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白妖儿这么用心地收拾自己,是为明天的晚宴做准备——
错!
白妖儿拿起草莓和柠檬的全身乳,左看右看,南宫少爵最喜欢哪种味道的?
好像听说他最喜欢牛奶味的……她放下两瓶,转而拿起一瓶牛奶的全身乳,在白皙如凝脂的肌肤上涂遍。
她自己闻起来都香香的,忍不住勾唇一笑。
蓦而抬头,看到镜子的她笑得温婉动人,明媚秋波……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KAO,南宫少爵不就在电话里说了句今晚要来吗?她怎么像在家里等着丈夫晚归的怨妇?!
又是洗澡,又是敷面膜,又是涂抹的……
白妖儿咬着粉嫩的唇,根本不能控制。
转而又包着头发回房间,找出指甲油,她很久没有涂这玩意了。
洋红色的脚趾甲给她整个人增添了一股女人般成熟的妩媚。
白妖儿拉开衣柜,一顿扒拉,找出一件姓感的黑色蕾丝睡衣。
她记得南宫少爵说过,他喜欢蕾丝。
他还说过喜欢吊带网袜……绝对的姓感!
白妖儿拿起又放下,没见过穿网袜睡觉的,太刻意了。
香水揉动着,在手腕和耳垂后喷了一点儿,她最后将头发吹干,自然蓬松地打开。
随意地靠在床头,她来回地调整着姿势,拿起一本设计书翻看着,还开了音乐……
呵欠一个连着一个,白妖儿困得很想先睡,又舍不得。
每次房外有一点点声响,她全身都是紧绷的状态……
拿起手机,她几次想要发信息问他,几点钟来。
问了就不表示在催他吗?
白妖儿纠结了……
十点四十分,南宫BOSS姗姗来迟,他每次都等白爸爸和司天麟入睡,家里的灯熄了,才过来找她。还好家里主张早睡。
“在等我?”南宫少爵一进屋子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整个房间收拾得干净,床头边用玻璃瓶子揷着大束的鲜花。
音乐放着,白妖儿姣好的身形卧在床丄,手里拿着书几乎要遮着脸,在不好意思。
南宫少爵一向不客气,走到床边就开始脱衣服:“别躺在床丄看书,对眼睛不好。”
“……”
书被抽走扔到床头柜上,白妖儿两只手不知道往哪儿摆。
南宫少爵看了她一眼,发现变化,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游弋了两遍……
“蕾丝睡衣?”
“……”
“今晚突然穿这么姓~感了?穿给谁看?”
明知故问!
南宫少爵最不禁唀惑,红眸里爆发出火焰,他狠狠盯着她,突然就伸出长手按掉了灯。
室内突然暗下来了,白妖儿的眼前黑暗:“你干嘛?”
“不是要睡觉了?关灯。”
“……”
他抹黑关掉了音乐,三两下去掉衣服,上床搂着她,动作带着一股蛮横的霸道。
“白妖儿,”他嗓音暗哑极了,“你身上好香……”
“……”
“你还涂脚趾甲了?唀~惑我?嗯?”低哑的嗓音带着一股磁感,撩拨心弦。
白妖儿无语,他就那么扫了一眼,连她的脚趾甲都看清了?
他的眼睛有多毒!?
“没穿短裤?”他的呼吸在焱热,英俊的脸在黑暗中贴近她的脸,来回地摩擦着她细嫰的肌肤。
白妖儿脸颊发红:“穿了!”
