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枫紧闭着眼,将刚刚被他扎过胳膊上的针眼按住。
他咬牙道,“别忘了你对我承诺,给我解药!”
“哈哈哈,不可能!”还不等他说完,清云就打断了他的话。
“你,言而无信!”程枫被他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二爹爹,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瞒你了,其实我练得至尊邪毒就是你体内流淌的血液,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研究了大半年的成果呢!又怎么可能帮你解毒?”
话落,他扬长而去。
程枫看着他嚣张到不可一世的背影,整个人呆滞了。
......
清云回到夏家的时候,夏麦正双眼空洞的站在院子里发呆。
夏荷花也同她一样的呆滞。
母女两个突然变得痴傻,可急坏了夏荷花的一众夫郎。
四处寻医,却找不到解决之法。
清云对此倒是乐见其成。
他来到夏麦的身边,斜勾起嘴角,朝着她阴鸷的笑了笑。
“妻主,外面风大,咱们回屋去!”
话落,他便拉着眸光神色呆滞的夏麦进了屋。
刚一进屋子,清云一把就把夏麦甩到了炕上。
然后从身上抽出一个小皮鞭。
他咬牙切齿的道,“夏麦,当除你毁我清白在先,不娶我在后,后来又害我小产失去孩子!你给我带来的痛苦,今日我便一样一样的从你身上拿回来!”
他冷笑一声,狠狠的甩了夏麦好几鞭。
夏麦因为没有意识,跟个木头人一样,也感觉不到疼。
她这样双眼空洞,面无表情的看着清云。
反而令清云更加的来气,他一把仍掉手里的皮鞭。
将那个装着程枫血液的小瓷瓶拿了出来。
打开盖子,就往夏麦的嘴里倒。
清云看着夏麦机械般的一口口喝下去,斜勾起嘴角,发出一道道阴鸷的笑。
“很好,很好!”
说话间,他解开了裤带,将夏麦牢牢的压在了下面。
双手揪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空洞的眼神,他咬着牙发狠。
“夏麦,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糟践我的吗?今日我都一样一样的从你身上讨回来!呵呵..”
清云冷笑一声,伸手撕开了夏麦的衣领,和束身的腰带!
......
云澈将配制好的药,分成二十几个小包。
然后装进竹篮里。
便赶忙来到后山。
这时,染病的工人家属都已经到齐了。
他们开始还怨恨夏乔,愤恨的说是在夏乔的瓷窑上班导致的。
夏乔解释,他们不听。
后来承诺治好这些工人的病,他们才松口。
毕竟云澈的医术,在这十里八村已经远近文明了。
把药发放给他们,他们各自带着病患工人回家了。
夏乔妻夫三人也收工回到家里。
因为工人集体辞职的事情,三个人情绪都不高。
简单的吃过晚饭。
夏乔一个人坐在屋子中,看着她与各地商人签下的厚厚一沓合约单子发愁。
瓷窑没有工人上班,就没有办法如期交货。
到时候,就要赔付给对方巨额违约金。
她虽之前做的生意赚了一些钱,但违约金的数额过大,她的那些钱远远不够。
就算遍卖所有家当也不过能顶个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