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他的女儿我倒有办法认出来?”
“怎么一个认法?”
“传言她身上有一能吞天下毒物的密宝,我身上的天蚕变,但是万蛊之王若是得被它咬一口,人活着,自然她便是那个如假包换的千金小姐。”
夏蔓儿脑子里断断续续的参入人声,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着魅晨救她,多么不值得!她从来没有想过,魅晨会救她,为什么?
“那赶紧把你的那个天蚕变拿出来,给他试一试。”男子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放着光,很是兴奋。。
芍药看了一眼夏蔓儿,她不羡慕这个小姑娘的年轻,从一开始的针锋相对到现在的任他们拿捏?这事实无常的变化,任凭她这个心如止水的人也感叹无比。
“你要拿夏朗知的女儿做什么?”
“大姐,夏蔓儿的女儿呀,他就这么一个女儿。”
“但是他并不喜欢这个女儿,甚至还派人杀了他,虽然半路被蓝姬给截下来了。”
“他夏朗知想杀一个人,蓝姬能够阻止吗?到底是他心口不一?你怎么就不明白?”男子颇有心得的解释到。
“我跟在他身边将近二十年,难道连他的心思都不明白吗?”
她看了看夏蔓儿,又淡淡地说道:“若他真心想为这个女儿好,也不会去苗族,练什么天蚕变,还不是怕他这个女儿反过来咬她,才拿天蚕变去对付吞坤。”
夏蔓儿这句是听到的,原来夏朗知是会恐惧,恐惧什么?恐惧她会反过来对付他吗?。
“你先试一试,不过是个女人,死了就死了,若是真的,那我们也会有吞坤的消息,总比什么都没有好,这个意外的惊喜,想是老天给我们的礼物,你若不珍惜,不是看不起老天?”
芍药觉得说的有道理,便从怀里拿出一个血红色的玻璃鼎,只有一个拳头那么大,里面有波光流溢,似乎里面盛满了液体。
夏蔓儿对生的渴望,终于叫她把注意力放在了算计自己的两人身上,看着那个鼎还没有做出反应,便一下被男人捉住死死的靠在墙上。
“这东西一唤醒它,就要见血。”芍药自言自语,但若仔细听,便会听出她在鼎中之物的厌恶。
“好东西都是这个样子的,见血多稀奇似的!快点来吧!”
男人把夏蔓儿的那条胳膊伸了出来,女人小心翼翼的想要开一道缝。
就在芍药全神贯注的时候,无数白布落下来。
漫天的白条松松垮垮地落下来
“不好,是蓝姬来了。”芍药把鼎重新合起来。
“快走,东西给你,你不要管我。”芍药把那个鼎给了男人,男人意咬咬牙接了过来,踩着墙壁就走。
却不想又有一重重白布卷了过来,打在他的身上,他是武艺高强,却攻克不了这柔软无比的困境。
墙上顿时出现了许多女子,夏蔓儿一看这不是先前在林潇涵那里救出自己的那些人吗?她们也跟夏朗知有关?
芍药捉着夏蔓儿,谁要给她喂什么东西,夏蔓儿反应迅速,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逃出生天。
那许多女子见此缝隙,便以布作剑,分开两人,另外一边男子被那无穷无尽的白布捆了捆成了大粽子,正咿咿呀呀地叫唤着。
再有几个女子上前一席翻滚,便将芍药锁住,夏蔓儿一人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变故。
她看着那些认真对付敌人的小姐姐,心想这些人曾经救过他,威胁也不是那么大。不知为何,这个村子其实挨得挺近的,但是闹了这么一阵子,竟然都没有见人过来。而且先前妇人救她的时候。她醒过来的时候也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现在细细想来,真的不对劲。
突然之间所有的女子都跳了下来,排成队。
夏蔓儿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队伍渐渐分开,一袭蓝色就这样像流水一般理所当然的闯了进来。
让人觉得舒服,又让人觉得如梦如幻。
她走进夏蔓儿才看清楚,那是一个女人,欺雪的肌肤,细长的柳叶眉下一双眼睛好似一捧湖水,秀挺的鼻子,殷红着的唇轻抿着,整个人如微风中的柳枝,虽是轻轻走的,却妩媚动人。
此人才可以与姜楦玥一比高下,夺这天下第一美女的称号。
那女子一身蓝色的裹衣,勾勒出的身子曼妙无比,柔软无比。
女子含着浅浅的笑,和蔼无比,见到夏蔓儿笑意更深。众多白衣女子微微后腿期间还尽可能的把芍药和男子小声地拉下去。
蓝色女子原本风平浪静的神情,随着离夏蔓儿越来越近,突然开始有了起伏。
夏蔓儿心里有点害怕,这表情不对劲啊!
“蔓儿”这销魂的声音,若她是个男子,想现在就扑倒在地,但是叫的是自己,可就没有心情去欣赏这如同黄莺一般动听的声音。
她尽可能调整自己的身姿,按下那些鸡皮疙瘩,有些诧异的看着走上来的女子。
待人走进,夏蔓儿发现这个女子眼角有细细的皱纹,即使是手如白雪一般,但终究有些老态。
“蔓儿!”女子又动情地叫了一声,上前就扶住夏蔓儿的手,好像两人离别许久,再次重逢。
“你是?”她谁呀?压根不知道呀!
“骂蔓儿!你叫我蓝姨便是。”
蓝姬?刚才芍药说过这个蓝姬曾经从夏朗知身上就救下自己。
那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又为什么要救自己?不过到底是救过自己的人,她还是心里有几份好感的。
于是她很客气的叫了一声:“南姨。”
“蔓儿太乖了,走,随来?”
夏蔓儿在她身边,恍若站在满山的花丛里,总有一股芬芳,但是你要说这芬芳是哪种特异的花香,也说不出来,让人很舒服,让人如痴如醉。
蓝姨唤她走了之后便没有再说什么话,夏蔓儿稍稍往后看,那几个女子像驮土豆一样,驮着芍药和男人。都有几个女子在处理魅晨的尸体,看着她们动作轻柔,也没有冒犯的意思,她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