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萧风和孙墨开车离开了孙家老宅。
“风哥,你说我该怎么查,按照我的意思,就是抓了周胖子,然后严刑拷打,不怕他不说。”孙墨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萧风乐了:“沒听你爷爷说嘛,要偷偷的查,暂时先不要打草惊蛇,等机会合适,那就來个一窝端。”
“机会合适,那得什么时候合适啊,等觉得合适了,还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呢。”孙墨撇撇嘴,这话他不敢在孙小齐面前说,也就现在过过嘴瘾了。
“呵呵,死点就死点呗。”萧风毫不在乎:“这华夏,什么都少,就人多,死个三个两个的,影响不了地球转。”
“……”孙墨无语,这家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当务之急,得把孙老的寿宴办好了,他可是东三省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万万不能让人笑话,当然,幕后的人也得查,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萧风笑眯眯地说道。
“风哥,你就别扯淡了,你可得帮帮我啊。”孙墨哭笑不得:“你说,怎么才能在周胖子不察觉的情况下,查到我们想查的事情呢。”
萧风想了想,想达到孙墨所说的目的,办法当然不少,不过不知道适合用哪种。
当然,要是他自己的事情,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这死胖子抓了,问几句,要是不承认,那直接用催眠术,不怕他不乖乖说出來。
不过,这事儿终究不是自己的事情,而且看孙小齐的意思,这明显也是对孙墨的考验,要是他做的太多,那就达不到目的了。
可是再看孙墨这可怜巴巴的样子,要是不帮他一把,还真有点说不过去,毕竟这家伙一口一个‘风哥’,也喊那么长时间了。
想來想去,萧风想到一个办法,至于有用沒用,那他就不知道了。
“这样,我找个高手,帮你入侵一下周胖子的电话,窃听他的通话,应该能发现点什么。”萧风对孙墨说道。
“入侵电话,行吗。”
萧风白眼:“行不行的,事在人为,墨子,你丫可得对得起你这名字才行,别动不动问我‘行吗’,卧槽,我是來参加寿宴的,又不是來给你当狗头军师的。”
原本,萧风对于自己遭到暗杀,还是非常恼火,觉得这家伙眼瞎啊,自己不招惹别人就不错了,还他妈來招惹自己。
可是后來连续发生的事情,萧风就把心态放平衡了,得了,还是在旁边看看戏得了,有孙小齐在,对方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來。
自始至终,萧风都觉得,这孙小齐一定留有什么后手,因为他一直都很淡定,甚至说根本沒把对方放在眼里,放任孙墨去查去折腾……
这不是一种自大,而是一种自信,这是一个纵横风云几十载的大枭雄该有的胸怀与霸气,而孙小齐,也完全能够做到。
因为这些原因,萧风才不着急自己去找这幕后的人了,现在见孙小齐有心考验自己的孙子,所以更不愿多事儿了。
要不是昨晚李铁死了,估计这孙小齐还得更淡定,甚至萧风有种错觉,这孙小齐啊,是猫,而那些敌人,就是老鼠。
自古以來,老鼠向來都是被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这是天道,不可违背。
说做就做,萧风当即掏出手机,给小北打去了电话。
“喂,小北,我要麻烦你一件事情。”
“零,你说吧。”
“帮我入侵一个号码,我想实时监听他的通话,有难度吗。”
“有一点,不过三分钟可以搞定。”
萧风嘴角翘起,说小北是他得力的左膀右臂,那绝对不是夸张,他黑桃a能在圈子里闯下偌大的威名,与小北的协助也是脱不了关系的。
“太好了。”萧风以前也沒干过这事儿,原本以为有很大困难,现在听只需要三分钟,那不是放个屁的工夫么。
“把电话号码给我,我入侵一下……”
“电话号码,等等,我还真不知道电话号码……”萧风拍了拍脑门,转头看着孙墨:“你知道那死胖子的号码吗。”
“知道。”
“知道还不赶紧给我,沒号码,监听个鸟啊。”萧风沒好气地说道。
孙墨赶忙把号码给了萧风,后者又说给小北:“我希望连他给他小姨子打电话约开房,我也要知道。”
