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儿突然想到:“你说白爱想杀你为什么既然如此?那你干嘛还跟她生下我啊?”
夏朗知抖一下,风云骤变,暴风雨来临的前夕,电闪雷鸣,在他脸上哐次哐次的
夏蔓儿抓紧的被子,这下不光是扭脖子的事情了……
“还有一件事,在我正式没有把位置传给你之前,你不得打听黛绝的事情,否则你就跟他们一起下地狱吧!”
夏蔓儿心跳因为他的恐吓停了几秒,随后她又嘴贱的说了一句:“我不问黛绝的,我想问一下您跟林瑟余是什么关系?”
夏朗知得脸更黑了,他虽然一直看着她,但是似乎早就通过那些空气回到了过去,似乎从他日渐混浊的眼睛看到了曾经清明的夏朗知,以及他眼里还有另外一个白色的身影。
“你知道的事情蛮多的吧!”
“你不知道我是林瑟余的徒弟吗?”
夏朗知一脸阴沉地看着她,他当然知道,只是不明白为啥会这,所以他直白地问到:“你怎么猜他的徒弟呢?”
“说来话长,你跟他是朋友吧?”
夏老子脸色一变,眼睛里多了一些夏蔓儿看不懂的落寞。
“你好好休息吧,不要胡思乱想!”
大哥,你也知道你啥不说我会胡思乱想呀!
夏蔓儿又见他想走了,便很快的答应了。
“大夫说你是吹了风,吃的多,没有及时散食,这么弱就中招了,你要多反省自己!”他走的时候,又教训了一下夏蔓儿,夏蔓儿很是乖顺的听着他说了每句话,内心却在想走快一点。
这几日相安无事,她除了养病,便是找楚文文玩。楚文文因为这一次生病的事情,的的确确被她老爹说了一通。
包儿言语里不太想让楚文文再见夏蔓儿,说她身份尊贵,若有什么闪失,楚文文担当不起。
这些话都是当着面说的。
夏蔓儿听到这个的时候,便觉得包儿有一点不近人情。
虽说包儿说的也没有错,但是这个年龄段,就能想得这么清,实属意外。
夏蔓儿问楚文文怎么想?楚文文说既然你来找我,那我便应下来,再说了,我爹也没说不再跟你交往,我想你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情,有什么好躲着你的
夏蔓儿笑了几下,她说:“若躲着我,我却不依,到时候定要闹你个天翻地覆,我生病的事,确实是意外,谁也赖不到。”
夏蔓儿再去找她的时候,没有看见陈满提,她问道:“陈满提,这几日可又想出什么花样来哄你开心呢?”
“哄我做什么?没有结果的事情,他又何必多做?”
“他知道你要成亲的事情吗?”
“想是这几日就该知道了,知道了也好,断了他的念头。”看楚文文说的,风轻云淡的,可真一点不心疼。
包儿站在一旁,时不时过来添水倒茶,才听见她家小姐说这么一句,“小姐,那陈大哥一定会很难过的。”
“长痛不如短痛,他也该找个他该娶的女子。”楚文文挑挑眉毛,“我没有把他做了的事情告诉我爹已经算宽恕他的了,能是一片痴情,说不好听的,也能是以下犯上。”
包儿沉默地退到一旁,夏蔓儿撑着自己的下巴,“原来你觉得陈满提配不上你。”
“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总觉得做自己身份不符合的事情不太好。”
“追求自由的爱情,每个人都可以做的,哪还管你是什么身份?”
楚文文不解,看着他,“我就罢了,你也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怎么了?难道我爹会给我拉郎配吗?”夏蔓儿先是痴痴地笑笑,突然停了下来,那可不一定啊,万一他脑子一抽,给她指了一个人,让她嫁怎么办?她凭什么嫁啊?
夏蔓儿一下冷汗直流,呆在这儿的风险太大了!
“日后你爹定然也会让你嫁给一个人,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无法摆脱这个命运。”
夏蔓儿咻地一下站起来,她在屋子里站着圈走的,显得不安。
不行,我得赶快离开这。突然又想到夏蔓儿势力不知道有多么深?她逃到哪儿去?哪儿才不会受到他的影响?如果他真的下定决心干预自己的人生,那就糟了。
“哎呀,我这个脑子,早知道就呆在那,不出来了。”早知到就待在许虞枢身旁躲过了这一段风声再说没想到现在事情发展到难以弥补的地步了。
“怎么了?你又在后悔什么?”
夏蔓儿看看她,“我可不不比你好过一点点,不行,我一定要离开这。”
此话一出,楚文文当场就吃惊在那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她才缓过来问,还明显不相信,“为什么?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的,叫他捉不住我就好了啦!”
楚某某的神情暗了下去,“我可比不上你,从来都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只感叹自己的命不好!”
“你不满意这种事情,跟你爹说呗,何苦又作茧自缚?”
“我爹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他一定言出必行,除非我死了,或者发生什么大事,他才会收回命令,我与我哥从小都不敢违抗他,如今大了,却依然如此。”
“人贵有自立的本事,不是有这本事,去哪儿都吃得开。”夏蔓儿一想到自己就没有自己的本事,老是要吃老本就很心痛,早知道当初就好好学画,要么好好跟自己的师傅学酿酒,现在他也是一个小老板了,不过自己的师傅和师叔应该有一些商铺吧!他回临山,不知道夏朗知是否会追过去,不过按照他的消息,追过迟早的事情,那自己就不能把自己的师叔师傅拖到危险的地步。
“夏蔓儿,你说一辈子都做一个乖乖听话的好娃娃日后我会善终吗?”
“不知道,善终的人什么都有,不善终的仁也什么都有,还是要看个人!”
“原来做一个听话的好娃娃,也不一定会善终的呀!”
看着她神情,仿佛似乎现在才知道这个道理。
她又何尝不知道了,只是再浅显的道理,到自己自己的身上也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拧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