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我问起大黑,不贪明珠放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它却怎么也不说了,倒真是一个坚持原则的家伙,真是不打算使用这种东西了。
我只好跟他说明,我也不是想要这种东西,而且我了解这个东西,这东西一旦有了贪念,立即就会遭到灭族之灾,可以说是相当的厉害,我才不会对他许愿呢。
大黑只是看了我一眼,再不说话了,这家伙,还真是有点让人头疼。
我只好摸了一下他的头,然后走了出去。
跟村长与母亲说这个事情的时候,村长也是很惊异,说确实是这样的一个情况,这事得从三年前说起了,那时老张家本来是村里比麻烦的一家,因为他家的地本身比别家要少上一些,所以每年也只能是勉强糊口。
但三年前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家的地虽然少,但就是高产,别人的一年一熟的东西,到他家那地上,就是一年两熟。所以这一年下来,还真是谁家也没有他家多。
而去年的时候,更是有蝗灾,其他家的收成都不行,就他家,那蝗虫简直跟认门似的,都伏在他家的地外,形成了一条线,但就是不进入他家的那片地里去。
没有想到,原来是这个明珠带来的效果。
村长一时间,眼睛里面也露出了一些贪婪之色来。
“村长,千万别动心,这东西虽然可以带来好处,但也会带来灾难,就像老张家,虽然没有用这东西,这三年也不错,但这回的大火,说不定也是灾难的一种,别忘了,灭族的。”我立即说了一句。
这话一说,我看到村长吓得打了个冷战。看样子是吓到他了,再看向黄雨新的时候,她冲我比了个大拇指。
不过这个东西不找出来还是不行。
我看向了黄雨新,这种东西,我可没有办法找到,而黄雨新却是瞄了我一下,随后点了点我,再次带了出了院子。
她先是递给我一张纸条,然后说道:“我不太方便出手,之前你表现都那么好了,还是你来吧,加油哦。”说完,她居然直接就进屋了。
我去,这什么意思?我低头看了一眼纸条上写的,上面是一些物品,以及使用的方法,用来找秘室的。
我去,真得让我一个人做吗?这可能吗?平常不都是一马当先的吗?今天黄雨新是怎么了?
心里觉得有点别扭,但也没有办法。
我进屋叫上村长,把纸条上写着准备东西的那一条给了他,看村里有办法找到这些东西吗?
村长看了一下,说是有点难,看样子,得有人去镇上买回来了。不过他会安排的,我这才放下心来。
一直等到了下午,村长安排的人回来了,东西买回来了,不过同时也带回了一张传票。
我看了一眼传票,那个刘宝贵还真是到市里把我们告了,而且那家伙肯定是花了些钱,反正这个案子,直接提到了日程里面。
我正要大骂呢,传票却黄雨新抢了过去:“这边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我有点愣神,她怎么会承担这样的事情呢?
母亲也是劝道:“姑娘啊,这不是小事,万一。”
“放心吧,阿姨,我这边有一些朋友,都是律师界的名人,我叫过来一个,肯定能打赢这场官司的。”一边说着,她一边拿出了手机来,拔通了一个电话。
我这才知道,黄雨新关系网这么牛,不过想想也是,黄泉客栈那种地方,相信能找到的,应该都是些有身份的人吧。
官司这种事,我不是很懂,只好黄雨新了,我则带着村长,到老张家的破屋去。
那里已经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不过整个的房子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熏黑的残垣断壁。
按黄雨新给我的纸条,我先是找到了两截铜线,听安排过去的人说,这可是直接从什么电机上拆下来的,要不然都没得买,花了点高价。
我只好点点头,然后把铜线折成了一个老鼠的样子,又拿出朱砂来,把整个的铜圈都涂成了红色,这才把铜老鼠放下。
“这是做什么啊?”村长在一边问道。
“这叫阳鼠,要知道,老鼠对于阴气最是敏感,不过一般的老鼠,见到阴气自然就跑掉了,根本不会上前去。但用这种铜线做的呢,再加上阳光照下,就成了阳鼠,异性相吸,他自然会带我们找到这个地方阴气最重的点,那里一定就是那个明珠了。”
村长不断的点头,啧啧称奇。
很快的,那阳鼠果然动了起来,先是四处乱转,最后在院子里面的一个位置停了下来。
我拿起铁锹来,沿着阳鼠的四周铲下,不大一会儿,果然挖到了盒子。
盒子很精美,伸手去拿,却感觉到一股阴气从盒子里面传了出来,感觉上就像是厉鬼出现的时候,我猛得打了个冷战,我靠,这东西,真是够邪性的。
不过那东西一出了土,这种感觉就变化了,盒子这时发出了一股的柔和之气,打开盒子,我整个人都有点傻眼了,这是明珠,我完全是个墨珠啊,那珠子整个都是黑色的。
不会吧,这是什么?
