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她所说,叶氏再不是个东西,也给她外祖父生下了唯一的子嗣。
而叶氏之子赵涵霖再不好,也是她娘唯一的弟弟。
这个身份导致她根本就不能对他们母子两个下杀手。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恶心恶心他们母子,然后夺走他们的荣华富贵。
当年叶氏把段国公夫人给她娘的钱全都吞了,这笔钱,她得拿回来。
顺便,再讨些利息。
她大咧咧地离开了叶氏和赵涵霖的宅子,坐进马车里。
就见马车里堆放着几个木头匣子,她径自将这些木头匣子放进了储物手镯里,随后开口命令金玉明回府。
回到璇玑山主府的大门口,花笺打马车上下来,对沈放道:“你们暂时在院子里等我一下,我去找人给你们安排住处。”
沈放却开口道:“花山主,我有话要和你说,能单独找个地方吗?”
花笺点点头,“那你跟我来吧!”
她带着沈放回了自己的院子,就见骆红颜、宛如和宛秋都在她的房间里等着她呢。
看到跟在花笺身后进来的沈放,骆红颜顿时就急了,“山主,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花笺赶忙跟她解释,“你别急,如今外边满大街都是西山大营的人,他们在找轩辕一族的人,标志是这种戒指,他手上有一个,我怕他被误伤。”
骆红颜恼火地开口道:“那你把戒指拿回来不就得了,你干吗要把人带回来?”
“他不是还有用呢吗?皇上马上就会夺了方影丰沙海关主帅的位子,这个节骨眼,能稳住沙海关的人也只有他了。”花笺安抚她道。“你就大度些,看见他就装没看见,等我把他打发回沙海关,咱们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骆红颜气呼呼地开口道;“我现在就想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沈放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仿佛没有听见二人的对话,只是怔怔地看着骆红颜写满怒气的俏丽容颜。
“你先休息去吧,这两天你也累坏了。”花笺有些心虚地哄了她几句,随后把她打发回去休息。
等骆红颜走了,花笺才松了一口气。
宛如有些不满地给她端来一壶茶水,“山主,要不要吃宵夜?”
“不了,你和宛秋去前院,把沈公子的手下安置下来!”花笺把她和宛秋也打发了。
沈放有些羞愧地开口道:“花山主,让你为难了!”
“算了,我也不是为了你。”花笺淡淡地开口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沈放开口道:“我的人搞到了乌银石。”
“哦?”花笺愣了愣。“在哪里?”
沈放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口大木箱,随后打开箱子盖,“你看一看,是你在找你的银铁吗?”
花笺走过来,从箱子里拿出一小块泛着乌光的金属,露出惊喜的神情,“果然是银铁,沈放,你找到宝了!”
沈放松了一口气,也露出一丝喜色。
花笺把这些银铁全都收了起来,随后对沈放道:“多谢!”
“是你要的银铁便好。”沈放说着,冲花笺抱了抱拳。“如果花山主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花笺将他送走,把房门关上,随后进了空间。
就见秦王依旧被包裹在银丝一般的雾气之中。
她和往常一样,没有打扰他,而是自顾自地进了自己的小木屋,盘腿坐在地上。
她从储物手镯里拿出今天皇上赏给她的那个装满了银票的木头盒子,把银票全都拿了出来过了过数。
方义君不愧是敛财有道,花笺原本以为,这匣子银票,顶多也就一百多万两。
结果一数她才知道,这匣子银票,竟然多达五百多万两。
花笺磨着牙,把银票收了起来。
她决定了,千万不能让皇上知道,这匣子银票的具体数额。
她怕皇上知道了会后悔!
随后,她又把今天从叶氏和赵涵霖那里搞到的东西拿出来看了看。
就像沈放说的,这母子俩其实也不富裕,连同房契、地契以及金银细软,全都算到一起,也就价值七、八千两的意思。
花笺把东西全都收进自己的储物手镯里,随后开始修炼。
至于那些银铁,花笺没动。
如今没有灵宝,便是将那些银铁做成储物戒指,也没什么意思。
而且,她都搞到那么多储物戒指了,暂时够用了。
转过天来,花笺吃过早点,便打发宛如把叶婷秀叫了过来,她带着叶婷秀一起去了门房探望了怀老五。
怀老五为了帮赵氏请郎中,被人打断了腿,这会子只能躺在门房里养伤。
花笺一脸自责的神情,“对不起,怀大叔,都是我,我若是能早回来一天,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怀老五忙道:“花山主,这事不赖你,你千万不要自责。”
花笺扭脸看向愁眉苦脸的裘氏,“裘大娘,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会让怀大叔的腿恢复如初的。”
裘氏心中一喜,赶忙开口道:“多谢花山主!”
花笺斟酌着开口道:“裘大娘,这段时间,你就先好好照顾怀大叔吧,府里的事,就先交给婷秀来管着,等怀大叔的腿好了,再来帮我掌家理事。婷秀,从这个月开始,怀大叔和裘大娘的月钱翻一番,再找两个丫头帮忙伺候着。”
裘氏知道,花笺这是打算把自己管家的权力夺走,但是她也没法子,自己的男人受了伤,她也只能亲自照管着。
花笺又安抚了他们夫妻一番,这才离开门房,去了后宅,探望那些道姑。
她已经听叶婷秀说过了,这些道姑这次帮了不少忙,还为此受了伤,好在没人死亡。
宛晴和宛钰看到她来了,情绪有些激动。
宛晴开口道:“花山主,这一次的事情,是方丞相干的,为首的那个我认得。”
“事情已经解决了。”花笺淡淡地开口道。“你们好好养伤就好,别的事情就不必操心了。婷秀,每人给发五十两银子的赏钱。”
“是!”叶婷秀虽然觉得花笺有些太大方了,但是也知道,这些人是真的在拿命在拼。
花笺安抚了一下道姑们的情绪,这才让叶婷秀带她去找苏夫人。
来到苏夫人的院子时,就见苏夫人正在喂苏容宣吃鸡蛋羹。
苏容宣的脸色不大好看,恹恹的。
苏南风跪在小炕桌跟前,脖子上围着布巾,自己抓着一个调羹,在吃一碗鸡蛋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