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的孩子在什么地方投胎呢,那都是快千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找他们的孩子,这不是开玩笑吗?
我也只好跟她说了实话,要知道,怨灵的怨念是不可以乱答应的。
常看电影电视的一些人是知道的,像这样的东西,如果你真得答应了,到时办不到的话,那么死得就是你。
虽然现在感觉到有点恐惧,但一定要在他一开口的时候就拒绝才好,这样怨灵无法缠上你的时候,至少不会出事。
当然了,我解释的话,她倒是也听进去了,随后我看到那个坐化怨灵,从自己的头上直接拔下一个簪子来,递了过来。
我立即上前伸双手接过,入手处,这个金簪还挺沉的,真奇怪古代那些女人,真是头上别着二斤的卡子,还可以行动自如的。
这个东西听她的说法,是一个机关簪,簪子分成两边,一边是尖细的,可以刺进头发中,另一端是做成了一个凤头的样子。
这个机关簪,只要按凤眼的地方,那个凤嘴立即就会张开,而除了这个东西外,簪子本身还是一个剖头。
那东西,应该是一个吊坠一样的东西,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式的。
因为在那个侍卫首领打造好这个金簪,在最后救孩子的时候,簪子给了这个妃子,而那个剖头却是他拿走了的。
所以这东西被分成了两份,当初妃子下葬之时,只别了这么一支金簪入葬的。
她现在的愿望倒是改变了,只要我们找到她的后裔,这样也是可以的,就如亲见他的儿子了。
这倒是可以,但是我们当真有点郁闷,因为种种的原因,她的后代会不会出现,以及会不会还留着这个剖头都是问题了。
不过这也算是一个交待吧,坐化怨灵倒是沟通了,说是无论我们找与找不到,都算承情。
这就可以了,我们希望她可以解开那个高手的咒怨时,她也同意了,我们这才再次的架着床进来的。
要知道,这一路上都听着那个男人的鬼哭狼嚎,很是难受的。
到了近前,她只是手一挥,那个男人立即止了疼,我们这才谢过,走了出来。
在营地里我们分析了一下,这个事情,还真是要办,因为我们都进过这个古墓,如果我们不办事的话,那个怨灵,可能随时都可以要了我们的命。
因为我们留下了阳气在那个墓里,而且还解开了那里的落印横叠,她的实力,就不是我们可以对抗的。
没有办法,必须做这个事情了。
只是在这个营地我们没有办法进行这样的事情,只好开车到市里了,柏子琪说无论如何,她都要跟着,黄雨新瞪了她一眼。
“我可是付你们报酬的,当然要看着你们了。”柏子琪微笑着说道。
黄雨新这才一咬牙,说道:“坐后面去。”
说完,她上了副驾驶的位置,我来开车。
到了市里,黄雨新说我们可以先找个住宿的电脑房,上网看下这个簪子,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这倒是,这机关簪只是个古董,说起来不值什么钱,但意义却是很大。
到了酒店,我们三个定了一间电脑房,当时那个前台看我的眼神,再左右看了看黄雨新与柏子琪,那一脸的错愕。
我想她是会错意了。
到了房间上了网,黄雨新直接上了一个比较大众的网站。
在网站上发布了机关簪的消息后,我们很快的收到了一些回复,不过应该都是一些假的,还有一些,是想要买这个东西的。
开什么玩笑,这东西可是带着我们的命呢,现在谁买也不能给啊。
这一天也没有什么消息,到了晚上的时候,黄雨新与柏子琪睡在床上,我只能在椅子上忍着了,还真是有点痛苦,面前可是两个大美人啊。
在这里等了三天,突然一个消息传了过来,这个消息与其他的不同,这个人说他手上有一个剖头,而且看样式应该是配得上的,并且他还发了一个图片,图片上的那个剖头,是一个凤鸟草的样子。
我们立即就被吸引了过去,那个凤鸟草的打造手法,与这个金簪感觉上很像,唯一不同的是,那个东西因为长时间的氧化,多少有点变色,但这并不影响什么。
我们立即与他取得了联系,还好,他的家离这里也不算太远。
坐火车一天就到了,在火车站,我们遇到了这个男人。
看着就是一个小市民,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这个男人叫张兆龙,这名字多少有点土,但可以看得出来他的身份。
他开着那辆不知道几手的车,带着我们到了他的家里。
应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家,在这样的城市,这么一个房子,也就是个三十来万。
他拿出一个盒子来,打开之后,里面就是那个剖头。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还别说,这两样东西还真是配合。
拿机关簪与那个剖头对了一下,直接就卡在了里面,分纹不差。
我不由得惊叹过去这些手工业者当真的牛逼啊,要知道,在没有现代机械的时代,这样的一个东西,要完全手工造出来的。
能做到这么多年过去,还能丝毫不差的合在一起,这得是需要多么精巧的一双手?