正想着,脑海中好像听到了一个声音一般,是从珠子里面传出来的,百难已成。
我感觉到内心的深处,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让我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个战,寒毛都立了起来,这种恐惧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对于这个珠子的恐惧。
“村长,这东西,我要带回去,千万不可以让人知道这明珠出现,否则的话,将会是一场灾难。”
我打着战说完了话,回头看向村长的时候,他这时居然都跪下了,而且牙齿也是打着战,他居然也能体会到这东西的邪性。
盖上盒子,我们才好了一点,村长想也没想,直接挥手让我拿走,并且保证,一定会保密的,还说希望我也不要乱用这个东西。
我靠,我当然知道了,我才会不傻到让自己死得很惨好不好。
带着明珠回到家里,正好黄雨新也在,她刚委托了一个律师到市里去打这个官司,我立即带她出来到了南房,把东西给她看了一眼。
没想到,黄雨新也是有点傻眼了,张大了嘴巴,半天才说道:“不会吧,这个形态,这是百难已成。”没错,我刚才脑海中也是这个想法。
“那怎么办啊?”
“这东西会妨一个人的,如果真要想接下来,那得妨完人后才拿。”
黄雨新说道,我怎么感觉到这个故事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想了一下,原来是看三国时看到的。
这明珠有点像当初刘备手上的那匹的卢马一样,当时伊籍就劝过他,让他先妨了一个人,然后再骑,不过刘备没有听。
最后他骑着,还马渡檀溪,那是因为他的命理中有帝王之相,这才可以克得住那匹的卢,但最后,他将马给了庞统,也是生生的克了一代的名谋臣凤雏。
而这不贪明珠可是比的卢还要狠的存在,不过现在我们也没有办法,黄雨新只好画了一道符,说是可以暂时压制这东西的阴气,然后贴在了盒子的上面。
这下好了,我们就是想着怎么处理这个东西了,连晚上也没有怎么睡好。
就这样过了两天,眼看着黄雨新的那个封印的符这两天不断的变淡,看这个意思,也就是今天晚上,这阴气就会再次的透出来。
虽然黄雨新说可以再用符印封住,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时间久了,反而会对自己不利的。
这下可郁闷了,当时我也不知道脑子哪根筋抽住了,非要把这东西起出来干什么,这下好,带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不过这个事情,我这些天一直瞒着母亲,她年纪大了,不应该让她操这个心。
而且她这些天,真是跟着黄雨新关系越来越好了,昨天晚上,黄雨新陪着母亲睡得大屋,我到了晚上起身到院里上厕所的时候,还听到她们两个屋里好像有说话声,那时已经很晚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好吗?看着眼前的盒子,我咬了咬牙,这要怎么办啊?
正想着入神,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听那个动静,还是好几辆,不会吧,我愣了一下,这村里的车并不多,要是拖拉机的话还可以。
这么大的阵势,这谁啊?就这么跑来?而且那些车好像就停在了我家的门口。
我立即走出院子来,一个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妈的,这回看你们怎么说。”
随着声音,有人开始啪啪的打门,而且那个声音,一听就很不耐烦。
妈的,打坏了你赔啊,我有点生气,母亲与黄雨新也跟着走了出来,不过我没有让她们过去,而是自己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那个刘宝贵,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些穿着正装的保镖,这人数确实有点多,来了十几个。
刘宝贵一见我,立即喊道:“靠,把张顺给我交出来,还有那个明珠,那都是我的东西。”
一边喊着,一边就要往屋里冲来,我直接一伸手挡住了他。
“敢闯进来,我可以告你个非法入宅你信不信。”
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突然嘴角一勾,露出一个阴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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