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苏只想算计时宁,把时宁关进气味难闻的洗手间内,最好一直关到时宁错过下站,被火车拉到下一个站,让老师着急,让同学们嫌弃。
哪知晓,算计不成反被时宁拖进洗手间内,这可把俞苏给气到了。
“时宁,你干什么!放开我!”俞苏的声音在气味不怎么好闻的洗手间内尖锐响起。
时宁扭死她的手腕,将她的右手反后到后背,俞苏吃痛“啊”地惨叫了声,身子用力扭动,尖叫,“放开我,放……”
“啊!”
又是一声惨叫声响起,俞苏的膝盖腘窝被时宁狠狠一踹,踹到俞苏一边惨叫,一边单膝往下腰。
时宁并没有让她也真正跪下,而是在她身子下膝那瞬间,另一只手按死她的后颈,俞苏的脑袋就被时宁按到洗手间内角落小小的,为圆边三角形的洗手盆。
“干什么?还需要问吗?”时宁凉凉的,似笑非笑的说着,“想偷袭我,俞苏,你有那个偷袭我的本事吗?怎么样,滋味好受吗?”
洗手盆很脏很脏,且,气味难闻做呕,俞苏闻着做呕的气味,胃里阵阵反滚,“放开我!贱人!放开我!!时宁,你这个贱人,放开我!”
这会儿没有人,俞苏彻底露出自己原本的真实面目,肮脏不可入耳的脏话从她嘴里不断吐出来,要多难听便有多难听。
眼底一片冰冷的时宁更加按死她的后颈,“原来别的本事没有,就这嘴,倒有点本事。”
“骂人啊,好好骂吧,最好一边骂一边呕,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骂再难听,时宁也没有动怒,她主在教训俞苏,而非让自己生气,“没有让武强弄死我,你一定很失望吧。俞苏啊俞苏,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反被我弄死呢?”
“比如像现在……你说,我现在把你弄晕,从这里的窗户口丢出去,再把你推开火车轨道下面,好像不错啊。”
已经被难闻气味冲到已经开始呕出声的俞苏脸色大骇,“你敢!时宁,你敢!!”
“我敢啊!我既然说了,那自然就敢啊。”时宁在微笑,清冽的声音都有着笑,“你不也是敢弄死我吗?咱们彼此彼此啊。”
正说着,紧锁的洗手间传来“咚咚”敲门声,一名旅客扯着嗓子催促,“里面的,能不能快点!”
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俞苏听闻声音,好像听到了救世主的声音般,大声起来,“救……”
“命”字还没有说出来,后领突然被时宁一勒,前领口一下子死死勒住她的脖子,整个人被时宁提起的瞬间,声音也卡在了嗓子眼里。
时宁并没有放过俞苏,又将她右边脸颊狠狠按在车厢的墙壁上面,力气很大,按到俞苏五官都挤到变形,嘴鼓凸到连说话都困难,更别说开口喊救命了。
“怕死啊,啧啧啧,你不是挺喜欢弄死人的么,怎么到自己这儿反而就怕死呢?看来是我高估你了,还以为你是个不怕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