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儿说完这些话,就见那双露出来的眼睛变的低暗而内敛。
她是不是说错了话。
“你知道为什么我妥协了?”他开口到。
夏蔓儿摇摇头,但其实她心里有了猜测,不就是不敢忤逆长辈吗?不知道他回仙瑞,陈以雷有没有阻止过他,要是陈以雷不同意他们在一起,那么他会不会后悔。
“因为,当我听到老爷子认为我们是一对的时候,我很开心。”
还在胡思乱想的夏蔓儿听到她这句话后,心里一震,她竟然在质疑他,质疑他的真心,从而来消除自己不爱他点愧疚吗?
“是吗?”她变的摇摆不定,却又怕男人说下去,这些她没有听过,没有人跟她讲过这些话赖,还跟自己的猜想大相径庭。
忽地她有笑了,只是那笑容含着苦意。
“你呀!”她看着她,“真是傻,这有什么好好高兴第,我就在这,不是吗?”
“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我们在在一起啦,想想以后,我既激动又忐忑。”杜云横很高,说这些话的时候好像一个愣头青。
夏蔓儿循着他的话想到以后,是吗?白头偕老,这是对自己最好的结果,可是为什么自己怅然若失。
“哎,不说这些了,贾合南怎么样?”
“装疯的。”杜云横很肯定地说到。
“对,从他的目光太过于絮乱,我就看出他是假装的。”
“太絮乱这不是真疯吗?”
“只要是个人都有短暂的注意力集中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在疯那就是装的。”
“是吗?”夏蔓儿挠挠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可是他为什么要装疯那?”
“可能就是为了那个女子吧。”
“哎,你别说,贾公子挺痴情的。不过这样倒有失颜面,能让父母屈服一时,又不会屈服一世。”
“有了名分,不就是万事大吉了?怎么样?想不想大吉?”
夏蔓儿先没听出来,而后才听到他好像在说成亲的事。
她吓了一跳,“我还年轻,你不要乱想!”
“好好!”杜云横乐呵呵地答应了。
她炸毛,“我真的年轻要是跟你成婚了,一心一意一世一双人,我还不能接受。”
“嗯?你心中还有谁呀?”
夏蔓儿挑眉,“我是说成亲以后责任重大,我现在承担不了。”
看她说的理直气壮,杜云横全当她不愿意被姻缘束缚,“好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夏蔓儿背着他,脸色不佳。
“好了,回去休息吧。明日看看能不能促成一段姻缘。”
两人本来打算去少林的,但是没有什么要紧事,不免懈怠了一些懒懒散散的,太懒散了。
第二日,两人早起。
杜云横手里拿着方子,去找那白衣女子,夏蔓儿想到能见到那柔弱的女子,一时高兴极了。
“你说她对我们会不会发脾气她要是对我发脾气,我可不会喜欢她!”夏蔓儿气呼呼地说到,好像那女子真的对她发了脾气。
杜云横拿手指去触碰她的脸,“她呀,怎么凶的过你。”
夏蔓儿连连摇手,“她可是孕妇,我是凶不过她的。”
“没关系,你要跟她打起来,我就当你的盾,你只管去打她。”
夏蔓儿想想那场景,有些乐呵了,然后又想她为什么要跟一个孕妇打起来。
不得不说,杜云横还是了解的,因为她真的跟那女子打起来。
人呀,总是有一种错觉,付出了就得有回报。
单子是杜云横挑灯想了两个时辰,齐全了才停笔的。
所以当杜云横去拜访女子,把方子递过去时,女子竖着好看的浅眉,力拔山兮地把方子撕的时候她一下就炸了。
她一下跑过去,把那些碎纸给捡起来,然后看着那些碎纸,心疼不已,一下扔到女子跟前,“给你的你不会好好收下呀!非要这样没有教养!”
“你说什么?”
“我说你没有教养!有娘生没娘教!”夏蔓儿大声地回着,甚至因为没有最大化而后悔。
“你算什么东西,给我滚出去!”女子摸着肚子好像在说,我有孩子可以撒泼,你有什么!
她有什么!她有杜云横的心意,助人为乐的心意!
“滚出去?只怕有人还要比我这个客人要滚得早!”
“你说什么!”女子一听就开始受伤了。
这还了得杜云横一下插过去生生挨了那女子一爪子,夏蔓儿大叫一声,疯地冲过去。
可惜她身子娇小,再怎么发飙战斗力还是弱,所以等贾夫人到的时候,她跟那女子满身狼狈,甚至伤的比女子还要重些,其中杜云横还帮她挡了一些,没想到还这么弱。
她不是打不过女子而是她不能动真格。
所以她委屈嘛……
委屈得她整个脸都皱巴巴的,可把来兴师问罪的贾夫人心疼坏了“哎哟,我的心肝宝贝,你别伤心了她怀孕就在火气大,我一定说她。”
贾夫人一顿好语想劝,才让夏蔓儿释怀。
杜云横而后跟她说,看她那样子,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差点给那女子一碗堕胎药从新让她们好好开一战。
女子看贾夫人竟然帮着一个外人,一时震惊在那说不出话来。
贾夫人真真是说了女子几句,说她脾气不知收敛谁知道老妇有没有夹带私货。
本来夏蔓儿两人是来做红娘的,没想到闹成这个样子夏蔓儿嘟囔着,他们不该在一起,那个女子脾气那么坏,可怜了贾合南一片痴心。
杜云横却是皱着眉头。
两人已经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怎么了?”
“原先觉得怪怪的,如今看来,没想到竟然没猜错。”
“什么呀?她是不是假怀孕?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简单角色,就知道欺上瞒下!”夏蔓儿说到激动之处把袖子撸上来,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杜云横笑笑,“她那样子你怎么会生气?”
“她糟蹋你的心意,管你的东西好不好,她看都不看,凭什么呀?你又不欠她的。”
杜云横眼光闪闪地看着她,“对我不欠她的,所以她怎么样我都不会难过。”
夏蔓儿听他这么一说,颇有点认为他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