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太女的撑腰,身旁的薛知府一脸的谄媚奉承。
“太女殿下说得是,这人如此嚣张劫走冒犯您的人犯,实在是猖狂至极,不给点教训,就不知道殿下您的厉害。”
“不必了。”
姬萱冷声拒绝,阴鸷的眸危险眯起:“别忘了,那女子是为了什么而来。”
薛知府一怔:“殿下是说……”
“砰!”
姬萱怒拳垂在桌子上,震得酒杯中的酒都洒了出来,阴毒的眸泛着森冷的杀意。
“这些人既然带走了那贱人,想必也会再次送上门来,本宫就等着她们自投罗网!”
她也没想到那个不知好歹的贱人竟和镇国公府扯上关系。
平白惹了一身麻烦,真是晦气!
姬萱紧握的手成拳,阴毒的眸泛着森冷,目光扫向薛知府。
“现在,本宫要你去办一件事。”
薛知府惶恐垂头:“殿下尽管吩咐,只要您开口,下官一定照做。”
“附耳过来…”
姬萱让薛知府低头附耳,在她耳边嘱咐了几句。
薛知府听了瞳孔睁大,脸色白了白:“这……”
姬萱将薛知府的神情收入眼底,眼底晦暗莫测,阴冷邪狞的语气透着威逼利诱。
“薛大人,你是个聪明人,若你能办好这事,日后待本宫登基,少不了你的功劳。”
薛知府听到这话,身子微震,微垂的眼中泛着异样精光,纠结了片刻,再次抬眸,多了几分心照不宣的意味。
“那下官就多谢殿下提拔了。”
姬萱见她识趣,收起了心中的杀意。
原本打算她不答应,自己不介意处理掉,如今见她这么识时务,就放她一马了。
薛知府不知道自己躲过了这一劫,直觉后颈莫名一凉。
……
夜深沉
大街上只有呼啸的冷风,行人稀少,格外清冷。
知府衙门后院角落,一名侍卫左顾右望,趁着夜深无人,将纸条塞进绑在鸽子脚上的筒子里。
将鸽子放飞后,又悄声无息的回去。
城中,偏僻的巷子坐落一处宅院。
鸽子飞落窗前,一只手将筒子里的纸条取下,恭敬的递给榻上的人。
“主人,二线传来的消息。”
一只纤长的手接过纸条看了一眼,一声轻讽冷笑响起。
“呵,想毁尸灭迹?”
男子将纸条递回给少女,少女将纸条焚烧。
“仇二~”
话落,一道黑影从房顶上跃下,单膝跪地。
“主子有何吩咐?”
男子慵懒的声音透着漫不经心:“照旧。”
“是。”
目送仇二离去,男子殷红的薄唇勾勒一丝诡异:“这风啊,也该刮起来了~”
风轻云淡的一声呢喃,杀机尽现。
……
翌日,祥云客栈
纪云飞和叶长琳端坐在桌子旁,而叶天骄因为受伤缘故靠坐在床上。
苍白的脸透着虚弱,依旧强撑着身子听听两位长辈的计划。
“娘,二叔,你们有何计划?”
纪云飞面色凝重:“天骄啊,不是二叔不信你,而是你真的确定是太女殿下杀了弗儿吗?”
“你确定那尸首是弗儿吗?”
“要知道,诬陷太女是很严重的罪名。”
纪云飞思虑了一晚上,也还是无法接受小外甥被杀害的事实。
叶天骄张了张嘴:“我……”
脸色有些纠结:“我也不知道。”
事实上她也只是听别人描述那人长得像表弟,而且听人说在柳州见过表弟,所以一时冲动,才找上太女质问。
“你不知道?”
另一端坐在椅子的叶长琳听到这话瞪大眼,脸色铁青,拍着桌子,怒目而视。
“你不知道你还敢上门找太女?”
“你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