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儿坐在床边,旁边小姑娘磕着瓜子,一会看她一下,见她像个木头人一样,没什么反应。
小姑娘看了一会,没意思,把玩着自己都手,正是年轻的时候,柔软滑腻,轮谁看了都欢喜,小姑娘夜也感叹自己细皮肉嫩。
不一会,小姑娘瓜子磕的没劲了,督督外面,正是开午饭的时候,又看了一眼一直保持一个姿势的女子,叹了一口气,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无趣。
不一会见有人走进来。
“沈姐姐?”小姑娘跑步去。
“好香呀!今天吃什么?”
“就知道吃!”沈哥儿提着食盒躲着有些见到吃的就威猛的小姑娘。
“沈姐姐,谢谢你带我来这儿,要不是你,我跟我酿肯定就饿死了。”
“嗯,安心呆在这儿,以后还会教你识字练舞,好处多着哪。”明明沈哥儿只比小姑娘大个两三岁,却是老成许多。
“去吃吧!”
“好,沈姐姐,里面那位可是到了屋里就没说过话,好像……被鬼附身了一样!”小姑娘遮遮掩掩说着,深怕里面的人一下窜出来,要吃了她。
“好了,我去看看!”
“好!”小姑娘蹦蹦哒哒离开。
沈哥儿提着裙子进去,如今她虽算不上光彩夺目,可也有小家碧玉的感觉,只是她身上的戾气却是怎样夜遮盖不了。
“夏姐姐!”她甜甜叫着发呆的夏蔓儿,可惜那人没回她。
“夏姐姐?”沈哥儿走近,若不是夏蔓儿睁着眼睛,她还真以为这个女人死了。
夏蔓儿如同木头人,要是换成以前,肯定会猴急地问沈哥儿怎么到了如今这个局面,沈哥儿也会挺着胸膛告诉她,自己再也不是那个让人随意欺辱的小女孩了,也不会去依靠谁。也能使唤几个小啰啰了,为了炫耀,沈哥儿把夏蔓儿虏赖,但是更深的原因,自然是杜哥哥。
但是夏蔓儿没有那份听讲故事的心情,她的眼瞳里倒影着窗户,窗户里是一个方方正正的蓝天。
沈哥儿再一次叫唤了几声,愣是不搭理她。
“不好了!沈姐姐!”
外面来了一波人,再硬闯这边那。”小姑娘急急跑过来,嘴上的米粒还没擦掉。
“什么?为什么?”
“不知道,而且左座带着人在外面抵着,右座在搜查过来。”
“没关系,反正不会是我们这些小啰啰。”
“那她?”
“哼,就说是我的远方亲戚,如今得病了来这修养。”
“好!”
说时迟那时快,一群人已经浩浩荡荡走过来,他们随意翻着房间。
沈哥儿当即理理衣服,笑盈盈走过去,“右座发生什么了,小的愿效犬马之劳。”
走在前面的女子并没理她而是自顾自走着,女子身后的人走进屋子
小姑娘对着搜查的人傻笑。
“哎?”里面搜查的人走进去,盯着夏蔓儿看。
带头的女人不耐烦了,“磨蹭什么,还不出来?”
“右座……”
带头的女人边走进去,边问道:“里面那个女子是谁?”
“是我的远房亲戚,人有点傻,不怎么会说话。”
抬头的女人不说话,当她走进去,便和搜查的人愣住了。
女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围着人转了几圈,“你还真在这儿呀?”
夏蔓儿缓慢抬起眼睛看了一眼,枫茹?
“我滴乖乖!来人呀,把这两个女人绑了,给我往死里打!”
“啊!我们做错了什么?”沈哥儿不免急了,她身边的小姑娘更是担惊受怕,说不出半句话。
“你怎么会在这?我的天啦!”枫茹说了一会,便感觉不对劲了,她跟夏蔓儿打过招呼,可造了。
“我说你……”
“杜云横那?”
本来在酝酿清洗点枫茹被她莫名其妙问了一句,啊了一句,然后一头雾水。
可是夏蔓儿说完以后便不再回话了,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
枫茹翻了一个白眼,很明显现在自己处于被动。
不得已她把外面被打的七七八八的两个女孩子,叫不来。
“杜云横那?”
“杜哥哥……”沈哥儿被打的脸色惨白,直冒冷汗。
“在我房里。”
夏蔓儿突然看了一眼她。而后站起来。直愣愣出去了。
“哎,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呀!”枫茹跳脚,“你们都是傻子吗?不知道拦着她吗?”
被她这么一说,手下立马跑出去拦着夏蔓儿。
夏蔓儿被人拦了,也不闹,直顶着胳膊要往前走。
“唉唉唉,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尊大佛带着人找你那。”
夏蔓儿淡淡看了一眼她,“谁?”
“林潇涵,就是萧穹那个!”
枫茹本来见她神情无恙,下一秒突见她拔过就近的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你干嘛?”
“我去见他可以,不过是我尸体罢了。”
“哎,大小姐,你们闹脾气是你们的事情,我们很不容易你知道吗?”那有什么地方的百姓都是好骗的。更何况这几日教主突然来了,正在内宅里,要是闹大了那可还好?
“既然是我们的事,你也用管我是不是活的!”
“哎,住手住手。”枫茹头疼,这要是死了,鬼说的清是她自杀的还是被自己这边害的。
“珍惜生命呀!我也是大夫,会医术,你可知道那些病苦之人多么羡慕我们这些身体健康的。”枫茹啰啰嗦嗦一大堆。
见刀锋越来越靠近夏蔓儿的脖子,而女子脸上的神情更是决绝。
枫茹忍不住尖叫起来。
而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只手出现握在刀刃上。
鲜红的血满满溢出那个人点手心而滴落下来。
枫茹见那血突然觉得晕厥,一抬头,见是一个高大的人,面容绝美至极,只是一脸戚戚然。
她恍然想起了杜云横是谁,那个仙瑞的大徒弟,师傅羡慕嫉妒很仙瑞拥有的那个人才,竟然如此绝彩!
夏蔓儿看看杜云横握着刀点手又看看杜云横的眼睛。
“你总说要跟我共度余生可是你压根就没把我放进你的余生。”无尽的凄凉。
夏蔓儿张张嘴,想要解释,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当她想要抹脖子点时候,可又想到杜云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