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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非还住在白牡嵘的秘密宅子里,可能是因为临近新年,他手底下的伙计把这宅子洒扫一新,而且有较为破旧的地方还重新进行了修缮。

转了一圈,白牡嵘进了大厅,也见到了一直处于休养之中的宋子非。可能是因为上次伤得重,他的脸色直到现在看起来都不怎么好。

“明明是我家,但瞧见你在这儿我还真是感觉奇怪的很,好像你是被我包养的小奶狗,虽说你这长相和小奶狗没毛线关系。”边说边解开披风坐下,她边说边笑。

“王妃一向都这般骂人么。”听起来真是让人不舒服,但瞧她那笑,又分明不是恶意,就是调侃而已。

“哪里是骂你,夸你呢。”白牡嵘笑看着他,这首富就是不一样,因为有钱,底气十足,但又淡淡然,奢华的低调。

“今日来是有什么事要商谈?王妃的笑看起来便是有话要说。”宋子非给她倒了一杯茶,让她慢慢来。

“重要的事倒是没有,就是在路上看到了宋首富商行里的伙计在免费派发棉衣棉鞋等东西,感触颇深,原来宋首富才是真正的胸怀天下。不知,你这些年是不是一直都在默默地做好事,为穷苦人出头,和无良的政府做斗争?”这为民争斗的大部分都有自己的目的,但宋子非显然不是,看他那张对一切都不感兴趣的脸,就是钱太多抑郁了。

“王妃,你这一句话可是给在下扣上了谋逆的罪名,在下承担不起。”宋子非摇头,他脸上淡淡的笑让他看起来似乎看透了一切,这是个魅力的男人,就是年纪有些大。

“我可没这个意思,就是在说你做好事罢了。我一直以为我和这世界所有的人都三观不合,但我觉得和你三观挺和的。既然你在做好事,那我也赞助些,尽管你自己也足够多。但看着那些受苦受冻的孩子,我真是蛮心疼的。”最无辜的也就是孩子了,无从选择。

“多谢,真是没想到,还有人会赞同在下所做之事。连阿茂都觉得我是钱太多了,不用它们来为自己谋取求生机会,反而四处发散。”他的做法很多人都理解不了,即便是亲妹妹,也根本不赞同,甚至因此而深存芥蒂。

“所以说,他们都是俗人,只有我理解你。不过,你是在全国各地做公益么?还是只是皇城一处?”白牡嵘很好奇。

“公益?”这宋子非倒是不懂了。

“公益就是,做好事,不求回报。”弯着眼睛,即便是公式化的微笑也十分勾人。

宋子非也跟着笑,“原来还有这种说法,鹭阙坞的说法么?”

“宋首富也对鹭阙坞感兴趣?”他也提这个?说不定她不会被杀,会被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抓起来,然后严刑拷打问她如何进入鹭阙坞?非常有可能。

“好奇是肯定的,鹭阙坞多神秘。如果在下占据鹭阙坞,也会严防死守,那样日子也就轻松了。”宋子非将茶点推到她面前,一边道。

“既然在你们心中鹭阙坞那么神秘,那我就更不能说了。”捏了一块点心,白牡嵘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不说便罢了,在下不再追问便是。”宋子非摇头,他也不是非知道不可。

“我想知道,除了丰城,哪里还能找到一个如鹭阙坞那样的地方?”如果在丰城,也只是隐藏罢了,想要如鹭阙坞那样,是不可能的。

“看来,王妃是真有心想独善其身。”她不想回鹭阙坞,又觉得丰城与皇城大同小异无差别。

“这也不叫独善其身吧,总是得有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否则,人人都想从我身上得到点什么,那我还能活多少年?”只要她不死,打鹭阙坞主意的人就不会消停。

“王妃的想法倒是与在下出奇的一致,只想着散尽这家财后,寻个安全之地苟且偷生。”不然,这辈子都别想逃出金钱的魔咒。

“那就带我一个吧,正巧宋首富战斗力太差,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就是这钱,我可能不如你多。”和宋首富比钱,她肯定是比不过的。但若是论拼力气,她一个可以打他十个。

宋子非笑不可抑,真是觉得她有意思,什么话都敢说,想法还与他如此相似,真是难得。

和宋子非谈了许久,从一致的想法到皇城以及大梁的现状,白牡嵘发现他这真是个格外有人格魅力的男人。成熟,淡然,没有功利心,而且心地之柔软,让人难以想象。

这样的人很容易攻破,但又极其难以拉拢。就像宇文腾和宇文蔚那样的人,宋子非根本就不会care。而楚郁,他为宇文腾卖命,即便他是个心还没长歪的人,但宋子非也不会与他有金钱上的瓜葛。因为他很清楚,只要有一次,那么之后自己便再也摘不干净了。

用了午膳,直至即将傍晚,白牡嵘才离开宅子。

在巷子里穿梭,她对这段路可是相当熟悉,即便是闭着眼睛,她也能摸回去。

在转进王府后门的那条巷子里时,白牡嵘猛地脚下一顿,随即迅速转身,披风因着她猛烈的动作而在半空划了个圆圈。

转身的同时,她双手探出,迅疾如闪电,一把就抓住了悄无声息跟在她后头的人。而且,明显这个人就想下手了,不过她更快了一步而已。

抓住他的衣领,另一手迅速的扣住他的手臂,同时抬腿屈膝用力的在他胯下顶了一下。趁着他吃痛弯腰的瞬间,她将他人转过去抵在墙上,而手臂则拧到了背后。控制犯罪嫌疑人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

“鬼鬼祟祟,跟在我身后,你什么目的?”这人长得瘦小,身体也极轻,一路跟随她居然刚刚才发觉。

“八小姐,是我。”那被按在墙上胯下疼的如同被扯开一样的人小声的开口,一股说不上来的口音。

白牡嵘一手揪住他的头发,用力的把他的头扭过来,不算太暗的天色中,这是一张透着精明又狡诈的脸,“你谁呀?”

“八小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丁海呀。我奉老爷的命令,来看看八小姐是否无恙。”这个叫丁海的人小声的说着,就像在说什么重大机密一样。

眯起眼睛,白牡嵘看着这个人,第一时间便联想到了自己初来时那险些死了的境况。而且直至现在,她后腰那处也仍旧是个谜,不知会不会成为威胁。

眼下倒好,有个人送上门来了。

笑了一声,她更加用力的扭住他扣在背后的手臂,那人吃痛不由痛呼。白牡嵘却不由分说,直接拖着他往巷子深处走,回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