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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济一得到消息开始按照秦泰说的方法研制解『药』。≦看 最 新≧≦章 节≧≦百 度≧ ≦搜 索≧ ≦ 品 ≧≦ 书 ≧≦ 网 ≧

秦泰、云雨、云清三人随后连带着那唯一一株云山甘草被送往隔离区。

隔离区依据病毒蔓延的程度被分为了四个等级,从强到弱分别标识为甲乙丙丁四个区域。秦泰等三人明显是在丁等级,因为程度严重的病人一时也延缓不了多少,所以云山甘草放在了等级最低也是症状最轻的丁区。

“姐,我们会没事的,对吧?”云雨心里略微有些忐忑不安。

“这事儿你难道不应该问我吗?”秦泰又开始不正经起来道:“有我在,你们怕什么?”

“咬我之前,我确实对你还抱有一丝期待,可是现在,呵呵!”不知道真实情况的云雨开始嫌弃身边的秦泰,紧紧挽住了云清的胳膊,已掩饰心里的害怕。

秦泰相信自己的『药』方以及父亲秦济的实力,解『药』应该很快会送来,所以压在心头的大山此刻早已不见,他现在整个人都很放松,尽管在外人看来明明他嘴唇发紫,完全是个病人的样子,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患了不治之症的病人。

“你要是相信我啊,那也相信他。”云清经过次和秦泰一起寻找云山甘草的事,对秦泰的感觉更加深刻了,即使世界任何人都不能相信,她也会只相信秦泰一个。

秦泰听了这话一脸得意的样子道:“还是清儿会说话。”这语气以及那坏笑的嘴脸仿佛是对自己眼光的认可。

“那我姑且相信你吧!”尽管云雨还是一脸怀疑的表情问道:“不过,你俩是怎么回事啊,总感觉有猫腻,快,老实交代!”

云清和秦泰相视一笑,心照不宣,什么都没在多说。

云雨见这二人没有解释,好的心本来想继续问下去,却被云清了拍了拍腿,示意别再多言。

“看来你们这姐妹两个,是怎么着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啦,哈哈!”秦泰又兴冲冲的调侃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过来结婚的,一点儿都不像是因病过来隔离的。

秦济这边忙不停的收集青蒿,毕竟按照现在秦泰给出的配方,青蒿才是重之重。

村大队为了协助秦济制『药』,加派了村里年轻的小伙儿一起帮忙。在秦济的指导下,三分之一批人准备普通甘草,剩下的三分之二批人准备青蒿。

而秦济则是用手边固有的少量『药』材,率先开始调解『药』。

所有的方法都是秦泰告知的,包括『药』材混合的份量、各类型『药』『液』到底该滴几滴、多大的火候、熬制多长时间,都是精确到毫克和秒数的。

因为村里现在只有秦济一个医,连秦泰都被送走隔离了,所以『药』房里只能看见秦济一人在忙来忙去,跑东跑西的。

在秦济看来,这算是压全村人『性』命的一次赌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他现在只能选择相信自己的儿子,别无他法,尽管他并不知道配制好的解『药』是否见效,但现在绝不是他应该质疑的时候。

在各种瓶瓶罐罐交错的声响之,所有『药』材都已准备绪,最先的“试验品”被加入一定量的水之后顺利放入『药』锅,现在只需调整火候大小,静待两个小时是见证迹的时刻了。

陈彩月不安心的躺在床,又开始吵着闹着要下床,薛安琪怎么劝都劝不住,于是叫来了王若蕴。

“你可想好了,要是再复发,你这腰说不准可废了!”王若蕴其实并不知道陈彩月病情到底如何,她想危言耸听吓吓她。

“你,你怎么知道?”还没等陈彩月还口,薛安琪颤颤巍巍的看着王若蕴,以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发问。

之前为了拜托薛安琪好好照顾陈彩月,秦泰只告诉了安琪一个人关于陈彩月腰伤旧疾的事儿,薛安琪也不是个“大嘴巴”,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她传出去,同时也利于她好好照顾彩月,不再任由彩月的『性』子胡来。

这下倒好,王若蕴随口一说反而把真实情况炸出来了。

“安琪,她说的,她说的是真的吗?”彩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她本来觉得自己对自己的身体非常了解,以为自己的腰伤是老『毛』病了,不算是什么大问题,万万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我其实,只是瞎猜的。”王若蕴也一脸懵『逼』,她只是想吓唬彩月,让她乖乖待着不要『乱』跑而已,跟何况秦泰交代了,绝对不能让她再『乱』动,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我,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薛安琪慌了,她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事情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立刻哭了出来,最后还跑了出去,她当下觉得无地自容。

