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目望向裴涵,愤然道:“大姐,今日是玉儿大喜的日子,竟有贼人明目张胆的抢玉儿的夫郎,这简直就是没把您放在眼里!”
“堂堂尚书府岂能让外人如此欺负!这传出去裴家还有何脸面在京城立足?”
“岂有此理!”
裴涵紧握着拳头,怒火中烧,脸色铁青。
浑浊犀利的视线射向那护卫:“是谁!”
“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抢亲?!”
护卫惶恐跪下来,颤声道:“大人,小的也不知啊。”
“嗯?”
裴涵厉眸一扫,护卫吓得连忙哆哆嗦嗦道。
“哦对了,大人。”
“那人…那人临走的时候自称…自称是什么王爷,说…说让大人有…有本事到什么北宸王府要人……”
“什么?”
话落,人群中就有因为出来看热闹的官员惊呼。
“可是凤君寿辰那日出现的那位北宸王?”
“是有位近日回京不久的北宸王,听说这位北宸王来历神秘的很,朝中很多大臣都打听不到这位冒出来的北宸王是何人。”
“不过我听说陛下对这位北宸王很是重视,据说从宫里大把的赏赐都流入王府中,可见这位北宸王的不一般。”
裴涵听着那些议论,脸色阴沉,胸口因愤怒而起伏。
“哼,即便她北宸王贵为王爷,也不能抢夺人夫!真当我裴涵好欺负!”
“来人,备轿,我要进宫面圣!”
一听裴涵要进宫,有的官员上前劝解。
让她不要意气用事,裴涵不听。
“不必劝我,今个我定要向皇上讨个公道!”
裴涵胸口憋着怒气,好好的一场喜事就被搞砸了。
她能高兴?
不讨个公道,她不甘心!
众人见裴涵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也不听,也就不再劝了。
……
北宸王府
帝染抱着姬云邪走进王府,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一张阴沉冷戾的脸让人害怕。
吓得府中路过的奴仆脸色惨白,恭恭敬敬的退在一边,低头惶恐。
待帝染离开后才松了口气。
“王爷这是怎么了?好可怕!”
“那是姬公子吧,他这是怎么了?”
“砰!”
帝染一脚踹开自己的寝殿,抱着怀中的人儿走了进去。
将姬云邪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抬眸看向门外的青衣,声音冰冷道。
“过来给他看看。”
“是。”
青衣上前替姬云邪把脉。
随即脸色凝重:“他服用了过量的蒙汗药,脉象虚浮薄弱,若有若无,要立刻施针!”
“那还不赶紧的。”
“是!”
青衣连忙取出药包里的银针,一番消毒后,快速落针。
姬云邪头顶,手臂上便像刺猬一样布满十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姬云邪脸色可见的白了几分,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
“不怕,小酒~”
帝染握着姬云邪的手,脸色冷肃,浑身绷紧,丝毫不敢放松心态。
青衣撇了一眼,微诧异,眸色微敛,转而专注施针。
许久,青衣收针,脸色微白,额间蒙上一层细汗。
“主子,我已经替公子施了针,这颗解毒丹可散去蒙汗药的药力,一会儿给公子服下。”
青衣将装有解毒丹的瓶子放在一旁的小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