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从未有人见过的优雅步伐,不过一瞬间就来到了女子面前,女子只感到眼前一花,已经被凤舞用剑柄击飞了出去。
“啊!”受了凤舞一击,这一击正好打在她的肚子上,她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震碎一般痛苦不堪。
在吐出一口浓浓的鲜血之后,女子那充满怨毒的眼,加入了一丝深深的忌惮。
“没事吧凤舞!”夏佐担心的看着刚刚打完一架的凤舞。
她有什么事儿啊,有事的是这位吧……
吃瓜众在心里狂刷弹幕。
凤舞少女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事,一直呆坐在凤舞头上的宝宝从头到尾都坐得很稳,根本没有受到一点惊扰。
宝宝不屑的看着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样的女人,这个女人真丑,本宝宝要去洗眼睛,本宝宝的眼睛被这个丑女污染了。
睿兽和普通的兽是不一样的,在它们眼中,美丑可不是看长相,而是看内心,心灵丑恶的人就算外表长得再美,在睿兽们的眼中,那也是一个丑八怪。
而相反,若是一个人心灵很美,而外表很丑,在它们眼中,那个人也不是丑八怪,而是一个长得不错的正常人的类。
若是心灵和外表一样美的人,那他们在睿兽的眼里,都自带美图效果的,分分钟成天仙。
在宝宝的眼中,凤舞就是一个超级大美女,宝宝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哪个人类有凤舞这么漂亮。
“没事。”凤舞说。
“我们走吧。”夏佐注意到周围这些人的异样眼光,他拉起凤舞的手,主动走进了这个凤舞所选择的通道之内。
后面那些人看着两人进去,一时间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跟着选这条路。
倒是那位选择困难症的兄弟,不过犹豫了片刻,立刻就决定和凤舞他们一起走了,让他选他宁愿死,选择困难症伤不起。
这位仁兄在凤舞和夏佐之后走进了这条通道。
见已经有三人走进了这条通道,其他大多数人都选了这条路,自己选也不见得就能选到一条正确的路,还是跟着大部队比较安全。
而且凤舞刚才对着另一条路说过,选那条路会死,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凤舞都已经自己先了一条路进去了,果然她并没有走她口中必死的道路。
凤舞说的话也还是有一些作用的,反正四十来号人都选了凤舞和阿杰尔所选的路。
想要标新立异走另一条路的几乎没有。
就连那个被凤舞打趴在地上的女人,也没有选择走那一条路,是人都有从众心理,所有人都已经选择了同一条路,若是她选另一条,就只能一个人单独走上一条路。
一个人独行,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就连这女子恨不得让她出丑的凤舞立刻去死,她也不会为了赌一口气而选择一条和所有人相反的道路。
凤舞和阿杰尔可不知道这些,他们二人小心的走在这条晶壁通道之内。
整个通道里寂静无声,因为通道由晶壁组成,所以整个晶壁通道里光线充足,连照明的工具都可以收起来了。
这条晶壁做成的通道弯弯绕绕的,根本不知道它有多长,更不知道这是通向何方。
二人一直向前走,走了不知道有多远,却还是没有看到后面的人。
“凤舞,对不起,这一路上都是我在拖累你。”想到刚才那个女人对他突然发难的一幕,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这就是没有力量的悲哀,强者想要杀一个弱者,根本不需要理由,如果不是凤舞拦着那个女人,只怕也没有任何人,会为了他出头。
“为什么要来这里。”明羲学长说过这里好危险,就连阿杰尔也不让过来,为什么夏佐会来呢?
凤舞疑惑的看着夏佐,实在是想不通他冒险来到神墓的理由。
“我想来找一样东西,一样可以改变命运的东西。”改变他的命运,也改变天风大陆的命运。
“是什么?”如果是其他人,一定不会多问,可是凤舞少女并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她想知道就问了,根本就没有多想这个问题会不会让人家为难之类的事。
如果是别人问,夏佐是肯定不会答的,不过她的人是夏佐,他却不能不回答。
“水之心,也叫水元素之心,是经过数万年甚致更久时间,才由水元素凝聚而成的宝物,我身体自幼便不好,虽我有水系魔法的天赋,却由于天赋值太低,根本无法成为水系魔法师,而剑师天赋在我身上却是一点也没有。”
“在听说海神之墓中可能藏着水元素之心的时候,我就决定一定要来寻找它,只有找到它我的水系天赋才会提升,这样我才能成为一名水系魔法师。”
水元素之心?凤舞想了想,她好像真的看过记载着的五行之心类容的书。
五行之心,万年不遇的稀世奇珍,其珍贵程度和神器比起来也不差。
“我帮你一起找。”凤舞听到夏佐说他身体不好,需要水元素之心才能治好,凤舞从夏佐的话中知道,有了水元素之心,他就能变强。
师父说过,这是一个属于强者的世界,若是不够强,随时有可能会被炮灰。
可是炮灰是什么,师父也不说清楚。
虽然不清楚炮灰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却不想夏佐成为炮灰,成为炮灰一定很可怜,这是凤舞少女从她师父说话时的表情得出的答案。
“谢谢你,凤舞。”夏佐这是真心感谢,这个少女明明和他认识不久,却对他掏心掏肺的好,他真担心这姑娘遇到坏人,会被验得连渣都不剩下。
二人一面说话一面继续顺着通道向前走,直到半小时之后,在他们面前才出现了一扇长约三米宽约两米的石门。
在石门的两边,有十副一模一样的壁画。
画上的都是同一个人,只是所处的场景不一样而已。
这是一个人族男子,从画上可以看出他的地位在当时非常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