陈彩月对刚刚听到的消息非常震惊,还没来得及问清楚便不见薛安琪踪影,她又不能下床,只能拜托王若蕴出去找她,弄清楚真相到底是什么。

王若蕴瘸了的腿还没有好彻底,一颠一颠的追了出去。

好在随身携带着秦济之前特制的『药』包,她才能放心的出来。

此时的村里街道,没有一个活物的身影,显『露』出来的除了荒凉还是荒凉,没有一丁点儿的烟火气息,寂静的像是无人区般,甚至可以说是恐怖片女鬼出来前的片刻沉寂。

王若蕴寻找无果,便被村里派来的日常巡逻的警卫员轰了回来,她心想,如果是这样的话,薛安琪应该跑不远,再加还不能被警卫员发现,只有……

房顶?王若蕴抬头环顾四周,隐约看到有个蜷缩的身影。

知道了路径,王若蕴便慢慢顺着走了去。

只见薛安琪双手抱膝,把整个头部埋在两膝间,不停地抽泣着、哭着,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浑然不知有人来了。

王若蕴因为脚伤,着地力量不平衡,脚下声音也参差不齐,任谁都会意识到有人在不断接近,可是薛安琪忙着自我否定,竟全然没有意识。

王若蕴顺势蹲下来,尝试着拍一拍薛安琪的肩膀,边说着:“她没有怪你。”

薛安琪这才慢慢抬起头,满脸的泪水,凌『乱』的刘海儿,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我,我,我答应,替他,保守秘密的。”薛安琪结结巴巴的说着,断断续续抽泣着,下巴不自觉的抖动着,在王若蕴眼里真是又心疼又好笑。

“没事儿,他不会怪你的。”王若蕴从来不会安慰人,也只能干瘪的说着些没用的话。

“彩,彩月,知道了,她,她……”薛安琪有些语无伦次,她怕不是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别说了,快别说了,彩月也没事儿的,她知道了自己的情况会更加注意自己的身体,你不用过分自责的。”王若蕴实在不会安慰人,她边说着边拉起薛安琪,准备往家里带。

一路不由得感叹,都什么时候了,小心思还不断,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更加关注病毒的传染和救治情况吗?

秦济这边终于率先熬制成了一碗『药』,他急匆匆装进保温杯里,想先给自己毒的儿子和“准儿媳们”送过去。

此刻,负责收集更多『药』材的小伙儿们也非常顺利的完成了任务,都准备着从各个地方往回赶,剩下的似乎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丁区除了秦泰三人之外,还有三个。端来的『药』肯定是要先给毒不深的人的,这样痊愈的几率才能更大。

如果完全是按照秦泰要求的那样,一步不差的话,要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现在的关键是,谁也不能确保面前这碗『药』到底有没有问题,连秦济也不能十分肯定,毕竟单火候这一步,任何一个炉火纯青的医『药』师都不能准确地把握到一分一毫不差。

带着些惴惴不安的心,秦泰准备第一个喝『药』,不是说他有多么怕死,或者来说有多么想要活着,而是这个险,只能由他先来冒。

尽管其他村民得知面前这碗是解『药』时都两眼放光,虎视眈眈想要争抢,但还是被秦泰拦下,自己痛痛快快的喝了下去。

云清和云雨姐妹俩也互相攥紧了双手,激动但又不安,话语顶到嗓子眼儿却又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现在是静待『药』效的时刻了。

见王若蕴和薛安琪回来了,陈彩月这才放心,起自己,当下她反而更担心跑出去的薛安琪,毕竟外头病毒肆虐。

“安琪,若蕴,你们终于回来了。”陈彩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薛安琪一进门,跑到陈彩月床边,抱着她哭得更厉害了。

这对王若蕴来说简直得病更让人痛苦,她最见不得女孩儿哭,一哭让人没辙,尽管她似乎忘记了前段时间的某一夜,自己在云清的怀抱里依偎着痛哭流涕。

“彩月,你,一定要,好好,听话,病,才能,好起来。”薛安琪还是抽噎提醒着。

或许,这样情绪丰富的女孩儿大都是单纯可爱的类型吧!

“好好好,我一定听话,你别哭了,好吗?”现在反倒是陈彩月安慰起薛安琪了。

她们早习惯互相取暖,互相支持了吧,毕竟秦泰有时候是真的忙到没办法兼顾每一个身边的女孩儿。