷这个词不适合他，”季晨瞥了顾梦凉一眼：“我在那个世界的事情还没办完，估计很快就得回去，赶紧告诉我情况，我说你们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啊？你还回去啊…”
顾梦凉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好不容易回来的大腿又没了。
其实季晨修真与否对他来说真没关系…脑子在就行，反正季晨穿越之前，他就常借着写小说的名义把他们遇到的一些事，委婉的换个时间地点人物讲出来问对策。
…然后一不小心养成依赖性了。
所以在季晨一口道破他是修士的时候并不惊讶，他很清楚季晨的思维方式，也知道一旦修真这个新的世界观一旦捅破，季晨就能把之前一切对不上的把他和修士连接起来。
但季晨现在好像无暇回答他的一堆问题，想的除了这个世界的麻烦外，也就是能不能趁着回来的机会去看看那个世界未来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