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人似乎正在交谈着什么。
听见楚逸辰的声音,花泰仁和苏韵寒不约而同地转过头。
随后,二人纷纷一怔。
“大妞?”
“花山主?”
二人赶忙收了弓箭,快步走了过来。
“大妞,你怎么来了?”
“花山主,你怎么会来?”
花笺看着他们两个,不由得有些无语,“爹,苏公子,这个问题应该我来问你们吧?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花泰仁有些心虚地开口道:“大妞,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爹主要是觉得,一旦凤凰山失守,咱们璇玑山庄也保不住,所以,才会来此略尽绵薄之力。”
苏韵寒也开口道:“是啊,花山主,若是凤凰山失守,璇玑山庄也保不住,我等前来,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花泰仁看到花笺的脸色不太好,赶忙道:“大妞你放心,爹已经拜托段国公夫人带你娘和你妹子们进京了,只要京城不失守,你娘和你妹子们不会有事的。”
花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决定暂时给他留点面子。
她扭脸看向苏韵寒,“苏公子,我爹糊涂,你怎么也这么糊涂?你们统共就活下来这么几个人,若是都折在这边,你让苏夫人和两个孩子以后怎么办?”
苏韵寒爽朗地笑了笑,“反正只要花山主在,他们吃不了苦。”
“算了,我懒得搭理你们。”花笺没好气地开口道。“反正你们都是男子汉大丈夫,你们做事,都是为了大义!”
说着,花笺突然走到悬崖边上,二话不说,就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大妞……”
“花山主……”
一群大男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花泰仁跪在悬崖边上,哭着喊道:“大妞,你就算是生爹的气,也不该跳崖啊……”
而楚逸辰嘶吼着就要跟着她往悬崖下跳,却被苏韵寒一把抓住。
“你放开我……”楚逸辰愤怒地挣扎。
“楚守备,你冷静点,花山主不会有事的!”苏韵寒大声道。
“苏韵寒,你放开我!”楚逸辰压根就不想听他在说什么,只想下去找花笺。
苏韵寒干脆点中了他的穴道。
“楚守备,你冷静点,你相信我,花山主绝对不会有事的,你根本就不知道花山主的能力有多强。”苏韵寒见识过花笺的手段,也知道花笺的智慧。
他知道花笺绝对不会因为生气而跑去自投罗网。
“苏韵寒,你最好马上解开我的穴道!”楚逸辰脸色铁青地开口道。“否则的话,老子杀你全家!”
花泰仁跪在悬崖边上,原本正在痛哭流涕。
这么高的悬崖,他以为女儿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的。
结果却没想到,花笺落地之后,竟然毫发无伤。
看着花笺落地之后,溜溜达达地朝着北郦国的大营走去,他一时间有些发傻,赶紧站了起来。
“苏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大妞从这么高的悬崖上跳下去,怎么一点是都没有?”
花泰仁有些茫然地开口问道。
苏韵寒点点头,“花大叔,花山主的武功高到就连我也想象不到,你就安下心,静观其变吧。”
说着,他转身看向楚逸辰,“楚守备,你答应我别乱来,我就解开你的穴道。”
楚逸辰这会子也看见花笺平安落地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虎着一张脸,开口道:“好吧,我答应你!”
苏韵寒解开他的穴道,随后陪着他和花泰仁站在悬崖旁边,看向溜溜达达走向北郦国敌军大营的花笺。
北郦国的人发现来了个年轻的姑娘,微微一愣,便赶忙跑去大营里通报。
不一会儿,营门就开了。
一个先锋官带着一队士兵从北郦国的营盘里跑了出来。
“丫头,你是什么人?”那名先锋官举起手中的长枪,指着花笺,粗糙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鄙夷和嘲弄。
“你还没资格问我的名字!”花笺淡淡地开口道。“让你们这里的话事人出来!”
“话事人?什么叫话事人?”那名先锋官显然不大明白花笺的用于。
花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就是你们主帅,北郦国那位太子殿下,北宫九霄,让他滚出来见我!”
“大胆,我们太子殿下也是你说见就能见的!”那名先锋官怒道。
他身后的一名士兵不知死活地开口道:“小丫头,你这么急着想见我们太子殿下,可是知道你们明镜王朝很快就要改朝换代,所以想来自荐枕席,求我们太子殿下饶了你的小命?”
花笺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开口道:“我很不喜欢杀人,但是必要时,我也不介意杀人,既然你们这么不知死活,那我就成全你们吧。”
说着,她从空间里取出自己的宝剑。
看到她空空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宝剑,北郦国的士兵们全都愣住了。
他们正在面面相觑,就见花笺已经掣出长剑,一剑斩出。
那名出言调戏花笺的士兵顿时就变成了两半。
北郦国的士兵们一片哗然。
那名先锋官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花笺,“你竟然能以剑气杀人?”
花笺动作缓慢地将剑还鞘,冷冷地开口道:“现在,滚回去把你们那位太子殿下给我叫出来,否则,你们这三十万大军,就在我明镜王朝埋尸地下吧。”
那名先锋官又惊又怒,大声喝道:“弓箭手,给老子把她射成筛子!”
一群弓箭手马上挽弓搭箭,密如蝗虫的箭矢顿时就冲着花笺飞驰二来。
站在悬崖上的花泰仁和楚逸辰全都紧张得出了一身汗。
但是身为目标的花笺却不紧不慢地笑了起来。
之见那些箭矢在距离她的身体不到一厘米的距离便落了下来,不一会儿,便在她身边落了几百支长箭。
北郦国的将士们发现那些长箭竟然无法伤她分毫,不由得一个个全都怀疑起人生,纷纷放下手中的弓箭。
“凌先锋,怎么办?”有人忍不住开口同那先锋官讨主意。
若是换成别人,这会子早就变成筛子了,可是这丫头竟然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也由不得他们不去怀疑人生。
花笺呲牙冲那先锋官笑了笑,“谢了啊,我们这边的箭矢刚好有些不大足。”
说着,她大大方方地将身边的长箭丢进储物手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