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良玉趴在床上,脚边的那人如图一条疯狗,咬定了,不放口。
逑一命拉了几次,没把人拉下来。
“哎呀疼死了!”他这样呼喊着。
残相一个箭步向前,一掌下去,那劲道足以可以打晕一只牛了。
可惜,那个咬着良玉的人竟然一点也不受影响,他恶哼哼地盯着前方然后一直咬着良玉!真的是咬定青山不放松!
“啊呀,祖宗松口把!我错了,不行吗?”l良玉拍床喊到。
秋冥把一只药瓶放在那人鼻下,即使没靠多近,逑一命还是可以问道那股刺鼻的味道。
遗憾的是,依然不奏效!
“不是吧,你们到底什么做的?”
良玉见许多办法都试过了但是没有用,他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这可怎么办?”陈瑞绵看着这不见血却分明是疼得要死的景象,不免有点害怕。
“我不相信他一直不吃饭。”
逑一命刚说完,良玉便感觉得到,那人用舌头在他一家子不摇动第地方,一直伸着舌头。
这分明就是把自己当成了美食!哎,又败下阵来。
夏蔓儿躺在床上,她的脸几乎红的滴血。
她是有多粗心大意,才会犯这样的错误?
“秋仪姐?”
她叫了几下,没有人回答她。
想必是过去了吧。
她这下穿的端端正正的,走出去,却见到邵敬讷站在大门前。
“哎,你怎么会在这?”她又反应过来,刚才那群人就是山间人,自然邵敬讷也脱不了干系。
她应该问:“你怎么在外面?”
“一群傻子!”听他这么说话,夏蔓儿一脸黑线。
男子回过头见是她,也没怎么说话。
夏蔓儿却是想起了秋仪说他像秋浓的事情。
秋浓?她心中的刺呀!她深知自己能活过来,秋浓功不可没,但是自己有今天这般困境,他也脱不了联系。
“你倒是蛮聪明,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进去。”
“我不会这这样徒劳无功的事情。”他邪魅地笑了一下。
这一下,他更不像那个亦正亦邪的秋浓了。
想来他们还是有一点点相似的,都是躲在黑暗里的东西。
身为仙瑞的暗术士,秋浓又能被多少人尊重,只不过干最乱的活,做最脏的事,抬不了台面,不能光明正大地说自己来自那儿,被人呢歧着,她不知道这样走过来的一个人,是为什么要帮着自己,看自己可怜吗?
“哎?”,男人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猛地醒过来,有些茫然地看着邵敬讷。
她不禁想问一下,你过得还好吗?就像她在问秋浓,你还过的好吗?
男人见她又发呆,也不理会了。只盯着那个屋子看。
“哎,没事躲远点。”
“为什么?”夏蔓儿哭笑不得,难道还能砸死她?
“因为我要……”他拿出一枚竖笛,吹了起来,悠扬的笛声在天地间荡漾。
她不经伸出手,好像要捉住这些美好的东西!
男人专心地吹着笛声,夏蔓儿围着他身边,如痴如醉,却没有问一下,这个笛声是用来干什么的。
不过,不用她怎么问,因为,效果已经出来了。
嗡嗡!听那声音,夏蔓儿一阵头皮发麻!她连连后退,有点语无伦次地说到:“有事情好商量,别一来就放大招!”
可惜,男人是不会听他的。
嗡嗡,无处不在,毒蜂铺天盖地而来,看得夏蔓儿眼睛都直了,整个身子如同一个拉长的棍子!
大屋那边,杜云衡冲出来,查找笛声的来路,见到一陌生的男子在吹笛声,其怪诞亦雅趣。
杜云衡从怀里拿出一瓶,然后秋冥正好拿出一盆水,杜云衡快速地倒在水里,水咕噜噜地冒着泡。
杜云衡眼尖地发现了在男人脚边已经被即将到来的毒蜂群吓傻了。
夏蔓儿下意识地抱着邵敬讷,一心祈祷他别吹了一边希望毒蜂都去咬他吧,千万别咬自己。
“夏蔓儿!”
她听到有人喊自己,一抬头,见是秋冥,,以及他身边的杜云衡。
“你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嘛?”男人突然开口问到。
夏蔓儿发现自己与杜云衡的距离好远好远,远的她没有一点想过去的欲望。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她心里快要奔溃了,有些放弃地赌气说到。
那嗡嗡声如同就扇在她耳边。
来了,来了,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毒蜂。
夏蔓儿现在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
“他手里拿的是相粉吧。”
夏蔓儿没出息地抱着他的腿,不得不捧场地问到,“这些有什么用?”
“用处可大了!”他话音刚落,便有一阵强风吹过,竟然是一群飞的极快的毒蜂,一下冲到大屋那边去。
夏蔓儿几乎要看傻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有攻击力的毒蜂,这样的劲道,这样的高速,这样的霸气。
但是杜云衡丝毫不慌。
“他手里拿的相乐水,其实主要是用来对付我们的!”
我们?夏蔓儿有些懵了,什么叫我们?也就是说杜云衡想要对付邵敬讷,那么自己肯定不能幸免,他肯放过邵敬讷就是在放过自己。
没想到毒蜂一过去,残相突然出现,他屏气一拳打出,那溢出来的真气自己这边都几乎可以感受得到。
然后毒蜂竟然被退了大半,秋冥把水扑到毒蜂上。
嗡嗡声变了调,变极其高昂。
夏蔓儿一下扯着邵敬讷的裤脚,“我们不会有事吗?”
“看来你的朋友不可放过你呀!”
夏蔓儿十分生气,她好像被人扯下了遮羞布,“不是的,是你!是你的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也是逼不得已”的。
是吗?
当然是!
好呐,我听你的,毕竟我可不想惹小姑娘哭!
你才会哭那!说完夏蔓儿就哭起来了。
他们是我的朋友,里面有我两个挚友,你知道吗?你知道朋友吗?你没有朋友吧。
我有个兄弟。
那人淡淡地说到。
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夏蔓儿重复了一遍。
他是谁?他是谁?夏蔓儿重复着。
他叫邵敬修。
男人说完便没有说话了,而是专心吹着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