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既然已经传递给了他,恐怕不出三天,鹞子山上,绝对就会出现他们的身影,不过他到是想要再去做一件比较艰巨的事情,那边是釜底抽薪。。
虽然说这个年代,消灭日本这些害群之马才是重中之重,但是,他就是一个经商人,对于这种舞刀弄枪的,没有什么兴趣,现在是靠着什么啊?商战啊,那些小鬼子要是没有了钱,或者说,共军他们要是有了资源,数量众多的先进武器的话,这个结局会不会提前的到来,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退伍老兵,在武器上要是有一定的经济的话,最起码能够做出来领先这里少说十年的武器。
到时候,八年的抗战就会变成八年的逃亡了吧?用着八年的时间,小鬼子,终于是逃回了日本....
而现在拿着,这一块现大洋,多少是挑着地瓜,土豆之类的,买了不少回来。
这个年代,肉肯定目前是吃不起了,只能够是挑点便宜的蔬菜,而这个时期,最多的也就是地瓜跟土豆这两种了,毕竟东山省别的不说,土地的确是很肥沃,在种植下去,经过成熟也不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拿出来后,几乎一根苗上就有着七八个土豆。
正值夏季,野菜什么的,漫山遍野都是,到是也不需要在浪费什么时间。
另外的剩余的一部分钱,他是要用来还给隔壁周哥的,当初似乎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他硬是塞给了赵功成一百文钱,这就是一份相当大的人情了,现在也算是终于还上了这份人情,毕竟谁家都不容易,人家能够借你钱是恩情,你再有钱的时候必须要第一时间给人家送过去,这是本分。他是个经商人,这一点还是要懂的。
回到了家中,此时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到是让他不由的多闻了两下,肚子也是开始叽里咕噜的叫唤了起来。
原来屋子里竟然有一位姑娘一身的花布衣裳,正在给茉莉喂着饭呢,小姑娘到也老实,就坐在了她的身边一边吃着饭,一边靠在了她的怀里。
这位其实就是隔壁周大哥的妻子,从小他们三个人都是一起长大的,要不然的话,这两个人也不会对他这么照顾了,赵茉莉呢,两岁的时候就没有在见到过她的母亲如此粘着秀英,也是情有可原的。
当看到她,赵功成自己本身没有什么想法,只不过是这记忆中的那段青涩且怀念的回忆惹的他有些情不自禁的就想要去唏嘘那段已经逝去的童年。
“秀英,你过来啦,呵呵,那什么,这你拿着。”
说着将手里的一百文递了过去。
秀英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比赵功成要大个两岁,看着样貌清秀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人。
当看到了他手里的一百文钱时,脸色却是变了变。
“我说功成,你不会又去那鹞子山上了吧。听说,这几天那里都因为这金矿的事情打死人了,你这....”
赵功成却是嘿嘿一笑,一摆手“哪里有的事啊,我这个人啊,什么都大,就是胆子不大,行了,快拿着吧,谁家都不富裕,总是帮我照顾茉莉啊,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哦,对了,麻烦你帮我找一根针被,我这傻姑娘昨天给我弄了一碗粥,手都烫的起泡了。”
这让一旁啃着饽饽的赵茉莉听到了不由的嘿嘿一笑,大眼睛眯了起来,活像两个小月牙一样,十分的可爱。
“还笑呢,你这小丫头,以后可不兴这样呢,听见没,你爹我再怎么受苦,也不能够让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替我遭罪不是。”
赵功成的大手摸着茉莉的小脸蛋,弄的这个小家伙一阵的嬉笑。
“行了,行了,孩子吃饭呢,也不怕她呛到,你个糙老爷们的,再给孩子手扎了怎么办,还是我来吧,一会啊,正好,我在给茉莉量量身子,我有几尺红布,给小茉莉啊,弄件新衣裳穿。”
这秀英啊,跟周大哥在一块都两年了,一直没有孩子,嘴上说是因为家里穷,怕让孩子出生了跟着受苦,不过啊,他也明白。
门外,周大哥也过来了,当看到了秀英手里的一百文铜钱的时候,也是有些惊讶。
急忙拉着赵功成走了出来,“我说你这家伙怎么这样呢,我都说了不着急,不着急嘛,你不会又去,那里了吧?”