“放心,你再给我一个号码,专门做接收的,当他通话时,你这边会提示,然后接听就可以。”
“哦哦。”萧风又问孙墨要了个号码,然后才挂断电话:“成了,你小子等着大鱼出现就行了。”
“这就行了。”孙墨有点傻眼,这也太简单了吧。
“对啊,那你还想怎么着。”
“只要知道号码,就能入侵监听通话,我靠,这么说來,我们打电话,根本不安全。”
“那你以为呢。”萧风翻个白眼,这年头,什么是安全的,沒什么是安全的。
“擦,那以后我得小心了。”
萧风狂翻白眼:“得了,你小子打个电话,又不是商量去炸米国的五角大楼,也不是去横扫倭国的经国鬼社,谁他妈监听你啊,你无非就是约个妞,打个炮,监听你,都浪费那点电量。”
“……”孙墨无语,自己有这么不堪吗。
“行了,你小心注意听电话就行,也别那么害怕,你以为这入侵电话那么简单啊,这也就是你风哥我……”萧风刚吹到这,忽然醒悟过來,这入侵的可不是自己,这要是吹出來了,那可有点名不副实,急忙转口:“拥有这样的人才,这世界上也沒几个。”
“嗯嗯,那必须的,风哥威武霸气。”孙墨赶忙拍马屁,反正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萧风和孙墨一路胡侃,向着岳天楼疾驰而去。
“哎,墨子,孙老这寿宴在哪摆。”
“岳天楼。”
“岳天楼,听这名字挺霸气,我喜欢。”
“呵呵,风哥,这岳天楼在哈市名气可不小,是哈市最著名的酒楼之一,也是一百年老字号,这里……”
萧风越听越不对劲,这孙墨怎么吹嘘起來还沒完了,“哎哎,我说,这岳天楼真有那么好吗。”
“那当然。”
“不会也是你家的地盘吧。”
“嘿,必须是啊,这么隆重的场合,放在别人地盘上,那我也不放心啊。”
“靠。”萧风翻白眼,原來是孙家的,难怪他吹得这么來劲。
说话间,车速放缓下來,萧风向周围看看,这已经是哈市最中心地带了,也是最繁华的地带。
“看,风哥,前面就是岳天楼。”孙墨一指前方,说道。
萧风循着看去,只见前面有一栋古生古色的楼宇,他自小在桃花胡同长大,再加上荆老有意无意的培养,别看他古董不认识几样,但对于这些建筑,还是有几分眼力价的。
只一眼,萧风就看得出來,这古生古色的楼宇,绝不是近些年的建筑物,换句话來说,这楼啊,不是故意做的古生古色,而是原本就历史悠久,底蕴沉厚。
“奶奶的,先不说其他,光把这楼卖了,估计也能当小半个古董了。”萧风嘟囔了一句,惹得孙墨不断竖中指。
“风哥,这岳天楼是哈市的一大标志性建筑物,拥有将近二百年的历史了,可以说见证了哈市的繁华……”孙墨给萧风介绍着说道。
萧风不断点头:“嗯,不错,不错,这在里面吃一顿饭,那感觉应该爽歪歪。”
“呵呵,这里是哈市,甚至说是东三省乃至全国最贵的酒楼之一,多个大人物为这座酒楼提过词……
当年,我爷爷一统东三省后,因为一次偶然机会,救了这酒楼的传人,后者感恩,就邀请我爷爷入了股。
后來又发生了一些事情,这酒楼就变成了我爷爷的,不过一切都还保持着原样,包括一些特色……”
“呵,这哈市虽然不是寸土寸金,但这繁华之地,也是低价昂贵,这岳阳楼占地颇广,不说其他,光是这地皮,也得以‘亿’來计量了。”萧风笑着说道。
“我爷爷说,这是哈市的一个代表,所以他不求赚钱,只求把它好好经营下去~甚至,我爷爷还说,等他退休了啊,就光管着这岳天楼就好了。”
“额。”萧风一听这话,乐了,堂堂三省地下皇帝孙小齐,退休了,要來开饭馆子,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风哥,我们下车吧。”孙墨打开车门,掏出手机:“这手机怎么还沒响。”
“草,哪有那么快,也得等那周胖子打电话才行啊。”萧风鄙视:“别急,慢慢等。”
“嗯嗯,走,风哥,我带你入岳天楼逛一逛。”孙墨笑着说道。
萧风点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这岳天楼再好,透过外表看本质,也他妈是一饭馆子,有啥好逛的,难不成,还能逛出青楼的感觉來。
两个人刚下车,还沒等迈步,只听一阵铃声响起。
“來了。”孙墨精神一震,快速掏出手机:“电话响了。”
萧风一时间沒反应过來,看着一惊一乍的孙墨:“什么來了,电话來了,那就接啊。”
“不,不是,这是周胖子在与别人通话了。”
“哦。”萧风眼睛也是一亮:“那你愣着干嘛,接啊。”
“哦哦。”孙墨忙按下接听键。
“别忘了打开录音。”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