与张兆龙聊了一下,他这才说起来这个东西来。
这是他们家祖传的,而且世世代代的传了下来,每一代人,都说这个东西,是祖上的一份思念,不得丢弃,就算是丢了性命,也要保住这样东西。
当年有一段时间,他们家也算是个小富之家,因此也算是地主阶级吧。
当时正是整治他们的时候,那时的当家,为了不让这个东西被收走,居然直接吞到肚子里死掉,然后埋了起来,直到几年后,整个的风气过后,这才再挖出来,从肚子里解剖出来拿到的这个东西。
可以说为了这件东西,几代人真是费尽了心机。
我也是有点感慨,再问了一些其他的,看他还知道多少。
他倒是说起,其实家中原来还有一幅古画来的,那是他们家祖先的画像,不过年代真得久了,听说是从宋代传下来的,要是放到现在,也是很值钱的。
不过那东西太大了,在那个年代被收了过去,然后烧掉了,也是很可惜。
这倒是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立即问他是个什么样的画像。
听他的说法,那是一个宋代武官的形象,不过画已经没有了。
听到这里,我多少已经认定,这个人,应该是与那个墓里的怨灵有关系了。
于是跟他说了一下,要跟我们走,他有点为难,因为他还在上班,想走有点。
最后还是我们答应给他补一笔钱,他这才跟公司请了一个年假出来的。
带着他与那个剖头,一起回到了坟墓这边。
他是吓到了,想来进墓是头一回吧。
我们之前在网上发消息,在与他沟通的时候,为了保护这里的一切,都没有说得太明,这下过来,他是怎么也不下墓的。
最后我们也是无奈了,只好强行的带着他进去。
我们这边直接出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架着他跟着我们进来的。
进到了墓里,当张兆龙看到了那个坐化怨灵的时候,差点没有晕过去,还是我们给他提着神呢。
我给介绍了一下,不管怎么说,这个张兆龙,与眼前的坐化怨,应该是有着一定的关系吧?
没想到, 刚一说完,那个坐化怨灵突然一伸手,我立即感觉到身上好像被什么东西捆住了一样,整个的身体都动弹不得,而且那个力量还越来越紧。
可恶啊,不会是中招了吧?这下麻烦大了,再看向黄雨新与柏子琪她们,也是一样的,都动弹不得。
然而张兆龙却是奇怪的问道:“怎么了,你们怎么了?”
我靠,他可以说话,而且看他的样子,还可以行动的。
正想说让他快点逃出去,只见那个坐化怨灵,居然动了起来。
她只是一个飘身,就到了我们的身边。
那个怨灵的**居然可以保持得这么完好,只见她一个手,那长长的指甲,就在张兆龙的身上点了一下。
随后,她将那指甲放在了嘴里,良久才突然笑了起来。
那个笑声让人感觉到心里有点发怵,张兆龙整个人都吓傻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时,我感觉到身上一松,整个人居然可以动了。
再看向了那个怨灵的时候,她居然已经走到了棺椁的前面。
只见她一伸手,棺椁的盖子就打开了,再打开里面的棺材,我们的眼前,立即出现一片的珠光宝器。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这才冲我一点头。
“你带回了我的后人,这些是你的赏赐。”
我滴个天啊,感情她刚才用试血的方法,来确定我带来的是不是个真货,这直接来好不好,不用这么吓人吧?
不过看着那些珠宝,这些东西都是古董了,如果真要带出去,可是值不少钱,我估计上亿是没有问题了。
但我行内是有规则的,解决怨灵的事件,却不能动怨灵之物,只许拿怨灵度化后的阴物,想来这些规矩,其他人也都懂。
所以看着眼前这些东西,我们只能摇头表示不要了,毕竟拿了这些东西,以后可是要被行内追杀的,开玩笑呢。
那个怨灵这才一点头,想了一下,说道:“那就让他们拿走吧,不过,要给我的后代,留下一样。”
我点了点头,这个没有问题的,这些东西,想来会相当的有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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