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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这生物,典型的仗势欺人。

白牡嵘认为它背后必有人撑腰,所以逼近狭窄的防火巷里,和那条狗坚决对峙,这小杂种果然开始后退。

不由得意,她汪汪的更大声,逼得那条杂毛狗连连后退。但同时,也叫的更激烈了,狂吠声回荡在防火巷里,环绕立体声。

白牡嵘彻底和这畜生杠上了,要是连一条狗都对付不了,她还要这铁棒、、、,不,要这身体有何用。

防火巷口,那两个护卫站在那儿瞧着,一脸的不可思议。随着狗发出惨叫时,他们俩可谓不忍直视,还真和狗掐起来了。

“王爷,再这样下去会引来人的。”护卫实在看不下去,狗叫的太惨了,非得把人都引来不可。

宇文玠一步步走过来,防火巷里很黑,蓄水的水沟边缘,两条腿搭在那儿,大部分身体都悬到了水沟里。而那条狗就是在水沟里发出惨叫声,似乎在受什么刑罚似得。

真是大开眼界,宇文玠摇了摇头,随后挥手,要护卫去把人和狗分开。

护卫迅速的冲进防火巷里,一人拖住白牡嵘,一人解救杂毛掉了一半的狗。

分开之后,狗嗯嗯的叫着,白牡嵘则发出威胁的嘶吼,护卫架着她,她仍旧还要往前冲,看起来打的不尽兴。

拖拽着她,护卫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直把她拖拽到防火巷口。

两手狗毛,白牡嵘费力挣扎,“狗崽子,给我回来!咬死你,嗷!”

护卫将人拖到宇文玠面前,想让他瞧瞧自己的王妃是什么模样,还从未见过如此清奇的女人,简直不是女人。

宇文玠伸手,扣住她手臂,直接将她扯到自己面前。

“白慕容,不要闹了,你喝醉了。从现在开始,老老实实不许动,跟本王回府。”他开口,希望她能正常些。

白牡嵘转过身来,也停止了张牙舞爪,护卫也松口气放开她。

看着宇文玠,她身体微微摇晃,虽说他的脸在兜帽里,但他太白了,还是看得见。

弯起眉眼,她身体向前眯起眼睛仔细的盯了他一会儿,“斑比,你以后改名字吧,就叫宇文太白!”说着,她抬手就要去摸他的脸。

宇文玠立即后仰头避开她的手,“不要乱动,站稳了,本王带你回府。”一手的狗毛,脏死了。

白牡嵘弯着眼睛笑,几分奶声奶气,她自己却是不知。

猛地把脚收回,挺胸收腹,扬起下颌,“YesSir,立正!”抬手放到耳上的位置,她这个敬礼极其标准,但也仅仅坚持两秒。

身体直接朝后直直的仰过去,宇文玠手快的揽住她,一身的狗味儿又让他忍不住屏息。

“哼哼,斑比,你小子要是趁机占白姐便宜,白姐就把你裤子扒了。”张牙舞爪的就要去抓他的裤子,说到做到。

宇文玠另一手更快的在她脑门儿上用力的拍了一下,她抬起的脑袋瞬时又耷拉了下去,两只手也垂了下来。

“把嘴闭上,不许再说话了。”转手把人交给护卫,宇文玠满脸嫌弃,随后快步的走出防火巷。

两个护卫架着白牡嵘,迅速的朝着彧王府的方向返回,很快消失在长街尽头。

王府一如往时,灯火通明,因着夜晚到来,除却值守之外,也都安静了下来。

不过,索长阁却因着主子回来,忽然之间忙碌了起来。

上女来来回回的端着热水晚膳洗漱物品上楼下楼,楼上居室里,白牡嵘大部分身体趴在床上,脑袋则顺着床沿垂下去。流玉跪在地上手里捧着痰盂,另一侧小羽抓着白牡嵘的头发,一边控制她免得她把整个脑袋都沉进痰盂里去。

回来后白牡嵘就开始狂吐,什么都没吃,只是喝了一肚子的酒。这会儿她觉得自己要把胃都吐出来了,但仍旧恶心无比。

呕吐的声音让人听着便觉得难受,小羽不断的拍她的后背,但无济于事。

片刻后,宇文玠出现在门口,看着白牡嵘整个人要扎进痰盂里的架势,然后一步步走了进来。

脸上是嫌弃的,因为听她那呕吐的声音他都开始跟着恶心起来。不过,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他旋身坐在床边,一手扣住白牡嵘的肩膀,另一手覆在她后背上,缓缓的摩挲。

流玉和小羽看了看,然后又对视一眼,不由得弯起嘴角来,真是没想到小王爷也会有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

然而,她们想错了。摩挲了几下,看白牡嵘稍稍平静,他直接重拍两下,拍的她后背发出空空的声音。

“疼、、、呕!”也只是叫了一声疼,白牡嵘再次呕吐起来,整颗头都扎进了痰盂里。

宇文玠放开手,然后满脸嫌弃的起身退开。

这一次简直要把肠子都呕出去了,通身无力,冷汗直流。不过,这次似乎呕干净了,她也不想吐了。费劲的把脑袋抬起来,翻滚着回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流玉和小羽手快的给她擦拭清理,然后盖上被子。

“暖和。”闭着眼睛,的确通身温暖,只是头疼的厉害,好像压着什么重物似得。

“王妃,要不要吃一些东西呀?喝了那么多酒,怕是肚子会不舒服。”小羽凑近她轻声的问,因为瞧着她很不舒服。

“把刚刚打我的那个家伙弄过来,敢打我?不想活了。”眼睛睁不开,脑袋里嗡嗡嗡的好似有一台发电机在响,但后背的疼可没忘了。

小羽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更贴近白牡嵘的耳朵,“王妃,小王爷已经回房了。你身上酒味儿好重,小王爷看起来很嫌弃,所以,有什么话就明天再说吧。”

“比女人还矫情,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咕哝了一句,她翻过身,睡过去了。

这一觉,白牡嵘睡得无比难受,天色大亮,她便睁开了眼睛。

呼吸之间皆是酒味儿,头疼欲裂,恶心感在胸腔里环绕,且通身无力。

干呕了一声,她从被子里爬出来,头疼的要爆炸了。看着眼前的房间,还好,视力是没问题的。

翻滚着下床,披头散发,她直接离开房间下楼。在一楼做事的上女跪了一地,她看也未看,直奔浴室。

小羽和流玉想要叫住她,但已经来不及了,推开浴室的门,水汽扑面。她抬手就要脱衣服,却在抬头时目睹一片白的刺目且十分有型的胸膛。

再向上看,是宇文玠水湿且平静的脸,他衣服穿了一半,因为这个忽然闯进来的女人,略‘勾人’的停在了中途。

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白牡嵘弯身开始干呕,这浴室里的水汽要把她呛死了。

宇文玠冷着脸把衣服穿上,垂眸看着那个干呕的女人,“看来酒还是没醒,除了喝多了会和狗打架之外,原来你还能做出很多让人扫兴的事儿。”看见男人不穿衣服不会害羞也就罢了,居然还能呕吐?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宇文玠小小的哼了一声,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