他们这两口子啊,对赵功成那是没话说,以前他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但是现在既然换成了他,再怎么说,在这钱的方面还是要选择能还上的话,就尽量给人家送过去的。
“得了,我可不跟你废话了,我是啥样人你还不知道吗,胆子小的很,那能够再去鹞子山啊,我今天是去给镇里的老板抗沙包去了,这不是着急将把钱还给你嘛,这年头啊还是将人情债还了再说,要不然的话我还怎么好意思找你喝酒啊哈哈哈。我还有事,帮我看着点茉莉,今晚啊。咱哥俩在喝点,请你吃烤地瓜。”
锤了一下周大哥的胸口,本来他还想说,这钱不着急还的,但是赵功成离开的却是比较急,他也是只能够无可那和的走了进去,看着赵茉莉去。
不管是哪个年代,掌握第一手的资料这一点十分的重要。
尤其是现在。
根据秀英的话,就能够推测的出来,现在是他们找到金矿的第三天,既然已经死人了,那就说明,这里的确是有黄金,而且,数量不明,他们产生了一个分歧。
对于这样一个诱惑,小鬼子这种施行三光政策的人,没有理由不会去分一杯羹的。
如若说,他们要是将这胡子给一网打尽的话,那么他到是可以来一个釜底抽薪,直接潜入到,在他们的山寨之中,哪怕只是找到了粮食衣服之类的,那也是赚钱了,所以这一次,他是过来踩点的。
在他们这小村子的一旁不到几公里的地方。有这么两座大山,第一座就是发现了金子的鹞子山,而另外一座,便是胡子的根据地水牛沟了。
这里其实说是山,倒不如说是一条连着鹞子山的山脉。由于这里有一条贯穿中间的大河,导致了两边的山路十分的湿滑及陡峭,易守难攻,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搭建山寨的原因之一。
当他踏入到了这座水牛沟的时候,却是被这里秀丽的风景所吸引。
由于这里还只是山脚,他到是不害怕什么有胡匪在这里望风放哨,在河边伸手波动了两下这清澈见底的河水。却是有些冰手,应该是地下河的河水。
在洗了一把脸之后,刚要站起身再次朝着前方走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却是在自己脚边的一片叶子上,发现了一滴红色的液体。
当即,他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急忙看着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在这里,蹲下身子,摸了一下这红色的液体,在鼻子下轻轻的闻了一下,果然,这是血迹。
入手冰凉,但是这血液并没有干涸的迹象,应该是才滴在上面不久造成的。
要是在仔细的观察的话,这里的某些植物上,几乎都多多少少的带着一些鲜血。
赵功成观察着现在这植物上面的血液,一步两步的跟了上去,他知道,这恐怕很危险,这么底,也有可能是野兽的血液也说不定,所以他还拿上了一跟木棒用来防身。
他希望的这一只野兔的血液,到时候也能够给自己的女儿解解馋,哪怕是一只小鸟也好啊。
可是在接连不断跟在这地上的血液朝着前方越来越密集的草丛之中走的时候,他在经过一颗柳树时,发现了一个已经昏迷不醒的男人,一身粗布短褂,短发,年龄大概三十多岁,脸上满是飞灰和血污,他身边竟然还躺着一个胡子。
这个胡子他到是记得很清楚,自己被打那一次,就是和这个胡子在他的身上捅的刀子。
不过现在看到这胡子的身上被开了两个血洞,大量的血液已经浸湿了地面的土壤,看来是被开枪打死的。
顺手将扔在了地上的那把王八盒子揣了起来,他身上的零散的几块现大洋。
另外在检查这个半靠在树边的男人时,这家伙突然睁开了眼睛,单手反扣住了赵功成的手臂,不过赵功成却也是早有准备,另外一只手猛捶了一下这家伙腹部的伤口。
疼得他惨嚎了一声,手上的力气霎时间消失。
“老实点,一个胡子,还**挺嚣张。”
在他的身上翻了翻,结果却是掏出来一个军徽。
这东西他现在可是眼熟的很,青天白日。
“你是**的人呢?”
趁着这个受伤的家伙还没有死,急忙拍了拍他的脸。
“我,我是共,军...”
说罢,再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当初国共合作,那个时候的红军更名为八路军,用的国徽也就是**的青天白日,这么一说的话,到是也没有错。
只不过,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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