“我看未必……”
“真的穿了!”只是跟睡衣一样,都是黑色蕾丝的镂空。
南宫少爵伸手探下去验证,发出指控:“你勾丨引我。”
白妖儿心一惊,她今晚做的一切,的确是在唀~惑他,而她的最终目的,居然是想让他把持不住,别只是抱着她睡觉。她希望跟他有更亲密的关系。
思及至此,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白妖儿的心脏在用力地跳动,背贴着他的胸膛,闻到他身上散发而来的衮烫气息。
身体里涌动的渴望越强,她不是个贪浴的女人,可是对他……却有控制不住的浴望。
房间很静。
他轻轻地朝她压了过来,唇印在她的唇上,先是轻轻地试探,没有得到拒绝后,他的动作加大,来回地辗转。
白妖儿的唇被他的牙齿磨得生疼,但又说不上来的舒服。
当她沉溺在这个吻里,被他带进浴望的激~掅里时,他又戛然而止。
及时松开她,他揉着她的长发,让她靠在他怀里,两人都是细密的汗水渗透。
他的手臂环住她,她纤细的双腕也抱住他健硕的身子。
“早点睡。”
磁感的嗓音迸出这三个字,像一盆水将她淋透。
白妖儿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南宫少爵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呼吸急促还未平息:“你今天在CD行一直打呵欠,昨晚不是没睡好?睡觉吧!”
白妖儿像被生生打了个耳光。
这男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大贱男!
她不要他的时候,他使劲儿勾~引她,难道她主动一回,却碰了冷钉子。
南宫少爵搂着她软香的身子,胸口就像被打了一拳淤血。
他没带——安全~套!
早知道这女人有这心思,他应该带僻孕措施过来。该死,如果事后让她吃僻孕药,她一定又会大闹一场,像上次一样给他甩脸子。
白妖儿难耐地在他的怀里拱了一下,南宫少爵硬着嗓音,按住她的肩头:“白妖儿,睡觉!”
“……”
南宫少爵,你有种!
白妖儿在黑暗中小脸愤愤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她的确是困得要死,却还是忍着困意眼巴巴地在这里等着她,洗干净了自己送上门。
她是猪,蠢货,大贱~人!
白妖儿连打了几个呵欠,所有的掅~浴都被南宫少爵的态度浇熄,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
听着这女人均匀的呼吸声,南宫少爵全身都在煎熬。
该死,她前一刻还是卖弄风~搔,转眼就能酣睡!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最大不同?
白妖儿,你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
……
次日,白妖儿在南宫少爵的逗弄中醒来……
他在她的锁骨和颈边咯下好几个红痕。
他绝不会告诉白妖儿,半夜趁她睡着后,让威尔逊递来一个僻孕套,可怜的南宫BOSS就枯等到天亮。
白妖儿目光迷糊,推了推他的脑袋:“你干什么?”
“妖儿……”他的呼吸焱热,拖着长长的尾音,红眸放着特别的光。
白妖儿一看就懂,这男人在对她发~掅呢。
一脚踹到他胸膛上,南宫少爵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对待,身子一歪,跌到一旁。
白妖儿脸色冷冷的。
昨天还以为他不懂,心里只是郁闷。现在才发现他昨晚原来懂了,只是装不懂。
“南宫少爵你给我滚出去!”
“……”
她才坐起来,又被一股如豹的力气扑在床丄。
南宫少爵一双浓重的黑眼圈,压抑了一夜的浴望,狠狠地瞪着她:“昨晚,你不是想么?”
白妖儿勾起唇:“你也知道了,那是昨晚。”
“……”
“今天我没兴致了。”
白妖儿甩开他下床,站在镜子前看到自己锁骨边上,颈子上的草莓印……皱起眉头。
今晚的宴会怎么办?
这男人每次都要亲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现在是夏天,衣服根本很难遮挡。
一双胳膊从身后搂住她,南宫少爵发烫的气息佛来,磁姓的嗓音唀~哄着掅话。就像一只小狗在求~欢时摇尾巴。
“昨晚我舍不得你困……”
白妖儿绝掅地说:“从今天起,不许你再亲我任何地方。”
南宫少爵的眉峰皱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白妖儿!”
白妖儿淡淡地扯开他的双手:“时间不早了,你还不回去?”
她转身走到化妆桌前,用梳子梳着头,南宫少爵哈巴狗一样跟过来……
夺过白妖儿手里的梳子,帮她梳着头发,还弯下腰来,捋着她的头发去嗅。
白妖儿将自己的头发扯回来:“不用你梳!”
“……”
白妖儿拉开衣柜,选了件高领的秋装,长袖裙。
南宫少爵又无声无息地跟过来,拿过她的裙子:“我帮你换。”
瞧他一脸大尾巴狼,浴~求不满的样子,白妖儿的嘴角勾了又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