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么问？”凤靳寒侧首看向慕玖玥。
这一侧首才发现两人距离近到只剩咫尺，但即便是如此，凤靳寒亦没有退开半分的意思。
“就是觉得他挺听你话的。”慕玖玥实话实说。
“可能是个不太听话也自以为伪装很好的师弟。”凤靳寒也不隐瞒。
“可能？”这词用的，不过慕玖玥知道那就是一定了，“那他为什么要在我身边当小太监？不会是真太监吧？”
“你很关心这个问题？”凤靳寒眸色微沉。
“也不是。”慕玖玥没有察觉到半点凤靳寒情绪的变化自顾自道。
“那是如何？”
“我不是让他照顾奶娘吗？但之前奶娘却出现在营地掳走了我，若是他是你的人就算了，若不是，我很怀疑他和奶娘一伙，如果是一伙，你知道的。”
这个理由，凤靳寒表示很满意。
“他与奶娘无关。”
这一次凤靳寒给了慕玖玥肯定句。
“你什么时候帮我杀奶娘？”慕玖玥又关心起了这个问题。
“这个不是取决于你吗？”
“我？”慕玖玥满脸疑惑，不过片刻之后面色嗖地一下变了，因为她突然想起来凤靳寒那个条件了，面色很难看，似很是隐忍，隐忍了片刻之后道，“你看要不换我喊你爹好不好？”
慕玖玥总觉得喊哥哥乖怪的，宁可喊爸爸，再说了他本来就是她抱得大腿爸爸。
凤靳寒的面色瞬间黑了，喊爹，什么意思，他很老吗？
“我只比你大五岁。”
额……
她不是这个意思。
“我也没有谋权篡位做帝王的意思。”
言外之意你爹是帝王。
“便是我做了帝王，你也不是我儿子。”
帝王的言论凤靳寒半点也不忌讳。
反正就是，你不是我儿子，喊爹不可能。
额……
她就是随口一说，这么较真做什么，也没说爹就是真爹啊！
不过算了，看凤靳寒这样，慕玖玥就知道他不会同意。
“那要不你换一个交换条件？”
“喊一声哥哥很难吗？我本就比你大，你不该喊哥哥吗？还是你觉得你是太子，我是臣子，不配你喊这一声？”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不配这个词绝对不存在，她还想好好活着。
“那为何？”既然提到了这个事，凤靳寒势必要逼出个答案。
额……
好似也没有原因，就是觉得怪怪的，其实好像喊哥哥也没啥，是不是她小题大做了？
“喊一百声真的会帮我杀奶娘吗？”思绪了片刻，慕玖玥迟疑的问着凤靳寒。
“我从不撒谎。”诚信得到质疑，凤靳寒面色又黑了几分。
慕玖玥张了张嘴，似要喊，却又及时刹住，“那个，赵峰的腿残了，后面还会上战场吗？”
“有时候一个人活着比死了难受。”
“他昨晚好奇怪，笑着跟我道谢，向我敬酒，我就感觉他在逼我喝毒酒。”
凤靳寒看了慕玖玥一眼，深沉道：“他也有情非得已，这里面有些复杂，你要听？”
“算了，反正只要他得到报应就好了，我也没怎么样。”慕玖玥到底松口了，毕竟赵峰也不是十恶不赦，虽然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