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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1年2月15日,佛得角附近海域。东岸共和国海军第一舰队主力舰“国家意志”号、“东岸主义”号以及“控制东方”号三艘战列舰正徘徊在某处不为人知的角落里,而承担了整个舰队食水补给重任的“杂货商人2号”补给船则悄然驶进了圣地亚哥岛上的普拉亚港。
海军上尉姜耀辉正无奈地站在码头上抽着烟。
光秃秃的码头、高耸的火山、炎炎的烈日以及似乎含有很多沙尘的空气,就构成了这个单调的小岛上大部分的场景了。这里一年之中不怎么下雨,火山熔岩形成的沿海平原上到处都是沙尘,只有在很远处靠近山峰的地方才有一些绿色的树木。而在山脚下,则到处都是因为缺水而略显枯黄的干草,一些牛羊有气无力地嚼吃着这些干枯而没有水分的食物,生活一如这座岛上的殖民者们一样,显得艰难无比。
岛上有一些季节性河流,一般只在短暂的雨季中河水才会瞬间充盈整个干涸的河床。此时这些河床底部有些湿润,但你却很难找到河水,似乎是前阵子刚刚下过场暴雨,但没多久河水就已经被干渴的土地以及炎热的空气所吸收,再也找不到一丁点的痕迹了。
河底有一些小蜥蜴以及昆虫,它们趁着河床底还有一点湿气的机会——这会导致一些青草开始短暂的生长——抓紧时间出来觅食。但悲剧的是,它们往往被一些饥饿的鸟类给迅速捕食掉,这里的环境对他们来说确实是太过严酷了。
“长官,葡萄牙佬已经把我们送过去的麻布、葡萄酒和农具都收下了,但我不认为是他们自己用的,这帮家伙多半会转卖到非洲大陆殖民地去。尤其是莫桑比克岛对面的大陆上,赞比西主妇们对这些物资的渴求程度一直都很高。”姜耀辉的副官、海军元老之一丁伟的儿子丁震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汇报着说道。
“你管他们卖哪去?能收就不错了!这帮坏得冒泡的葡萄牙商人,胆子真是不小,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都敢收!”姜耀辉一巴掌轻轻拍在丁震的军帽上,笑骂道:“不过谁让我们给的价格低呢?俗话说财帛动人心,更何况我们这是价值几万比索的‘财帛’,神仙也要动心哪!行了,该采购的东西都采购了吧?海上的弟兄们还在等着呢。”
“已经采购了!”丁震立刻点头说道,“腌鱼、肉干、蔬菜,活牛、活羊,还有盐,都买了。哦,对了,新鲜淡水也购置了很多桶,足够我们用一段时间了。”
这座岛到底是有多干旱姜耀辉已经是深有体会了,丁震能采购到的新鲜淡水,多半是岛上的葡萄牙殖民者从岛屿深处山脉间流淌着的不多的涓涓细流中收集的,价格那是相当地高!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座岛如此之干旱、降雨又如此之稀少、日照又如此之强烈,岂不是为人工海滩晒盐创造了极大便利?而事实上也是如此,葡萄牙人在佛得角群岛附近的很多岛上都开辟了晒盐盐田,晒制出来的盐远销非洲和南美洲——当然在东岸人控制盐城港地区后,历史上倾销至整个秘鲁总督区的佛得角盐却开始被逐步拒在了门外。
这次东岸人的这艘食水补给船驶进佛得角群岛,主要还是为了正在海上游弋着的战斗舰队购买补给品,而附近能够打交道的也就加那利群岛的西班牙人以及佛得角的葡萄牙人了。西班牙人显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那么就只能到葡萄牙人这里购买补给品了,包括食物、淡水以及帆布索具船板等玩意。
此外,顺便再把此行掳掠到的一些不太扎眼的、较好出手的物资寻机一点点抛掉,都是他们此行的任务。岛上的葡萄牙人果然对金属农具、葡萄酒、麻布等物资非常渴求,因为他们除自用外还可以转售到别的殖民地——这是外国商人所不具备的天然优势。
当然了,东岸人也没傻到把在附近海域掳掠来的物资在岛上出售。事实上他们也才刚刚抵达附近没多久,最早前往佛罗里达附近海域进行劫掠的“八月十日”号战舰甚至已经返回了本土休整,“控制东方”号战列舰也已经赶来接替。之前他们在加勒比海多处海域换着地方折腾了大半年之久,战果颇丰,总计俘虏了八艘大小船只,击沉十余艘,缴获物资(大部已低价拍卖掉)、现金共计一百余万元,俘虏各国水手三百多人——目前都已运到了本土长山铁矿内控制使用。
俘虏、击沉的船只大部分都是法国商船,但也有一些倒霉的丹麦、英国、荷兰船只被顺手做了。目前加勒比海及其近岸部分地区甚至已经流传了新的海盗传说,说是一股新崛起的海盗在打劫途经的各国船只,十分凶残——当然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这么想,他们只会认为又是哪国海军假扮海盗来这里开展私掠活动了,这毫无疑问触犯了各国一致遵守的潜规则,因此是必须严厉打击的对象,否则加勒比海乃至新大陆的贸易、殖民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为此,西班牙人的向风舰队甚至派出了多艘军舰到几处频繁出现“事故”的海域巡逻,幸好没和东岸人打照面,不然它们也得被揍沉到海底去。不过东岸人也明白,自己这些船只不能再在这边久留了,否则迟早暴露出去——事实上离暴露也不远了,东岸人不可能抹去自己在加勒比海这大半年来的所有首尾,有心人仔细调查一下的话迟早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因此果断全军转移到了佛得角群岛附近海域,继续开展“私掠”大业。
从佛得角群岛出发,北上加纳利群岛、南进几内亚湾、西去巴西东北部,都相当便利,因此实在是一个要冲之地。北面的加纳利群岛附近,商船还是相当多的,盖因前往加勒比海的很多船只都要从此路过(包括西班牙“加亚阿内斯”舰队,即从加的斯港出发的宝船队);南面的几内亚湾,有多个国家的商站或殖民地,更是从亚洲返回欧洲的船只的必经之地,船只密度也相当不小;至于从这里西去巴西嘛,唔,一般多是荷兰或葡萄牙船只,东岸人暂时不准备碰,他们主要还是死盯法国人搞!
