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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诡异在笑的时候,齐云也在笑。
好巧不巧,两人笑的时候,居然同时看向了彼此。
不过那个诡异看到齐云在笑,登时不愿笑了,露出诡魅之色,身躯化为一道朦胧残影,向他瞬间扑来。
呼!
阴风刮过,快到极致。
什么都看不见了。
一只森然的黑色爪子豁然向着齐云的脖子抓去。
不过在那只黑色爪子即将抓来的刹那,轰的一声,一个火焰燃烧的大手,被浑厚能量包裹,一把按住了它的面门。
轰隆!
大地震动。
那个诡异发出一阵阵惨叫,被齐云强行按到了地底之中,双手胡乱扑腾,向着齐云的身躯抓去。
但齐云浑身被能量覆盖,它的攻击统统被能量抵挡在外,根本伤不到齐云。
而且齐云的气血浑厚异常,这只诡异所制造的阴冷,也根本威胁不到齐云。
齐云脸上露出丝丝笑容。
“好好笑你的不就行了,非要跑过来找我的事,这又是何必呢?”
轰!
他手掌猛然加力,将这只诡异的脑袋继续向地底中按去,熊熊火焰罡气配合着强大的能量,让这只诡异一阵阵凄厉的惨叫。
齐云挥动另一只手掌,一掌接着一掌,向着它的身躯轰杀而去。
轰轰轰轰轰!
足足轰出了七八击。
噗!
这个诡异大叫一声,终于承受不住,砰的一声,化为一团灰烬。
原地只剩下了一滴幽绿色液体。
齐云一把抓起那滴液体。
积分值+55
他露出淡淡之色。
果然,无比弱小。
不过他也印证了一件事。
火焰罡气包裹能量,确实无比恐怖。
火焰罡气应该也是属于真气的一种吧?
他转头看向陷入大战中的剩下五人。
那五人打到白热化,完全无暇顾及他这里。
齐云脸色露出丝丝诡异笑容,走过去,将自己的铁杖轻轻抓了起来。
他露出怜惜之色,轻轻抚过铁杖,随后看向五人,眼底寒光闪动,一步步走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
那个眼皮上长瘤的年轻人当场被他一击砸断了肩膀,哀嚎一声,横飞七八米,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剩下之人全都脸色一变,豁然看向齐云。
“小子,你…”
血手屠夫惊怒叫道。
两个少女眼睛一寒,立刻加快速度,向着血手屠夫轰击而去。
血手屠夫疲于应付,立刻变得手忙脚乱。
他旁边的另一个徒弟也是被逼的连连躲闪。
砰!
又是一声闷响。
那位缺手指的徒弟同样没有避免,被齐云狠狠砸在了肩膀,惨叫一声,破麻袋一样横飞了出去。
“该死!”
血手屠夫怒叫一声,意识到自己可能被算计了,以血色巨人抵挡住两个少女之后,急忙身躯一纵,就要离开这里。
但之前那个迷惑过齐云的美艳少女立刻断喝一声,迅速纵身追了过去。
“哪走?”
砰!
话音刚落,那少女被齐云同样一杖砸在了后肩膀,娇弱身躯像是风中纸片,横飞了十来米,落在远处,凄厉惨叫。
剩下一个下巴有痣的少女瞬间看呆了,随后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
“你他妈的疯了,你在干什么?”
呼!
话音刚落,齐云狂风般冲到近前,手中铁杖被能量包裹,又是一杖砸了下去。
那下巴有痣的少女脸色煞白,惊骇尖叫,不顾一切控制周围的藤蔓抵挡。
但齐云一冲而来,狂暴的力量将所有藤蔓统统震断,铁杖以势不可挡之势,狠狠砸了下去。
砰!
下巴有痣的少女惨叫一声,被砸在右肩膀,当场迸溅血雾,整个身躯一下跪到了地上,捂着肩膀,痛的死去活来。
噗!
齐云一脚踢出,毫不怜香惜玉,将这少女直接踢到了另一个少女的位置,肋骨断了七八根,声音都变得沙哑了。
这时,血手屠夫一脸惊骇,已经逃出了上百米远。
他召唤出的血色人影也直接溃散了。
齐云露出一丝怪笑,身躯一闪,撕破重重空气,瞬间冲了过去。
嗖!
速度快到极致!
距离对方还有四五十米远的时候,手中铁杖被能量包裹,直接砸了过去。
血手屠夫脸色一骇,依靠感知急忙躲闪。
但他的身躯刚刚避开铁杖,身后一团黑影如同大山一样狠狠冲撞了过来,瞬间撞在了他的身上。
砰砰砰!
一刹那,他浑身骨骼如炒铜豆,发出咯嘣嘣的断裂声音,狂喷鲜血,惨叫一声,横飞二十多米。
他是被齐云活活撞飞的。
齐云的身躯停下,脸色平淡,走过去将铁杖抓起来,又走向血手屠夫,一把拎住了他的脖子,向着剩下四人走了过去。
剩下四人全都被他砸的死去活来,捂着肩膀,凄厉的大叫。
不管是绝艳美女,还是丑陋少年,在他眼底都一个样。
并没有因为是美女便优待对方,反正都是一杖砸碎了骨头。
砰!
齐云将血手屠夫丢在了中间,随后走过去,将那两个丑陋少年、两个绝艳美女,一脚一个踢了过来,像是踢皮球一样,踢到了中间。
“本来是不想管你们的闲事,奈何你们总是自以为是,还想杀我,没办法啊。”
齐云叹道。
“公子,公子,你饶了我们吧,我们知错了,我们从未想过要害公子。”
之前那个迷惑过齐云的绝美少女捂着肩膀,痛苦道。
砰!
齐云一杖砸了她的另一个肩膀,当场鲜血迸溅,骨骼粉碎。
那少女再次惨叫了起来,绝美的容颜因为过度的痛苦而变得扭曲。
她的右手垂落而下,多出了一粒蓝色的瓶子。
齐云看了一眼,淡淡问道:“瓶子干嘛用的?”
“没…没什么用处。”
那少女扭曲着脸,惨哼道。
砰!
一句话刚落,齐云一杖砸在了她的腿骨上,鲜血迸溅,差点让她痛昏过去,继续问道:“干嘛用的?”
那少女痛的凄厉大叫,几乎要痛昏过去。
“再问一遍,干嘛用的?”
齐云淡淡问道。
“是迷魂烟,饶了奴家,公子求你饶了奴家…”
那少女痛苦道。
“我倒是想饶你,我也不喜欢打女人,像你这样的女人,本该是正处于被疼爱的时刻,可没办法啊,不打你,你又不说实话,饶了你,我的马又死的太无辜了,
所以,只能一命抵一命了,你杀了我的马,你去给它陪葬,这也算公平,对吧?我这人一向以德服人,有理说理。”
齐云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