“君子报仇,从早到晚!”这是已经返回国内的李毅海军少校的话,而东岸海军将士们也是一直以此“自勉”的,那就是专搞法国船,把法国人搞哭、搞怕!反正他们国家现在正在同时打内战和外战呢,乱得很,一时半会儿还抽不出精力来理其他的事情。而等到他们能够从国内的乱局中抽身,将目光投注到别处的时候,他们与新大陆之间的贸易怕不是已经萎缩掉至少三分之一到一半了吧。
其实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阶段,已经渐渐脱离了最初的目的了。一年前,当执委会批准海军北上袭击法国运输船的时候,其初衷只不过是为了打击法国自己的棉纺织业,使其得不到关键的原材料,同时也为法国人悍然提高关税导致东岸蒙受损失的事情出一口恶气。但在持续的私掠行为已经进行了将近一年时间的现在,已经打出了性子的海军渐渐喜欢上了私掠行为本身,而不仅仅是为了出口气了。
因此,本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原则,东岸海军又扑到了佛得角群岛附近海域,然后北上袭击加纳利群岛附近的法国商船——这些多半是法国前往新大陆进行走私贸易的船只。除此之外,他们有时也会南下几内亚湾,袭击从印度洋返回的法国船只——无论是前往东方探险、贸易的船只还是前往新华夏岛的船只,只要撞上了就通通打沉或俘虏。
时至今日,他们已经在加纳利群岛附近击沉了一艘小型法国运输船,同时也在几内亚湾附近撞上了一艘从马达加斯加返回的法国船只,同样将之当场击沉,运气好得不得了——因为在茫茫大海上找到一艘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于其他的战果嘛,暂时还没有,也许是一年中的出航高峰期还没到,但东岸人有的是耐心,就和你法国佬耗上了,怎么着吧?你能咬我啊!
“采购完了物资就撤吧,岛上的这些葡萄牙人是聪明人,他们难道不知道我们拿来出售的物资是赃物吗?不过他们不会问,我们也不会说,大家心照不宣,各自闷声发大财而已。”姜耀辉正了正自己的筒形海军帽,说道:“走吧,接下来还有得忙呢。这片海域也不是久留之地,干几票后估计又得赶紧换地方,不然就会被人发现。而且弟兄们也出来这么久了,我听说长官们有意先让部分船只南下到南非去休整休整,好好干,给上头留个好印象,那样说不定休整的好事就轮到我们了呢!”
其实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阶段,已经渐渐脱离了最初的目的了。一年前,当执委会批准海军北上袭击法国运输船的时候,其初衷只不过是为了打击法国自己的棉纺织业,使其得不到关键的原材料,同时也为法国人悍然提高关税导致东岸蒙受损失的事情出一口恶气。但在持续的私掠行为已经进行了将近一年时间的现在,已经打出了性子的海军渐渐喜欢上了私掠行为本身,而不仅仅是为了出口气了。
因此,本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原则,东岸海军又扑到了佛得角群岛附近海域,然后北上袭击加纳利群岛附近的法国商船——这些多半是法国前往新大陆进行走私贸易的船只。除此之外,他们有时也会南下几内亚湾,袭击从印度洋返回的法国船只——无论是前往东方探险、贸易的船只还是前往新华夏岛的船只,只要撞上了就通通打沉或俘虏。
时至今日,他们已经在加纳利群岛附近击沉了一艘小型法国运输船,同时也在几内亚湾附近撞上了一艘从马达加斯加返回的法国船只,同样将之当场击沉,运气好得不得了——因为在茫茫大海上找到一艘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于其他的战果嘛,暂时还没有,也许是一年中的出航高峰期还没到,但东岸人有的是耐心,就和你法国佬耗上了,怎么着吧?你能咬我啊!
“采购完了物资就撤吧,岛上的这些葡萄牙人是聪明人,他们难道不知道我们拿来出售的物资是赃物吗?不过他们不会问,我们也不会说,大家心照不宣,各自闷声发大财而已。”姜耀辉正了正自己的筒形海军帽,说道:“走吧,接下来还有得忙呢。这片海域也不是久留之地,干几票后估计又得赶紧换地方,不然就会被人发现。而且弟兄们也出来这么久了,我听说长官们有意先让部分船只南下到南非去休整休整,好好干,给上头留个好印象,那样说不定休整的好事就轮到我们了呢!”我听说长官们有意先让部分船只南下到南非去休整休整,好好干,给上头留个好印象,那样说不定休整的好事就轮到我们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